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6 章 莫名其妙的脾氣

第457章 莫名其妙的脾氣

“去吃飯啦,兩個孩子都問我你回來沒有呢,你個大懶蟲,專門給孩子做反面教材。”楚小娴沒有搭理蕭逸寒,兀自就朝着門外走。蕭逸寒心裏急,趕緊洗漱好也跟着出去了。終于準備好下了樓之後,蕭逸寒就見着蕭老夫人氣沖沖地回來了。

“媽,你這是……”

“逸寒吶,這!好在我昨天小娴沒有在席上,不然該鬧得多難看。都讓你好好找人看着她,要不是我多留了一個心眼,哪裏能安生。”

清了清嗓子,蕭逸寒趕緊扶着蕭老夫人在一邊坐着,“媽,最後不是處理好了麽,就,就讓它過去吧。”

“過去什麽過去!我們蕭家也不是好欺負的,大不了這個世交不要了!我之前還覺得我們多少有點錯,現在看來,你和月白那孩子沒有在一起是個極為明智的選擇,就算是心裏難受,那也不能借着酒瘋就在別人婚宴上鬧起來。要鬧也回去鬧!上一回要死要活的還不過戲瘾,這一次又來!”

“媽。”多少猜出來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楚小娴趕緊走到蕭老夫人身邊坐着去安撫,随即又朝桌上還在吃飯的兩個孩子知會了一聲、

兒孫在前,蕭老夫人就是有再大的氣都發不出來,楚小娴見局勢穩定了,又趕忙站起身來招呼蕭老夫人去吃飯。

飯桌上,一家幾口人除了孩子和平時一樣,各自面色都不對勁。一直等到蕭老夫人回了房,楚小娴才敢拉着蕭逸寒在客廳的皮質沙發上坐下,“發生什麽了,媽怎麽那麽生氣?”

“我,我說了你別生氣,其實我昨天不是有意要瞞着你,只是……只是才辦完婚禮就告訴你這樣的事情,怕你心裏不舒服。你現在又懷孕,心情不好就容易……”

“蕭逸寒,別磨蹭,快點說。”

知道他采用的是迂回戰策,楚小娴快刀斬亂麻,當即抽絲剝繭把重點拎出來,“秋月白是怎麽回事?”

“她昨天喝多了,在酒店鬧起來了。秋家也沒有想到月白會這樣,所以當時有些不知所措,最後還是我和秋逸把月白給安置好的。昨天來的人太多,現場又有記者,為了處理那些事,所以我回來晚了些。最後還是秋逸幫收的場。”

“就這樣?”訂婚宴被毀的一塌糊塗,以至于楚小娴的心理素質有了質的飛躍,“就只這樣的話那好辦啊,反正我們的事之前都鬧得沸沸揚揚,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報紙上都寫的差不多了。再說了,反正我們婚都結了,現在公司情況穩定,這些個閑言閑語和我們沒有關系的。”

看着眼前無所謂的楚小娴,蕭逸寒愣住了。楚小娴自覺自己沒有說錯什麽話,只是蕭逸寒的眼神實在是有些吓人,楚小娴尴尬笑着,企圖将這局勢打破。可是蕭逸寒的神情只是越發冷冽,寒氣逼人。

“你,真的這麽想?”

“不,不然呢?等到她結婚我也去鬧?再說了,我還不知道她什麽時候結婚呢,而且那時候可能我肚子裏這個都出生了,我還是不湊那種熱鬧了。”見着蕭逸寒的神情越來越不對勁,楚小娴接着補救,“還有啊,她是醉了之後才情緒失控的,我相信她參加我們的婚禮是真心的,我看的出來,她是真的想要收手了。”

頓了頓,楚小娴覺得自己這麽幹說沒有實際意義,所以就毫無畏懼地舉了個例子,“比如說,我之前真的很痛恨秦飛和楚小環的,當時他們在一起了之後,我也是想過要鬧一場,如果不是家裏根本沒有人幫我,我又無依無靠,否則的話,我一定鬧得比秋月白還要兇。真的,我一點也不怪她,對了,你去勸勸媽吧,我不在意這些,叫她別氣壞了身子。”

楚小娴這話說完,婆婆生不生氣不知道,反正蕭逸寒是真的生氣了。憤憤地站起身來,蕭逸寒想說什麽來着,估計是什麽不入流的垃圾話,最後礙于修養又咽回去了。

楚嘉和楚志見着自己的爸爸在房間裏繞圈,興沖沖地跟了上去。只是這一次蕭逸寒根本就沒有理他們,悶聲悶氣地哼了一聲之後,蕭逸寒兀自出去了。

至于去哪,楚小娴光是用小腦猜都知道,除了家和公司,蕭逸寒還真的沒地方可去!

楚小娴也不知道蕭逸寒到底在氣什麽,不過因為這婚禮只是一個形式而已,所以楚小娴并沒有普遍意義上才進門的小媳婦才有的心裏變化。畢竟她在蕭家也住了這麽久不是。

“丁姨。”毫不在意蕭逸寒的反常,楚小娴将頭發松散地挽起,“丁姨,我要出去一趟,你讓阿姨把粥熱着吧,媽她生着氣,肯定也是沒什麽胃口的。”

“好。太太這是要去哪?”拿着楚小娴的外套走過來,丁管家貼心地問着。楚小娴順口就把林珊珊那一檔子的事情給說了。正要出門的時候,丁管家又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沒事的,丁姨,我都不知道他在氣什麽,我怎麽對症下藥呢,所以,等到他今天晚上回來了,肯定能說好的。畢竟秋家和蕭家好了這麽多年,我也不好摻和是不是,一摻和,這事就更麻煩了!”

這話說得在理,丁管家也就噤了聲。等到送走了楚小娴,丁管家折回身的時候,只覺得有人在看自己。

“丁奶奶,爸爸是不是生氣了?”剛才饒了那麽多圈,看着就不對勁。

楚嘉問完,楚志又接着,“怎麽媽咪一點都不在意,還出門找林姨了?”

放在以往,蕭逸寒從來不對楚小娴生氣,楚小娴也不會撂下蕭逸寒就走!今天吶,這兩個人着實是奇怪!

丁管家也說不清原委,只搖着頭,“來,去把早飯吃完吧,不然長不高的。”

公司二十一層的總裁辦公室裏頭,蕭逸寒一坐就是一上午。秦宇在放假,辦公室外頭值班的秘書又不敢進去問。

“總裁這是怎麽了,不是聽秦特助說,昨天總裁辦婚禮麽?”文秘林夕問着自己身邊的同事缪清,神情八卦的很。

“算了。”缪清擺擺手,這些個人物心思,她是看不透,“這種事啊,還是別瞎操心了。秦特助不在,可沒有人能幫我們解圍,還是裝聾作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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