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 章 到底是心疼,還是自豪?

第172章 到底是心疼,還是自豪?

宋昭昭:“……”

她錯了,就不該嘴欠的嗚嗚。

陸燼生氣了,她剛才真的是張口胡說的,有沒有三分鐘不知道,她又沒有計算時間,就大約也許大概吧。

但宋昭昭總不能跟陸燼掰扯。

不是三分鐘,也許是五分鐘七分鐘吧,這差別也不太大啊。

“老公我錯了,都怪我的嘴。”

說完,她照自己的嘴巴毫不客氣的來一巴掌,特別狠,光聽到聲音,就知道自己打自己沒手軟,打的有多疼。

陸燼心口一緊。

仿佛那一巴掌,不是打在宋昭昭嘴上。

而是打在他的身上。

陸燼無可奈何的無聲嘆口氣,被小東西折磨的,他一個不喜歡嘆氣的人,都不知道嘆氣了多少聲。

抓住宋昭昭的手,攤開她的手掌心,他低頭,在她手心親一下。

“疼不疼,你怎麽這麽狠呢,狠起來自己都打。”不等宋昭昭說話,陸燼緊接着又說,“果然是夫妻,像我。”

宋昭昭:“……”

他這語氣,到底是心疼,還是自豪?

宋昭昭就冷不丁的想起來,陸燼在地下室劃自己手臂的情形,她沒說話,心血來潮的撸陸燼的衣服袖子。

撸不上去。

她幹脆就把陸燼的衣服扒了。

陸燼頓時覺得身上冷嗖嗖的。

陸燼:“……”

怎麽動不動就喜歡扒衣服呢,這個習慣不好,扒完自己,又開始扒他的。

上輩子是個周扒皮嗎。

陸燼一臉無奈:“幹嘛呢,那種方式累不到你,想換常規的方式試一試了?”

宋昭昭:“……”

怎麽話題又跑到不正經的頻道去了。

她又羞又惱,嬌嗔的瞪他,“你腦子裏想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呢,我就是單純的想看看你的手臂,看看你怎麽對自己狠的。”

“我對自己狠,也就是表面上,疼一下就過了,跟你可不一樣。你是真的對自己放血,你也不怕萬一手抖了,劃開自己的大動脈,那就真的和世界永別了。”

陸燼:“……”

他有那麽蠢的嗎?

他拿刀比拿筷子還要穩當,根本就不存在手抖的事情。

“好了,不聊深夜夫妻座談會了。”陸燼拍拍她的肩膀,順便揉一把她的頭發,手掌溫柔的拍了拍。

“該睡覺了。”

宋昭昭跪坐着,直起上半身,纖細蔥白的皓腕勾住陸燼的脖頸,她眨眨眼,故意曲解他的話,調皮的問。

“阿燼,你說的是哪種睡覺啊?”

陸燼無語。

宋昭昭接着:“靜态的?”

陸燼還沒來得及說話。

宋昭昭緊接着又說,“那就是動态的睡覺?那我這次保證不會再腿抽筋了,可以嗎?要不,我們大戰到天亮?”

這回無語的是陸燼了。

她就是挺會拿捏他的心思的。

知道他心疼她,不會真的把她怎麽樣,所以她就蹬鼻子上臉的挑釁,各種不靠譜的話不負責任的往外蹦。

真要是把她摁倒在床上,她又該哭唧唧的說不要,可憐兮兮的求饒了。

陸燼揉揉眉骨,“老婆。”

他嗓音平穩,“乖,該休息了,別熬夜,熬夜對女孩子皮膚不好。”

陸燼不喊老婆則已。

他只要一喊老婆,宋昭昭渾身都要酥掉,因為真的太動心了。

“喔。”

宋昭昭溫順起來,不鬧他了。

立馬化身成溫柔賢惠的小嬌妻,體貼的為自己的丈夫整理好衣服領子,宋昭昭和陸燼一起躺下,她睡在他臂彎裏。

宋昭昭閉着眼,依然不忘問陸燼怎麽半夜爬起來往外跑,還站在走廊上,他是不是因為不順利,覺得受挫了。

所以心情不好?

“傻瓜。”

聽到宋昭昭說的,陸燼輕笑着解釋,“別什麽都往自己身上找原因,與你無關,而且,你很棒。”

棒在哪裏,宋昭昭心知肚明。

她臉不自覺又紅了。

一頭紮進陸燼的肩窩。

陸燼抱着懷裏的溫香軟玉,好不容易壓制的欲,又有了控制不住的趨勢,他想到不久之前,他着迷深切的索取。

全身的熱,集中到了下腹。

偏偏,宋昭昭還撩火。

她睡覺不老實,把腿搭在他的腿上,搭也就搭了,她偏偏還動來動去,惹得陸燼忍無可忍,忽然就扣住她的後頸。

低頭毫不遲疑的吻下去。

陸燼的吻有點兒兇,也有點重。

與一開始的溫柔不同。

宋昭昭睜着眼睛,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勢震驚到,她像是獵物,馬上就被兇狠的餓狼狠狠吃掉一樣,腦子空白一陣子,直到快要缺氧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阿燼,三……”

陸燼不高興打斷:“閉嘴!”

宋昭昭想說,不是啊,我要說的是三點了吧,都快天亮了,不是三分鐘!

宋昭昭的唇麻麻的。

陸燼意猶未盡,還是沒打算放過她。

宋昭昭知道反抗無效,她也不是真的要反抗,她挺樂意的,心都給這個男人了,身體當然也是他的。

她從頭到尾。

裏裏外外,由身到心。

全部都是陸燼一個人的。

不是宋昭昭不配合,也不是她心不在焉的敷衍,就是真的有點困。

然後,宋昭昭特別争氣的睡着了。

陸燼:“……”

最後,聽着懷裏女人平穩的呼吸聲,陸燼真的敗了,他又氣又好笑。

他是真的沒一點魅力。

這種時候,宋昭昭竟然沒心沒肺的睡着了,沒良心的。

陸燼半天沒說話,想掐死宋昭昭的心都有了,可舍不得碰她一下。

最後,還是生生的氣笑了。

*

第二天一早,陸燼就不在了。

宋昭昭回想了一下,完全不記得最後自己是怎麽睡着的,也忘了最後她和陸燼究竟有沒有做,發生到了哪步。

她腦子一片空白。

得,大早上的看不到人影,能站起來走路之後,就見不到人影了。

宋昭昭抓抓睡的亂七八糟的頭發,摟着被子還在糾結一個問題。

到底是她不行啊。

還是阿燼不行。

他們這樣,到底是發生了還是沒發生,宋昭昭也沒有經驗,她不知道她和陸燼算不算上是真正意義的發生關系。

要說是,好像不是。

要說不是,可該有的,又都有了。

只不過,過程正在推進時,忽然因為意外,戛然而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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