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托比、瑪法和娜塔莎的對練便在中城高中傳的沸沸揚揚了。
校園網站上,三人對戰的場面更是被頂到了頭條,一時間,無論是娜塔莎這個老師,亦或是瑪法和托比這兩個原本就話題十足的學生,都成為了中城高中流量的代名詞。
簡單來說,三人火了。
與其他人抱着看熱鬧的态度有所不同的是,弗拉什·湯普森卻在其中看出了些許端倪。
作為中城高中這所公辦高中裏少數的幾個富家子弟,弗拉什多少也算是見過些世面的。
娜塔莎那招招狠辣、直逼命門且行雲流水的格鬥方式,縱使是對見慣了黑拳比賽的弗拉什來說,也是刷新了其認知。
既然有所疑惑,弗拉什當然就格外上心了,尤其是這其中還牽扯到了瑪法這個他的特別關注對象。
在依靠金錢的攻勢,打通了層層關系後,弗拉什也終于拿到了有關娜塔莎的入職檔案。
“啪!”
只是簡單地掃了一眼,弗拉什便狠狠地将這份只有一頁的檔案團成了球,扔在了地上。
“除了性別和姓名以外,這份檔案上居然全都是空白的,就連年齡也是。”
點了一根煙,弗拉什猛吸了兩口,腦海中也在飛速整理着自己所得到的情報。
娜塔莎·羅曼諾夫,性別女,中城高中特聘的名譽教師,辦公室在中城高中教學樓5樓,除了教導托比和瑪法以外,平時并不參與其他任何教學工作。
一切的一切,怎麽看都充滿着詭異和不合理。
“難道這個娜塔莎就是馬克西莫夫一家背後的勢力所派來保護瑪法的?”
漸漸地,弗拉什想通了。
也唯有這個解釋才能夠将娜塔莎的異常表現給合理化。
想到這,弗拉什不禁一陣欣喜若狂。
那麽,接下來,只要以娜塔莎為突破口便不難打探到瑪法身後的背景了吧。
當天早上,弗拉什一如既往地坐着輪椅,在保镖護送下來到了娜塔莎的辦公室門口。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進!”
屋內傳來了娜塔莎有些慵懶的聲音,顯然這幾天的“教學工作”對于習慣了刀口舔血的她來說,實在是有些無聊了。
“羅曼洛夫老師,您好。
我是高一(11)班的學生,弗拉什·湯普森。”
弗拉什自我介紹道。
半躺在沙發上的娜塔莎只是稍稍瞥了一眼弗拉什,便繼續閉目養神了起來。
“有事就說,沒事就走。”
娜塔莎不鹹不淡地說道。
“這……”
見到娜塔莎如此傲慢的表情,弗拉什的心中當即便湧上了一陣怒火,而與此同時,也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測。
如果對方真的是一個正經的老師,怎麽可能如此作态。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弗拉什再次露出了一副乖巧的模樣。
“是這樣的,聽說羅曼諾夫老師在格鬥技巧方面頗有造詣,我想請羅曼諾夫老師在業餘時間教導我一二,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聘請羅曼諾夫老師當我的私人教師。
時薪3萬美刀,不知羅曼諾夫老師意下如何?”
說完,弗拉什當即便一臉希冀地看着沙發上的娜塔莎,嘴角微微勾勒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哼,自大的女人,說白了也不過是一個保镖罷了。
我還就不信了,這樣的待遇還打動不了你。”
弗拉什心中暗暗想道。
要知道,在美國特工級的保镖時薪也不過才2000美刀左右罷了。
弗拉什直接喊到了3萬,足足15倍于特工級的保镖,這可以說是非常豐厚的待遇了。
如果不是為了挖出瑪法背後的秘密,弗拉什也不可能開出如此天價,要知道現在站在他身後的保镖日薪也不過才1500美刀而已。
“請回吧,我只想當個普普通通的園丁,培養幾朵有潛力的花朵而已。
你看看你,連站起來都困難,還談什麽學習格鬥。”
娜塔莎的話可謂是直戳弗拉什的心窩。
更何況,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嘛!
還普普通通的園丁?
還培養花朵?
若你當真只想做個老師,為啥只教瑪法和托比。
對于娜塔莎的回答,弗拉什是連一個标點符號都不信的。
“羅曼諾夫老師,價格是可以商量的嘛!時薪5萬……不不不,時薪8萬,你看如何。”
弗拉什一咬牙地說道,心中早已下定決心,等自己套出瑪法的秘密,一定要給眼前這個傲慢的女人一點顏色看看。
“滾。”
娜塔莎只說了一個字,便挪了挪身子,做出了一副要睡覺的姿态。
“你……”
弗拉什有心還要說點什麽,卻又不知道從何開口了。
看來自己還是小瞧瑪法了,沒想到他背後勢力的區區一個保镖都有如此的素質。
“可惜啊,不能為我所用。看來突破口還是得放在托比身上啊。”
當天晚上,托比剛剛放學,走出校門,便被兩名女仆給攔住了。
“是馬奎爾先生嗎?
我家少爺想和您一起吃一頓晚餐,還請您賞臉跟我們走一趟。”
這兩天,托比一邊要應付娜塔莎的“愛的鐵拳”,一邊還要忙着收拾皇後區和布魯克林北區的黑勢力,就差把一分鐘掰開來用了,又哪裏還有時間赴約去吃什麽晚飯。
更何況,彩虹天團們也算給力,這兩天收上來的保護費不僅解決了托比手頭緊的問題,托比更是以獎學金為由,将部分錢給到了梅姨,從而大大改善了本伯父一家的生活。
現如今的托比可謂是事業高速上升期,哪裏能為了區區一頓飯浪費時間。
“馬奎爾先生,我家少爺說了,主要是想和您談談關于瑪麗·簡女士的事情,還請您給個面子。”
說着女仆便揮手招來了在一旁等待已久的汽車,恭敬地對托比做了一個有請的姿勢。
“瑪麗·簡?”
聞言,托比不由微微皺眉,尋思着收保護費大業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的。
更何況以自己現在的能耐,也沒什麽好擔心的。
于是乎,便帶着好奇心,坐上了汽車。
汽車行駛地不算太快,畢竟紐約的交通條件就放在那。
一路長驅,大約過了半小時左右,便停在了一家大酒店門口。
“湯普森連鎖酒店。”
見到酒店上挂着的幾個大字,托比隐隐已經猜到了邀請他來這的人是誰。
“難怪了,能有如此排場,又說和瑪麗·簡有關,除了他又能是誰。”
下了車,托比暗暗想到。
當即,扭頭便走,對于這個曾經欺負過自己的人,托比可不想和對方有太多交集。
“請留步!
既然來都來了,何不上去坐坐,我也好鄭重地向你道個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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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