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基因藥液的注入,索爾的身體立馬便……好吧一點反應都沒有。
“瑪法,你确定你那玩意對我有用?我可不是米德加德人。”
索爾有些懷疑地說道。
“大概吧。”
說實話,這事瑪法自己心裏也沒底,畢竟電光人血清的研發可是基于人類基礎上的。
索爾和海拉雖然人模人樣的,但事實上卻是已經跨種族了。
???
唉?
我是不是發現了什麽,難怪原劇情簡會和索爾分手了,難不成是因為生z隔離?
衆所周知,生物學上,将所有生物以綱目,科,屬,種進行劃分。不同種類之間,想要跨種族繁衍後代是十分困難的。
就比如說傳說中的獅虎獸和虎獅獸,雖然老虎和獅子都是貓科,但一個屬虎,一個屬獅,即便是人工幹預,那生育率也是十分低下的。
甚至于無論是獅虎獸,亦或是虎獅獸,即便出生了,也十分容易夭折。
二原劇情中,索爾和簡也是一樣,雖然兩者都是人形,但本質上卻有着天差地別。
或許簡就是看明白了這一點才離開索爾的吧。
瑪法心中暗暗猜想道。
好在塞缪爾有先見之明,在自己進行人體改造之前便保存了一些自己的基因樣本,如此一來,起碼格溫不會遇到和簡一樣的問題。
“索爾,如果要确定你到底有沒有恢複力量,我覺得最好的檢測方式還是這個。”
說罷,瑪法當即便拿出了一根防狼電棍。
“卧槽!還來!”
索爾在見到電棍後下意識地便縮到了海拉身後。
很顯然,防狼電棍已經給索爾留下陰影了。
畢竟當初這玩意可是讓他足足在老賴集中營待了一個多星期。
好嘛!雷神怕電棍。
只是未等索爾說些什麽,海拉卻是一把從瑪法手裏接過電棍,端詳了起來。
“這玩意怎麽用?”
海拉問道。
“按中間那個紅色按鈕就行。”
瑪法的話音剛落,卻見海拉立馬便按下了按鈕。
霎時間,電棍的一端,立馬便有無數電弧迸射而出。
“呲啦,呲啦!”
那清脆悅耳的聲音,直聽得索爾頭皮一陣發麻。
旋即,還未等索爾反應過來,海拉便已經将電棍捅在了索爾胸口。
瑪法:!!(o””o )
難不成天底下的姐姐對待弟弟都是這般果決嗎?
這一刻,一抹猩紅的身影仿佛又浮現在了瑪法眼前。
繼而,便見瑪法和索爾一樣,額頭不由滴落了一滴冷汗。
确認過眼神,這絕對是親姐弟。
然而,這一次索爾卻沒有像先前一般直接被電暈。
那些電弧宛如找到了一個更好的歸宿一般,紛紛離開了電棍,轉而被索爾吸收進了體內。
明白了,明白了。
如果說原先的索爾是發電機的話,那麽現在的索爾就是充電寶。
就像是當初的電光人一般,單單是依靠自己發電,也不是不行,但産生的電量實在是微乎及微。
而若是吸收了足夠的電量的話,那麽便能夠徹底發揮出是應有的實力。
“索爾,感覺如何?”
瑪法好奇地問道。
“棒極了,我感覺從未這麽舒爽過。比……比喝了一杯父王……我是說奧丁那個老混蛋珍藏了的美酒還舒爽。”
索爾的話音落下,瑪法當即便不知從哪拖出了一根電纜,直接用念動力将之纏在了索爾身上。
“刺啦!刺啦!”
一瞬間,電光大作,甚至于連傳奇科技的照明系統也随之熄滅了。
再看索爾,此時哪裏還有先前光膀子壯漢的模樣,一身鱗甲宛如戰铠一般披在了其上身。
使得其顏值不僅沒有降低,反而顯得更加英武了。
“不愧是索爾,就這形象,和當初的電光人——麥克斯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瑪法心中暗自贊嘆道。
然而,就這,顯然還不是索爾的極限。
下一秒!
只見索爾的全身被一層耀眼的電光所包裹。
我尼瑪!雷影要出來喊侵權了。
沒錯,現如今的索爾看起來簡直就和基友忍着中的雷影在雷遁查克拉模式下的外形一模一樣。
那一身的腱子肉,那全身噗靈噗靈的模樣,簡直了。
“瑪法!和我一戰!”
感受着力量又回來了,索爾當即便信心滿滿地挑釁起來瑪法。
“沒大沒小是吧!啪!”
“飄了是吧!啪!”
“不懂感恩是吧!啪!”
……
眼看着自家弟弟居然如此不搖碧蓮,海拉當即就努力。
腦瓜崩那是一個接一個!
差點就當場把自家弟弟打成了狗頭索爾。
美國新墨西哥州。
豐收女神——希芙,範達爾,霍根,以及沃斯塔格,此時別提多可憐了。
事情要從幾天前說起。
當時海姆達爾滿臉擔憂地找到四人,聲稱索爾失蹤了。
好家夥,索爾失蹤了,那還了得?
要知道海姆達爾可是能看遍九界的存在,他都找不到索爾,那就是說索爾真的遇上危險了。
于是乎,四人各自帶上武器,便匆匆地通過彩虹橋趕往了地球,開啓了千裏尋夫……咳咳,開啓了乞讨之路。
事實再一次證明了沒錢寸步難行的真理。
幾天下來,索爾沒找到,卻是把四人給餓壞了。
豐收女神差點被餓死你敢信。
好在新墨西哥州雖然因為各種開發問題,導致野生動物明顯減少,但仔細找找,還是能找到一些倒黴的小動物。
火堆旁邊。
“範達爾,把你那獅子腿再給我啃一口。”
沃斯塔格盯着範達爾手中那流着油脂的大腿肉說道。
“你剛剛不是吃了兩條了嗎?
這是我的。”
範達爾是衆人之中最為矜持的,因此即便淪落到如今的局面,他吃起東西來依舊是一小口一小口的。
即便是希芙和他比起來,都遠遠不如。
“砰!”
只是兩人正在糾結獅子腿到底該怎麽分的時候,一旁的霍根終于爆發了。
“吃吃吃!你們就知道吃。
別忘了我們可是來這找索爾的。
四天了,整整四天了,一點音訊都沒有。
連海姆達爾都找不到索爾,你們難道一點都不擔心嗎?”
霍根一腳踢翻了火堆說道。
“霍根。”
希芙上前,拍了拍霍根的肩膀。
“唉!~~”
衆人不由齊齊嘆息了一聲。
“能怎麽辦?
根據海姆達爾給的信息,我們在索爾消失的地方也都仔細找過了,甚至連附近的城鎮都打聽過了。
索爾宛如人間蒸發一般,絲毫沒有消息。
甚至于妙爾尼爾都不見了。”
說着,說着,希芙的眼角不由濕潤了。
數百年了,自從上一次被洛基剃光頭發之後,希芙已經數百年沒有流淚了。
即便是和索爾一起上戰場時身受重傷,希芙也未曾流過一滴淚。
然而今天,看着手裏那滋滋流油的獅排,希芙卻是罕見地流下了一行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