第 142 章 受虐狂

林忘川一直都很能理解一些寵物在人們的心中的地位,但他是一個理性的人,他很清楚,動物更多時候是的存在是為了人類的生存做出它的貢獻。而像兔子,小白鼠這種性格溫順又十分适合做實驗對象的動物很多更是存在于醫學院或者是實驗室這種地方。

很多醫學院的學生,在多年的學院生涯裏,都會解剖許多兔子,等到習慣內髒之後他們才會把對象轉移到已經死去捐獻出遺體的死人身上。所以當初林忘川在拿兔子做電量測試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恻隐之心,他覺得這很正常,就算是此時此刻知道兔子因為驚恐害怕而死,他也覺得沒有什麽。

山本惠子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沖着林忘川撕心裂肺的吼道:“柰子這麽可愛,你憑什麽要對它這麽的殘忍。”

林忘川沒有理會,只是把目光挪到一旁的一根又粗又黑的電棍上,拿在手裏仔細的打量了一眼,他發現電量調整居然和他之前電兔子的時候是差不多的,難道這就是之前他用來電兔子的電棍?

“你想用這個對我做什麽?”林忘川好奇的問。

“當然是用來電你了。”山本惠子說。

“哦。”

林忘川按下開關,電口就發出了呲呲的電流聲。

“對于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但那也是為了能夠治好你父親的病讓他能清醒過來,其實這個電量是真得不大,當時你的父親身體這麽虛弱我肯定不敢用大電量來刺激他。”說到這裏,林忘川很認真的說:“要不,你感覺一下?”

“你這個變态。”山本惠子罵道。

林忘川撇嘴,然後把電棍對準了惠子的大腿,輕輕按下開關,只聽刺啦一聲電流響起,卻沒有聽到意料之中的慘叫,反而是意料之外的低吟。

原本還在痛罵掙紮的山本惠子被電之後不再動彈,可她的臉上卻沒有浮現出被電之後的痛苦,反而是有一種愉悅的表情。

林忘川很好奇她這是什麽反應,幹脆又電了一下。山本惠子再度發出低吟,同時身體僵直,她雖然眉頭微皺,可她的表情至始至終都是愉悅的表情,好似很享受。

“你該不會是個受虐狂吧?”林忘川好奇的問。

山本惠子緩過勁來但卻沒有再罵人,只是有些無力的看着林忘川。

“我聽師傅說過,有一類人他們大多數都是受過一些嚴重的打擊,導致他們對于任何事物都提不起任何的興致,只能依靠着對自身造成傷害才能有快感。與自殘不同的是,自殘是想要尋求解脫,而他們則是在尋求快感,雖然是畸形,但也是存在的。”

說到這裏,林忘川反應過來,好奇的問:“你該不會是在兔子死之後,你想要和柰子身同體會,所以就用這個電自己電上瘾了吧。”

山本惠子如同被人揭開了遮羞布一般十分羞澀,咬着牙沒有說話,但她的表情卻有些渴望。

“你想要嗎?”林忘川舞了舞手中又長又粗又黑的電棍,好奇的問:“要是你想要,我可以滿足你,但是前提是你得說出來。”

山本惠子咬着牙,不說,雙眼只是盯着林忘川。

林忘川此時突然起了惡搞的意思,笑盈盈的說:“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你想要呢,就算你這麽看着我,你不說,我也不會知道你到底想不想要,那你到底是想要還是不想要呢?”

“你去死。”山本惠子羞恥的罵道。

林忘川哈哈大笑:“真的有趣啊,沒想到你居然還是這種人,你們霓虹人是不是都這樣啊。”

山本惠子抿着嘴閉上眼沒有回答,片刻之後,她睜開眼,楚楚可憐的看着林忘川,近乎哀求的說:“求求你,電我,電我……”

原本林忘川也只是想和戲弄她一下,可是她居然還真的渴求了,他一瞬間也就覺得沒有意思了,幹脆就把電棍給丢在一旁,說:“我可沒有虐人的喜好,你要是想要,自己玩去。還有,給你打的結,你用力掙脫還是能掙脫掉的,只不過是時間長短問題。我就不陪你繼續玩了,您慢慢的享用吧。”

說完,林忘川轉身離開。

山本惠子在确認林忘川已經走遠之後,這才開始掙紮,她沒有被困多久,不過十多分鐘就把繩結給松脫。只不過在她脫困之後并沒有第一時間想要報複,而是看向一旁的電棍,一手拿起電棍按下開關。

……

林忘川在離開別墅之後,獨自一人走到大街上,攔下一輛出租車用手機地圖指明了地點之後就安心坐車,在快要到酒店的時候,山本一夫打來電話,林忘川有些猶豫,有些擔心是不是山本惠子告狀,他這個時候來興師問罪了,但最終還是接了。

“喂,山本先生。”

“林先生,不知道對房子還滿意嗎?現在和惠子在做什麽?”山本一夫的語氣很輕松,好似并不知道他和山本惠子發生了什麽事。

“啊,房子很滿意,不過我已經和惠子分開了,因為我酒店裏出了點事就告別回去了,我和惠子很誠懇的表達過謝意了。”林忘川雖然是這麽說,但是腦子裏卻想起山本惠子那個欲求不得的表情。

電話那頭的山本一夫哦了一聲,随後說:“原來是這樣,那好吧,林先生,如果有什麽需求就盡管和我說。等到父親到達之後,我會第一時間致電給您,好嗎?”

“行,沒有問題,那就這樣,我到地方了,先挂了。”

挂斷電話之後,林忘川結賬下了車,剛到酒店,就看到酒店大堂裏聚集了一堆人,其中還有一個熟面孔,蔡遠澤。

林忘川有些詫異,走上前打算避過這群人,結果蔡遠澤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林忘川,随後大聲喊道:“哎,林忘川,你幹什麽去了?”

“我做什麽關你什麽事?”林忘川直接怼了回去。

“你做什麽的确不關我們的事,但是這一次你是代表着我們華夏團隊出來的,你怎麽說也是團隊的一員,你就這樣子脫離團隊,真的好嗎?”蔡遠澤皮笑肉不笑的問。

林忘川有些疑惑,他雖說有了 這個名額,但他一直都沒有和團隊的人聯系,詳情細節也都是李志強告訴他的,所以此時蔡遠澤這麽一說,他就有些懵逼了。

“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這次世界醫學大賽的領隊,胡隊。胡隊,他就是林忘川。”

胡潤發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戴着副眼鏡,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樣,在看到林忘川之後,更是冷笑了一聲,說:“你就是林忘川?”

李志強和他說過,這個胡潤發是京城那邊醫協會的重要人物,基本上想要來參加這次的大賽都得通過他的首肯,可以說他對于人員的安排動向有着百分之百的權利。當時李志強旁敲側擊說過讓林忘川對他稍微的客氣一些,只不過他并沒有往心裏去,此時一看,估摸着是得罪這位大佬了。

林忘川走上前,笑着說:“胡隊,我是林忘川,你們怎麽也這麽早到了這裏?”

蔡遠澤在一旁煽風點火:“什麽叫我們也這麽早?某些人一直不和隊伍裏聯系,當一個自以為是的個人團體,就好像能和我們脫離掉關系一樣。我們早就規劃好了,大賽之前先到這邊好好的游玩散散心,等到大賽的時候就要一心專注于大賽,為國争光。不像某些人,估摸着只為了自己的利益來的吧。”

此時胡潤發也在一旁譏諷:“早就聽聞林忘川你的中醫醫術了得,在花山開了一個濟世堂,聽說每天的病人數量數不勝數。就這麽賺錢的事情,每天在醫館裏治病賺錢就可以了,何必出來蹚這趟渾水,受這個苦。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多舒服,是不是,小菜。”

蔡遠澤都快笑出了話,連連點頭說:“是啊,要是有些人以為在團隊裏還能像一個人一樣自由自在不受管束,那何必進入團體,簡直就沒有把我們國家的集體榮譽感放在心上。”

林忘川此時頗為無奈,蔡遠澤在做人拉攏人脈這方面的确比他要強太多了,此時此刻他拉到了胡潤發這個領頭隊伍,他之後的日子,怕是不太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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