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哪裏都有你,帶不了你自己去玩吧。”
秦楓白了白雪一眼眼中透露出不高興,白雪委屈的低下了頭,“那好吧,你們玩開心。”
白雪說完就快步的走進客棧裏面,白雨寒瞪了一眼秦楓,“秦楓你是怎麽回事,你這樣對白雪是不對的,她其實很可憐。”
“姐姐你太善良了,你不知道那白雪她其實……”
“行了,我不想聽,我們走吧。”
白雨寒有些生氣秦楓對白雪的态度,可是今天她是不能帶白雪出門的。
白雨寒匆匆離去,她很慶幸的是這次腳沒受傷,要是腳受傷了哪裏都去不了了。
“姐姐,你等等我……”
秦楓看她生氣了忙大喊喊道,“你慢點你還有傷。”
客棧裏的櫃臺前面,達拉突然停下了打算盤的手擡起頭古怪的看着外面秦楓去追白雨寒的樣子古怪一笑,這時候阿依那那踩着高跟鞋走了過來,“死鬼,他們出去了。”
阿依那拍了拍櫃臺,達拉有些不悅的看着她,“我看到了又沒瞎。”
阿依那白了他一眼,“想不到白雨寒還真有兩下子,竟然把鬼王都收拾了。”
達拉古怪一笑,“你要相信巫師的預言是很準的。”
阿依那的眼中帶着崇拜和尊重,“那接下來怎麽辦?”
“等候指示。”
達拉丢下這話低垂下頭繼續打着算盤,他似乎永遠都算不清楚日複一日的和算盤打着交道。
阿依那臉上的笑意漸漸褪去,她走到客棧門口看着外面陽光高照嘴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意。
在去玉虛宮的路上白雨寒打了簫野五個電話都顯示關機,她的心裏有些擔心了起來,會不會出事了?
“姐姐,你別擔心了,簫野是不會有事的。”
秦楓看見她的臉色很難看,他知道她是關心簫野,這簫野也真是的為什麽手機要關機?難道他不知道有人會擔心嗎?看來等簫野回來他要好好的說說他。
白雨寒停下步子,“秦楓,我們到那石頭下去坐會。”
她低垂下頭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簫野沒打過來她也不好再去麻煩陳萬新,算了,再等等看。
“姐姐,你怎麽了?”
秦楓看她确實有些奇怪,白雨寒搖頭,“你不知道,昨晚鬼王雖然死了可是那林七娘還活着,我擔心她會……”
“一個老太婆能拿簫野怎麽樣,你別想太多了。”
秦楓說話安慰着她,其實他也漸漸擔心怕簫野出事。
兩個人走到一處巨大的石頭下面坐下,“先喝口水吧。”
白雨寒接過喝了一口,秦楓看她臉色不太好,白雨寒就是這樣再大的事情都自己扛着,秦楓不傻也知道她這次受了重傷,所以他把家裏的私人醫生叫了過來。
日頭有些大,她喝了幾口擡起頭看着刺眼的烈日,戈壁灘上面吹來了風帶着一些小石子吹在臉上身上,“秦楓,我們走吧。”
她站了起身額頭上面全是汗水,“姐姐,你行嗎?”
秦楓覺得眼前的白雨寒根本不是一個女人,就和神一樣的存在。
“沒問題,走。”
白雨寒眺望不遠處,“還有幾公裏,走吧。”
兩個人又繼續上路,陽光照耀的兩個人的身影拉的老長。
當他們來到玉虛宮大門的時候早已累的氣喘呼呼,白雨寒見緊閉的大門上面挂了一個白色的燈籠眼中劃過一抹憂傷。
“姐姐我去吧。”
“不用了,我去……”
白雨寒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道長的徒弟,他的師父是和自己一起去的,沒想到卻是沒命回來了。
“有人嗎?”
輕輕的敲了一下門沒想到門竟然開了,“姐姐,門開了。”
白雨寒覺得有些不對勁,怎麽不關門?
院子裏面吹來了一股冷風吹拂着一些樹葉随風飛舞,整個院子給人一種蒼涼的感覺。
“有人嗎?”
白雨寒四處查看一眼,怎麽會沒人?道長的徒弟去哪了?
“請問有人嗎?”
突然之間不遠處的屋子裏面傳來了斷斷續續的哭泣聲音,秦楓有些害怕拉住白雨寒的手,“有人在哭……”
“走,進去看看!”
白雨寒走到前面,秦楓緊緊跟在後面,突然一陣急風吹過吹來了一些冥紙吹在秦楓的身上,他忙跳了起來,“晦氣……”
“小師傅……”
屋子裏面的哭泣聲音越來越清晰,走進去一瞧只見空蕩蕩的屋子裏面設了一個靈堂,一個穿着白色喪服的人跪在靈柩前面哭的很傷心絲毫沒有注意有人進來了。
“小師傅……”
白雨寒又喊了一聲,那人這才停止哭泣轉身瞧了一眼白雨寒和秦楓有些驚訝的道,“你們怎麽進來的?”
“你門沒關我們就進來了。”
秦楓率先回答,白雨寒的視線卻落在了靈堂後面的棺材上面,她腳步虛浮的走到了棺材面前,上好楠木棺材裏面躺着換了一身青色壽衣的四目,他的頭上戴着帽子神态安詳看起來像睡着了。
“道長……”
白雨寒難受的喊了一聲眼淚流了下來,那小道士站了起身走到白雨寒面前微微一拜,“白小姐請節哀,師父死得其所,他的一生斬妖除魔為道雖然死在了鬼王的手中可是他很開心。”
小道士停止了哭泣反而勸慰起了白雨寒,白雨寒的心裏更是不安,“小師傅,對不起,我沒好好照顧道長才……”
小道士卻是苦澀一笑然後繼續走到靈堂前面跪下,“白小姐不要這樣說,其實師父很早就知道昨夜會是他的死期。”
“你說什麽?”
白雨寒有些吃驚,道長怎麽會知道昨晚會死在鬼王手中?
小道士依舊苦澀一笑,“其實在上次你們去抓鬼王的時候師父就受了重傷,他一直靠自己的毅力撐到了昨天。”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