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如果你因為這個而誤會,我只能說你想的太多。”崔子陽将聲音冷了下來說話更果斷了些。看着有些受傷的曉雙,他更是無情的看着他。
“是嗎?那現在你是什麽感覺……”一句話還有更多的聲音都在唇和齒之間模糊的發出。
原來曉雙已經吻上他的唇,修長的手臂緊緊抱住他。他的腦袋嗡的一聲響了起來,身上好像觸電一般。因為天氣冷,室內都開了空調,而他們穿的很薄,更因為曉雙的動作他感覺到他們貼在了一起,甚至他的下面開始了沖動。這是心愛的人,誰能夠拒絕這種美好的事情發生。
他開始克制不住自己,手拉過她的腰,更将她緊緊貼着自己,兩個人衣服以及唇畔的摩擦更讓他難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反擊過去并且軟而有勁的舌頭勾住她要退縮的舌頭。
這樣的畫面該是有多旖旎,而這一切竟然都落入了淩一凡的眼裏,牆面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看見外面的畫面,閻一和丁岚為了顯示自己的無辜和好奇,特地裝成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喜歡上的神情在旁邊指指點點,最後當淩一凡那沒有任何表情的目光落入眼裏才收斂的坐到他的跟前說道。
“我……我剛剛路過廚房,看見他們聊得火熱就和丁岚偷偷看着,我以為你睡着了。”閻一臉色通紅的說道。
“你不喜歡,我現在就撕掉。”丁岚趕緊來到牆邊将那個黃色的符咒給撕掉然後小心翼翼的又道:“其實他們兩個還是很互補的,一個活潑可愛,一個冷峻內斂,更重要的是你知道他們彼此喜歡着,甚至多少少是因為前緣。”
淩一凡的目光很平靜,似乎從看到到現在的解釋都沒什麽變化,最後他只是閉上眼睛好好休息,臉上大面積的傷口讓他們看不到表情,但是現在的情景他們知道他們成功了,雖然太過殘忍。
崔子陽的手撫上曉雙的後背,兩個人沉入在這個熱吻,飯桌上的菜飯吸入了鼻尖,将崔子陽生生的從這個美夢中拉醒,他反咬一口孝順将她摁倒在沙發山,腿壓在她的腿上說道:“對不起,你就當我是混蛋,我們什麽都沒做過。”話音落下,崔子陽拉起有些淩亂的衣服出了門,而曉雙則是坐在沙發上發呆。
丁岚此刻來到客廳,她看着她的樣子只能搖搖頭,筷子夾着其中的一道菜嘗了嘗,然後皺了眉頭吐了出來。
這味道甜到後面竟然會發苦,不該是擁有廚子手藝的曉雙該做出來的菜,而且這菜的味道不是單純的苦,而是一種蔓延。
這樣情況下崔子陽還能吃完,甚至吃的吃了兩碗,不能不說,這個冰塊還是有情的,但是為什麽他要克制自己?如果不後面他離開了,她想他們已經生米做成熟飯。
“丁岚,你喜歡過一個人麽?不,準确的說你愛過一個人麽?是那種深愛?”呆坐着的曉雙忽然說了起來。
“有,只是我選擇了放棄,和選對一個人。”丁岚想了一下然後補上了一句說道,她覺得曉雙能聽懂。
“他怎麽樣了。”原本緊緊握拳的曉雙松了開來,所有的力氣都在這化成一灘漿糊,讓她軟軟的靠在抱枕上面。
“他看見你們所有的畫面和聲音,沒有任何表情,現在的情況是控制下來沒有惡化,而我下一步就是讓它接受化心水,消除所有的記憶和感情。”
聽到這句話後,曉雙将頭埋進了沙發裏面,讓自己小聲的哭着,這都是命,無可奈何。
“這一次做了選擇是什麽感覺?人往往到了最後才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你呢,你應該确定了你自己的心意。”
“如果我說不知道你會不會想要殺了我?”曉雙笑一笑繼續說道:“其實我只是想保持之前的感覺,我可以看見他們,知道他們安好,我會偷偷去關心他們,但是不會再靠近一步,我的性格就是鴕鳥,深怕靠近了會失去他們。”
“現在真的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沒有想到反而因為我的關系讓他們受到這樣的傷害,如果你說偏重的話,我承認,我更愛子陽一些,不是因為夢,不是因為受到其他感覺的影響,只是單純的感覺。而淩一凡我會心疼,會難過,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放不下他,即使我知道我的心意我還是放不下。他就好比我的夢,不敢奢求。”
“你說的我不明白。”丁岚皺着眉頭。
“至少讓我再看一眼他。”曉雙拉住她的手,乞求道。
看向曉雙的目光,哪怕是冷清果斷的丁岚也不忍心說不,而且她最好的理由是,如果再見一面,也許雙方都可以了斷。
重新進入房間的曉雙卸下了所有的包袱。她洗了一個澡,換上一副甜美的笑容,拿着淩一凡最愛吃的橘子坐做到他的面前。
閻一不解她怎麽進來了,正想要讓她出去,以防她的出現讓好不容平息下來的淩一凡又不能平靜而混亂起來。
“閻一,出來。”丁岚靠在門邊,像女王一樣昂着頭帶着平靜的笑容。
看到這樣的丁岚,閻一自然是屁颠屁颠的出門,一手給丁岚捶肩,一手捏捏肩膀說道“你就那麽放心他們在一起?還是你說了什麽?其實我現在有點不忍心,這樣太過插手,他們渡劫的話,肯定不是那麽平坦。”
“不是我說了什麽。而是她說了什麽。”丁岚想着曉雙的說的話然後搖頭繼續說道:“她說她想看他一眼在她服下化心水前,而且答應我們說服一凡服下。”
“是麽?”
“我想她一定有很多話要說吧,與其讓兩人的一直委屈着,不如敞開心扉将話說明,這樣還有更多的活路,而且我已經将重要性告訴曉雙了,如果她真的重視一凡,自然就知道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說完丁岚看了一眼房間門。
曉雙進去的時候,淩一凡還在熟睡當中,他的眼睫毛很長,就如蟬翼一樣,即使是女孩子的她,都非常的羨慕,只是現在他的臉已經毀了一半,不過對她來說,他依然是任何人不能比拟的,包括閻一和崔子陽。
她拿起淩一凡灼燒的手放在了臉龐,眼淚落了下來緩緩說道:“有的時候我真的希望你不要那麽好,這樣我就不會猶豫。我一直都喜歡你,甚至想過如果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影院疑案09】車禍
曉雙有些哽咽的說道,但是為了能更清晰的說話,她止住自己難過的情緒,拉着他的手微微顫抖,最後看見手上結痂的傷疤更是止不住眼淚。
“我總感覺到我不是一個完整的人,所以我沒有資格說愛,對于你對于崔子陽,我都是保持着距離,但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你知道麽,其實我喜歡你,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子陽對我有着莫大的吸引,好像是恨,好像是愛,但更多的是排斥。”
曉雙似乎是因為淩一凡再熟睡,所以将自己的心裏話全部說了出來,然後看着淩一凡安靜的睡容又道。
“所以我很慌亂,我從小到大都坐着同一個夢,總有一個人會在開滿彼岸花的河畔等我,守護我,每次就要看清這人的臉時,那人就消失了,只能看到一個背影或者是側面,就因為那人臉型剛毅,神情冷漠,而且不知道為什麽,直覺告訴我,那就是子陽。”
“直到遇上你們我才知道有些事情有着因果前緣,也許這就是前緣,但是不明白為什麽這樣的記憶那麽的深刻。”
“一凡,這對你很不公平,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做,我想……只有我選擇了才知道自己的心意。而現在我也确認我對子陽的感情,因為這不是記憶,而是來自這幾個月的感情,他按着他的保護方法出現在我的面前,霸道冷硬卻讓人感覺到溫暖,一絲笑容便能讓人目不轉睛。對不起。”
“只是唯一讓我放不下的便是你,一凡,喝下化心水吧,渡過自己的命劫。而且我相信就算是化心水也抹不去我們之間的情誼。就算抹去了一切記憶,我都會找到你,重新過起我們剩下的日子。”
看着淩一凡的手微微顫抖,曉雙知道他可以聽見自己的聲音,随後她笑了起來道:“我等你,所以你一定要讓自己平安渡過命劫,我們要一起吃飯。一起去踏青。一起dry,一起坐雲霄飛車,這些……這些是你答應我的。我要你以後陪我,只是你。”
“我要走了,記住答應我。”曉雙放下手中冰涼中偷着暖意的手,即使那個手吓人。卻依然讓她有些眷念。看來自己真是個讓人讨厭的女人。曉雙苦笑着将淩一凡的手放好,自己離開了屋子。
而屋內的淩一凡慢慢睜開了眼睛。看着自己有些猙獰的手,竟然勾起了笑意,他只要知道她在乎自己就可以了,喜歡是自己的事。而且自己從沒打算要告訴她自己喜歡她。他只想看着她,默默守護。
“那麽快?”丁岚差異的看着曉雙說道。
“有很多話想說,但是真的要說的時候怎麽也想不起來。我只是做了一個約定,讓他服下化心水。克服命劫,回來一起做之前商量好的事情。”
“是嗎?希望吧。”看着曉雙的期望,丁岚竟然有些不忍心,如果她告訴她……他們的命劫是在同一天,她還會這樣笑麽?這個時候竟然有些不忍心說,一切都要看緣分,真的不可以再多說了。
跑出來的崔子陽大口的呼吸,手上還殘有曉雙的溫度,鼻息間似乎還有她淡淡的香味,這種感覺讓他崩潰,求而不能的痛苦誰會了解?他瘋狂的愛她,她的笑容一直在自己的腦海間浮現,可是他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他要等待的是相同模樣另一個她,而自己卻是要來抹去她的靈魂的人。
抹去等同于殺死,想到此,崔子陽只覺得自己呼吸一窒,手上的方向盤更是用力的轉了起來,車身整個砸在了樹上,他的頭撞在了玻璃上。
好像很擠,只是撞了車卻感覺到整個車裏不是只有自己。眼睛瞟了過去不僅有白色帶血的衣服,還有鮮血染透的厲鬼,甚至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看着自己,冰冷冰冷。
這個時候竟然有一雙手緊緊抓着自己的腳,拖着自己就往馬路上走去。不是人,這絕對不是人,那麽又是什麽鬼魂膽子那麽膽子敢這樣拉扯自己?
崔子陽就要伸出手用符紙鎮住哪些魂魄,可是一個鄒巴巴的老人趕緊抓過自己的手,不,不是自己的手,而是自己的肉身,一堆黃土塞進自己的嘴巴,自己的靈力瞬間被克制了。
他是擁有強大異能的人,死後自然也不是平常魂魄可比。但是那個老人竟然拿黃土捂住自己的嘴巴,讓自己的靈力不能用,這樣說明自己還沒死可是又太被動了。
這個老人家是人怎麽可能和鬼牽扯到一起,自己出了意外不過是瞬間的事,他們怎麽那麽快就趕過來。要知道鬼也是有限制的,就算是狠絕驚悚的厲鬼必須在特定的環境下才能四處游走。
“對不起,為了我的女兒你必死無疑,等到你死了我就弄死那個女人陪你。”說完那個老太太撥弄着自己的手,用柳條捆了起來。
這該是有多決絕,柳條打鬼鬼矮一寸,更何況是打生魂。不行,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可以死在一個人幾個魂魄上面。
好在一點就算他是生魂,他還可以動用黑水晶,黑水晶人鬼皆碰不得,尤其對厲鬼有着治壓的奇效,生人若動了就會置入噩夢中永不蘇醒。
眼看黑水晶放射出濃濃的黑霧,那些厲鬼尖叫着想要逃離,但是黑霧中好像生出兩只手緊緊掐着他們的脖子,吸收他們的陰歷。
而那個在塞黃土綁柳條的老人看到這一幕咬着牙拿着柳條打自己的魂魄。她似乎懂點道,所以她沒有魯莽的去碰那個黑水晶而是沖着自己打了過來。
“啪。”柳枝生疼的打在身體,整個身體都在抽搐變化,而因為這一襲擊,那濃濃的黑屋消失了。兩個厲鬼得到解脫更是瘋狂的擁了上來咬住自己的魂肉。
魂肉,屬于生魂的命脈。一旦咬碎就會成為真的鬼魂,甚至比起那些真的鬼魂還要不堪。
“啊……”崔子陽尖銳的吼叫,腦海中是曉雙嫣然一笑的臉,後來那帶着溫暖笑意的臉變得冷情決絕甚至哀怨。他的心很痛,甚至比起自己的魂肉還要通上幾分。
“為什麽。”崔子陽吼了出來,因為這種心疼,讓自己爆發出更強勁的力量。他以為自己是要死了,卻不知道第一個想念的人竟然是那張暖笑。為什麽?為什麽要那麽殘酷?一定要消失麽?
最終,黑水晶的力量完全爆發了出來,濃霧吞噬兩個魂魄,而濃霧範圍之廣将老人籠罩在其中。
她的瞳孔裏是火,那火勢燃燒着女兒的身體,無論她想什麽辦法都沒有救出她的女兒,甚至,自己的半個身子被燒焦了,但是她沒有放棄,她偷偷找到異人學會了養鬼之術,唯一的代價是交出自己的良心,以及殺死一個人。
也就是眼前的男人。老人是沒看清師傅的臉,他帶着死神的帽子,手色蒼白,與其說是她找的他,不如說是偶然的情況下得到這個男人的指點。最後那個男人教他怎樣養鬼,怎樣打鬼,甚至指出養鬼之術之後的反噬,因為她要将血滴入罐子中,用自己的血來喂。
只是一般這樣的鬼魂怨氣就會很重甚至很邪門,原本她女兒就是橫死,所以就更加的不同尋常。所以那個那人告訴她,如果不夠,可以用別人的血來代替,或者是讓自己女兒的魂魄出來去害人。
她的女兒對她很重要,她就是她生命力的源泉,沒有女兒她就沒有活下去的動力,但是她不可以死,因為自殺死後是要下地獄用不入輪回,這點她懂,所以她不敢輕生,因為她還想找到她的女兒照顧她。
執念這樣深完全是她想有個家,自己的家太過窮苦,被人賣來賣去,好不容易解放了,獲得了自由甚至和自己喜歡的人有了家,但是老天就開了這樣的玩笑,在這個時候竟然夫死留下一個一歲的女兒。她有着夢,想看着女兒成家,可是就怪那殺千刀的老板。
她恨啊,她的女兒雖然不是那種漂亮,卻非常的清秀,可愛乖巧,那個老板是一個鳏夫,就因為太久沒吃到肉了,所以看着女兒就垂涎欲滴。
女兒也是想歪了,因為想要更好的生存可以養家,竟然跟那個畜生玩起了**。
怎麽能這樣?她有多擔心?她跟女兒說了千百遍,卻始終不聽勸。最後等她趕到的時候,女兒已經葬生禍害,而那個男人就在吧臺呆愣的看着,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內心的仇恨告訴他,一定要處決了那個男人。
所以她将自己的臉換了,來到這個地方上班,用着這個殘破的身體面對這個老板,然後将女兒的魂魄放在了廁所最後一層。剛好自己的血已經不多了,就用這些罪人的血來祭奠女兒的亡靈吧。
而第一個就是那個活潑的女孩子,後面還有一個男人,甚至還有小孩,眼看着女兒的身體見漸漸實體了起來,她就越興奮。
☆、【影院疑案 10】奇葩救星
崔子陽在這強大的爆發下,魂魄才重新回到了身體,嘴巴裏是苦澀惡臭的黃土,手上已經被綁的很結實,頭因為車身的關系而被壓得很重,骨頭都已經變形了。
畢竟是修煉後的人,身子骨還能經得起折騰,但是這種疼痛還是真實的存在,好在他被撞的瞬間還來得及用咒語護住自己的心脈,否則真的要死了,他沒有時間重來一次。
崔子陽的眼睛瞟向那那些厲鬼,而那個老人就站在那,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這些都是黑霧的關系,而這黑霧等出了太陽就會散,老人就會清醒,如果是在冥界,呵呵,這些人必死無疑。
現在的情景不至于讓崔子陽雪上加霜只要努力的從車內爬出來就好。當血淋淋的手向車外伸過去才知道自己真的是想多了,自己的半個身子就已經骨折了,傷成什麽樣根本不知道情況,好在靈力還可以動用,扁碎的車身可以拱起來一點,讓自己的身體可以呼吸。
“叮叮叮……”此時電話聲響了起來,崔子陽用靈力将電環托起到自己的耳邊,用虛弱的聲音說道:“陳警司,我這出了車禍在天山路南段橋下。”說完他就将電話挂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邊的哭嚎聲在崔子陽的耳畔向着,他模模糊糊的聽着滲人的聲音越發不解,雖然他的黑霧可以對靈魂和人氣造成傷害,但是這次他的靈力減半不至于以前的境地,現在的哭嚎聲又是為了什麽?
“嘿嘿……嘿嘿……”刺耳的笑聲在車外傳了過來,崔子陽凝眉看過去,是一個皮膚發白。眼神發紅的男人,他什麽衣服都沒有穿,手裏拿着一根紅繩,将黑霧中的拉人拽了出來,然後慢慢用風力散去黑霧。
崔子陽看的清楚,他的黑霧唯有光明之力才能驅逐,為什麽這個形如幹屍。氣味邪惡的男人可以做到。不。這一定使用了障眼法,他的黑霧力量遠沒有受撞之前那麽厲害。
踉跄的老人以及厲鬼從黑霧中出來,黑霧漸漸散去。那雙瞳中的怨恨看向自己并且慢慢逼近,崔子陽只覺得是一個笑話。
眼看着越來越近,速度也越來越快,崔子陽嘆了一口氣。只能等待那些帶有煞氣的警察到來。
現在他也明白過來,為什麽說警察是吃軟飯的。因為等警察過來,要麽人死了,要麽事情解決了。那自己屬于什麽呢?
“呼,幸好及時。”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站在車子上面。一副救世主的模樣看着崔子陽比劃了一個剪刀手。順帶露出帶着鋼牙的套卻調皮可愛的模樣。
“我說啊,你那麽強悍還能有今天麽?真沒想到,兩個厲鬼幾個魂魄帶着一個幹屍就可以把你弄得半死不活。”說着那笑容更加的燦爛并且發出逗狗的聲音。
崔子陽看清來人後露出找死的目光看着面前的男人。呢喃的說道:“要靈魂轉換麽?我可以讓你試試。”
“別別……大爺我今天也是乏了,所以處決了他們再救出你。我就回家睡覺去。”
說完男人一個踢腿将幹屍踹在了地上。老人家真的是人,所以他只能用一個金黃色的繩子把老太捆在馬路旁邊的石凳上,自己拿出幾個符咒貼在他們的頭上。
當然,這一切的動作那麽随性潇灑也只是腦海裏想想,雖然說想的是很好,現實卻很殘酷。
比如說,他剛拿金黃色的繩子想要捆住老太,卻被幹屍的紅繩勾了過去,勾了過去也就算了,他将幹屍踢倒在地也是可以的,不曾想老太莫名其妙被老太用棍子狠狠敲了一個腦袋,暈暈乎乎的他,還想用符咒固定住那幾個厲鬼,卻因為幾個人聯手,自己被捆在了樹上。
看到這一幕的崔子陽,嘴角都在抽,一個人笨就算了,對付不了也就罷了,偏偏被幾個鬼耍的團團轉,什麽事情都是按部就班,從來不肯靈活運用,死了也不虧,想是這麽想,可人家畢竟是來幫助自己的,雖然說這個家夥一無是處,比起閻一還要不如,但是這個家夥對他還真有那麽點用處,雖然很雞肋。
“你看,他們在那邊,那邊有個警車撞在了樹上,車子都扭曲的不成樣子,人還能活着嗎?”這是一個警察模樣的人過來了。
看着警察來了,鬼魂麽受到強烈的陽氣烘制,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幹屍則是到了草坪中化成了土壤。
而被自己的困妖神綁在樹上的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嘴巴張的很大,然後哭喪着臉想要求救被車子壓在身下的崔子陽。
崔子陽這個時候沒好氣的笑了起來,對于這個蠢貨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也出了問題,請他過來幫忙。
“子陽,你怎麽樣,還能說話麽?能和聽見我的聲音麽?”看着車子成了這個造型的陳警司慌張的問着崔子陽,深怕他們的神探出了差錯,可是這種狀态下還能活人麽?
“陳警司,我被車子卡住了,不能用勁。”崔子陽無力的說道。
聽見崔子陽說話陳警司大喜:“我已經喊了120以及119,我想在過片刻就回到了,你再忍耐性啊,現在你還能清醒的和我對抗麽?”
“警司,我怕我撐不住了,好困,我想睡一會。”崔子陽聽着陳警司的聲音,立刻做出一副快要死的模樣,他在警隊一直都是以鐵打的著稱,可是這個時候要是非常洪亮的回答陳警司,恐怕他就要成了妖怪。
不行,既然是人,那麽就要做出個凡人的樣子,省的事情過後他要被送到科學館做檢查,被別人亂傳。
“子陽,不可以睡,跟我說說話,千萬不可以睡,這一睡就醒不來了,你看,你還有家人吧,你應該還有愛人吧,他們都在等你呢。我看過你帶着那個小小的姑娘,你睡過去了,她就會和別人跑了。”
“跑了?”崔子陽想笑,沒想到平素不愛說話的人竟然跟自己說了那麽多話,而且還是關于女人,可惜現在他不能笑出聲,所以只好喘着氣說道“陳警司幫我告訴她,讓她不要等我了,就算我活着我想我也是一個廢人,你看,我現在的腰已經麻木,沒有知覺了。”
“子陽你現在還在車呢,還不知道身體狀況不可以瞎說,我看那個姑娘是愛你的,看着你的眼神那樣專注有神,就算你有事,她也會守在你旁邊,當然,這只是比方,你看,火警和醫院的專車已經到了,可以把你從車子裏面拉出啦,你挺住,這中間有會有點疼,不過男子漢大丈夫,什麽都要忍,知道麽?”
這下崔子陽沒有任何聲音了,現在說再多也只是費力氣,不如靜靜的在這等着別人的營救,他其實很想知道,如果曉雙知道自己腰斷了會怎麽樣,會哭吧,然後抱住自己說要照顧自己。
想着,那種溫軟的觸感,清淡的果香又冒了出來,心下微微疼痛,趕緊将這種旖旎的畫面抹去,她一定有事瞞着自己,那菜都是淩一凡愛吃的,甚至,那味道甜中帶着酸澀是她做飯時候的心情,怎麽會這樣?肯定是一凡出了什麽事情,只怪當時他的注意力全被她勾住,而沒有仔細去想。
“子陽,你還好麽?說話,絕對不能睡。”外面的陳警司敲着車子的玻璃說道。
這個時候吊車過來了,将車子整個拎了起來,幾個人努力的将崔子陽從玻璃中的碎片拉出來,而拉出來的瞬間,那血已經濕透了衣服,分不清哪個地方是好的,哪個地方不是好的。只能看見一個偌大的玻璃塊插進崔子陽腰中間的位置。
“快點,120呢?趕緊送去附近的醫院集救治。”陳警司大聲的說道。
這個時候一個男人苦歪歪的在旁邊目睹這一切,他能說車子裏面的人其實除了失血過多,幾處骨折以外就沒什麽大事麽?甚至原本被擠壓的頭顱因為異能者的修複細胞,都完好的治愈了起來。而自己正可憐兮兮的被捆在這個大樹上。
“崔子陽,你丫丫的給我回來啊,大爺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呢。”男人苦着一張臉看着崔子陽遠去的身影,然後看着原本溶于泥土的幹屍,漸漸浮出人形。
“你是什麽人,怎麽在這,跟我一起回警局。”剛回過神的陳警司看着身邊什麽時候多出一個人,驚恐的說道。原本讓他跟着回警司的話是說着玩的,但是看見那個小子猛地點頭,并且一副求着自己的模樣,就真的帶着他上了警車。
凡人最可憐的就是看不見,因為看不見才會害怕,有的時候看不見也是一種福氣,就比如,兩個厲鬼跟在警察旁邊,一動不動的看着自己。
原本跟着自己也沒什麽關系,可是這種瞬間免疫了警察煞氣的厲鬼真心的少見,而且不明白什麽時候幹屍也可以化形了,不是說天地都有條例麽?感情這些條例就是給他們這些冥渡者設計的麽?
☆、【影院疑案】針對自己
男人嬉皮笑臉的看着離自己不遠不近的厲鬼,然後整個人就好像被抽空力氣一樣坐在了椅子上靠着,沒了保镖護衛,自己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做,對了,找到閻一或者餘水他們就可以了,如果找到淩一凡就更有安全感,可是現在只有半死不活的崔子陽。
“那個帥哥,你看,我其實今天就是路過那,看到一場車禍。你不如然我下車吧。”男子獻媚的笑着。然後還眨着電眼。
陳警司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對着他說道:“你叫什麽名字,為什麽會出現在哪裏,為什麽整個人都貼在樹上,還是說……你是個神經病,變态狂?我想想,我記得附近是有一家三院,院長我還認識,你不會是他說的那個用湯勺挖出地道的神經吧。不行,你得跟我走一趟。”
聽到陳警司這樣說話,那個氣就從心底蹭蹭的往上漲,一張俊俏的臉憋得通紅吼了起來:“奶奶的,人家喊你一聲帥哥你就當自己是帥哥啦,禿毛幾根不停梳它有意思麽?你看看你看看,又斷了一根。還有,精神病醫院是你給你們這些想太多,掉毛的禿驢所準備,像我這樣要樣貌有樣貌,要才華有才華的人才不會從那裏出來,而且你給大爺記住,大爺名字家花巫,你看,名字都那麽美,禿驢。”
抖,不停的抖,陳警司在聽到他噼裏啪啦的說話後,渾身上下都在抖,臉色變成豬肝,手指着他,嘴巴一直你……你你的說道。就差一圈錘了上去,而就在他真的忍不住要捶上去的時候。車子好像撞在硬物上面發出轟隆隆的響聲。
車內的三個人都驚魂未定的看着外面的情況,不知道什麽時候起一個木棍擋在自己的表情,不,如果說是木棍的話就太不标準了,應該說是公路中央出現了稻草人,莫名其妙的就出現了。
“陳警官,你看。你看。剛剛我看着面前沒有任何東西的,這會突然出現的。好在不是很大很硬,否則真的就要車毀人亡了。”司機捂着胸口氣喘籲籲的說道。他的額頭還在流血,臉一半就腫了,就急着向陳警司解釋不是他的錯,讓陳警司苦笑不得之下有點心驚。
這一帶比較偏很少有住戶選擇這裏。就算這裏有那麽幾個住戶不會無緣無故跑到公路鬧騰,最驚悚的事。這裏并沒有稻田哪裏來的稻草人。
花巫看到這個稻草人冷汗直流,現在他才明白為什麽警察的煞氣那麽大,這些鬼怪還能跟得上自己的原因,原來這附近磁場偏陰。而且很不正氣,似乎有着什麽東西在影響着這邊的氣場,空氣中冷厲黏濕。住久了會生病并且黴運纏身。
“啊……警司,這個稻草還可以動。”說着前面的司機指着玻璃驚恐的說道。
順着司機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陳警司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那個稻草人的臉慢慢從稻草變成人的臉,那臉色雪白雪白,舌頭吐得很長,連着內髒一起露在了體外。花巫腦袋一懵,也不明白為什麽這些人竟然會襲擊自己,目的是為了什麽。
“叮叮……叮叮……”花巫一看是閻一那個混蛋打過來的電話忙不疊的打開電話,卻發現電話裏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他僵硬的回過頭去,把電話交給了陳警司的手裏苦歪歪的說道:“不如你也聽聽吧。”說着手機給了他,自己堵上了耳朵。
陳警司根本不用放在耳朵邊上就能聽見骨頭落地的生意,已經開門嘎吱的聲音,那種聲音雖然不是很難聽卻非常的滲人。陳警司随手将手機扔了出去,而花巫卻撇着嘴巴迅速把手機拿了回來,然後從口袋逃出黃色的錦緞綁住電話聽筒然後打電話給真的閻一。
彩鈴響起後,車內的玻璃伸出一個慘兮兮的白手,花巫趕緊縮着脖子拿着一個個黃色符紙貼在了窗花上,甚至連人臉以及車底都沒有放過,最後只看見一個個厲鬼已經之前見到的幹屍站在車子前面看着自己。
“我說你這個神經病,你到底在玩什麽。”陳警司氣急敗壞的說道。|
“禿頭,你看我像在玩麽?剛剛那個是鬼,就算你不願意承認也必須得承認,我這個符咒撐不了多久,趕緊打電話向別人求救。”
“鬼,這個世間真的有鬼?”這下陳警司也冷靜了下來,看着花巫害怕緊張的神情說道,眼看着救護車離自己越來越遠,原本明亮的天氣黑了下來,陳警司的整個人都在抖,不過這次是害怕。沒想到這個世界有鬼,并且自己還能碰到鬼,碰到鬼就算了為什麽一次性還是厲鬼。
“喂你好,我是閻一。”這個時候再旁邊猛打電話花巫總算打通了電話,聽見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