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想個辦法讓你說

衆人看到突兀出現的白衣小生,頓時警惕起來。

不過,在看到三名武修中,有兩個武修已經氣絕身亡,只剩下一個劉一還存活,劉大興頓覺不妙。

剛想偷摸有點小動作,就聽到了白衣小生的說話聲。

“劉大興,不知道你這個大老爺知不知道我是誰,呵呵呵……”鄭修的聲音冰冷且帶着濃烈的殺意,讓在場剩下的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你是誰,我好像并不認識你!”劉大興仔細的看了看鄭修,發現他雖然對面前的人有點熟悉的感覺,但真的不知道眼前這人,究竟是誰。

劉大興雖在說話,但還是在底下偷摸的整點小動作。鄭修看的一怒,就準備出手,驀地聽到了一個熟悉的驚呼聲。

“你,你是鄭修!!怎麽可能?才幾天時間,你怎麽變成這樣了!”說話的是劉浩承,他是真的驚住。

其他人可能對鄭修不太了解,但他隔三差五的去找鄭修,所以鄭修的樣子,他還是非常的熟悉的。

唯一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鄭修幾天時間,就從一個瘦竹竿長成了現在的俊朗樣子,這讓以打壓鄭修為樂的劉浩承怎麽接受的了。

桑管家看了看鄭修,若有所思,似是想到了什麽,眼中冒出精光,看向鄭修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不易察覺的貪婪。

劉一也就是鄭凱,苦笑了一下,看到身邊已經成為屍體的其他武修,心中很是複雜。

他很确定,若是眼前之人對自己出手的話,他絕沒有反抗的機會。

本來還不确定眼前這人是不是鄭修,但在劉浩承說出那話之後,這人并沒有任何的反駁。

再加上,自己沒有被他殺死,鄭凱現在很确定,眼前這個和瘦竹竿鄭修相差甚遠的人,就是鄭修。

但鄭修的樣貌大變,加上強大的實力,這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一絲疑惑也是浮上了他的心頭,看向鄭修的目光中除了疑惑之外,還有着深深的愧疚。

劉大興和劉王氏聽到二兒子的驚呼,再加上鄭修并沒有任何的反駁後,心頓時涼了半截。

劉王氏臉色慘白,尤其是看到轉瞬間只剩下一個武修的時候,心裏是越發的冰涼。

尤其是這唯一存活下來的護院武修,還是和鄭修有着關系的,劉王氏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而之前面對殺氣騰騰的鄭修,也能鎮靜自若的她,身子開始輕微的顫抖,祈求的目光看向了劉大興。

劉大興面上不顯,當他确定眼前之人,真的是鄭修的時候,也只是輕微的顫抖了兩下,就鎮定了下來。

劉大興剛想要說點什麽,就聽到對面的鄭修語氣平常的聲音。

“劉老爺,今天這一幕,不知道和六年前,鄭家發生的事情,是不是非常的熟悉?”

一句話說完,鄭修實在是忍不住自己心底狂暴的殺意,一甩手,手中的殺豬刀,就沖着劉大興的面門飚飛而去。

“哆~~~~”

劉大興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只感覺面前一道銀光閃過,面頰上突然傳來劇痛。

緊接着,就是溫熱的鮮血流淌下來。身後的牆壁上,只剩下半個刀身在外的殺豬刀,兀自顫動不休。

冷汗當即就從劉大興的額頭上滲出,剛剛從死亡邊緣走了一遭,一絲對死亡的恐懼,湧上了心頭。

“啊!!鄭修,你要幹什麽!”劉浩承突兀的尖叫了一聲,但話一出口,頓覺自己好像做了一件蠢事。

這鄭修已經不是那個任由他欺淩的人了,而是一個有着不俗實力的武修。

心中剛升起一絲畏怯,劉浩承突然想到,但才幾天的時間,這鄭修能厲害到哪裏去。

一想到這裏,劉浩承就想要在自己的父親面前表現一下自己,就在他的腳步挪動了一下的瞬間,冷汗當即就下來了。

秦教習呢?為什麽母親已經到了這裏,秦教習卻是沒看到。眼珠亂轉之下,看到了牆角兩具死不瞑目的屍體,劉浩承終于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不,不不,你不是鄭修,你怎麽可能是鄭修!!”劉浩承被鄭修恐怖的實力,吓到的同時。

也不願意相信被他欺壓的這麽多年的鄭修,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如果這些年,鄭修一直在隐藏自己的話,那他每次在鄭修面前裝模作樣的時候,鄭修是不是在心裏面暗罵自己是個蠢貨?

一想到這麽多年,自己像個傻子似得在別人面前賣弄,劉浩承都有點精神失常了。

看着劉大興一家子惶惶不安的表情,鄭修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就連殺心都稍微的得到了緩解。

踱步來到了劉大興的面前,看着他只是有點後怕的表情,鄭修的心情立馬又不爽了起來。

一把提起劉大興的衣領子,對着劉大興的眼睛說道:“劉大興,我想問一下,你六年前對我家出手的原因?能說說嗎?”

劉大興被鄭修提起來後,反倒是鎮定了下來,看向鄭修的目光中,除了滿是複雜之外,并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

“怎麽,不願意說嗎?既然不願意說,那就想個辦法讓你說。”鄭修一只手舉着劉大興,一只手朝着劉大興腦袋探去。劉大興呼吸一窒,以為鄭修要對他不利,沒想到這只手,竟然是沖着後面的牆壁探去的。

拔出插在牆壁上的殺豬刀,感受到劉大興稍微緊繃的身子,鄭修轉頭對着他,呲牙一笑。

刀光一閃,劉王氏還有六個小孩,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鄭修的出手狠辣,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所有人的心髒都是猛烈的跳動了一下。

桑管家看向鄭修的目光中,除了一絲震驚之外,竟然還有着一絲贊賞一閃即逝。

鄭凱的心髒砰砰砰的跳動起來,想到自己的父親的所作所為,鄭凱頓時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劉浩承則是直接被吓傻了,鄭修的出刀,他沒看懂,但下一瞬,母親和兒子女兒、侄子侄女全部倒在了血泊中,這讓他接受無能。

目光在母親的屍首和鄭修之間來回打轉。一時間,是瘋狂的複仇欲望,一時間,是恐懼的畏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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