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
鄭修滿臉潮紅,全身的氣力已經消耗的幹幹淨淨,體內的靈力更是已經到了枯竭到半滴不剩。
看着面前最後一位人形聖靈,鄭修的嘴角挑起一抹微笑。
經過和數十位封號靈王境聖靈的戰鬥,鄭修已經知道,現在還只是掌靈境巅峰的他,實力究竟到了何等地步。
他現在雖然通過種種手段,只能兩敗俱傷的擊殺這數十位的封號靈王。
但他的實力,毋庸置疑,已經到了半步靈帝境的程度。
面前的人形聖靈,眼中閃過濃濃的震撼神色,但看到強弩之木的鄭修,眼中閃過瘋狂的神色。
直沖上前,一把抱住了鄭修。緊接着,一股毀滅的力量開始波動。
“轟隆!”一聲巨響,鄭修被這位聖靈的自爆,炸的粉身碎骨,只留下原地一個十丈大小的坑洞,冒着袅袅青煙。
無數的金色粒子飄飛到高空,漸漸的逐漸再次凝聚成型。
人形聖靈茫然的睜開眼睛,看着周圍熟悉的夥伴,一時間,腦子有點懵。
随着時間的推移,他的肉身越來越凝實。
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人形聖靈剛想開口說話,就被人拍在了肩膀上。
“好夥計,沒想到你最後竟然給我們來了一個殉情,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人形聖靈看着說話的聖靈,一副不男不女的樣子,還眨着一雙桃花眼,一直給他放電。
被這樣的暴擊了一下,人形聖靈差點吐出來。一捂臉,立馬逃之夭夭。
看着逃之夭夭的聖靈,其他聖靈發出了然的爽朗笑聲。
不過,很快,他們就感覺到了一陣恐怖的下墜力道。
就在他們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安全着陸的時候,遠處,再次出現了一道面龐稚嫩的男子。
一連三天,鄭修就像是着了魔一般,瘋狂的在傳承金門裏面,磨練自己的戰鬥技巧和實力。
感受到實力一點一滴的增強,這可就苦了八靈宗的修士,和隐藏在雜役弟子中的二狗子琅澤。
因為鄭修這次大大鬧八靈宗,八靈宗全宗上下從以前那種悠閑自在的氛圍變得緊張兮兮起來。
不但每天都有非常嚴格的盤查,連二狗子他們這些新晉入門的雜役,也是一遍又一遍的被盤問。
一次兩次,二狗子還能糊弄過去,但時間長了,再加上擔心鄭修,二狗子現在的脾性越來越大。
這樣的情況下,還有不少仙路斷絕的八靈宗弟子,對他們這些雜役弟子,敲詐勒索不算,還被當做成了出氣筒。
一來二去,二狗子被鄭修教導的心性,逐漸的暴躁起來。
強忍了三天後的今天,當那些仙路斷絕的弟子,再次前來找出氣筒之時。
二狗子終于是忍不住了,直接捏住了八靈宗弟子的手腕。
稍一用力,咔嚓一聲脆響,這位八靈宗的弟子,就痛苦的跪倒了下去。
其他弟子發現不對勁,頓時大聲呵斥道:“你在幹什麽!快放開周師兄!”
二狗子目光冰冷的一轉頭,如同野獸的目光,鎖定在他們的咽喉上。
被二狗子恐怖的殺氣鎖定,出聲的幾位弟子頓時被吓住了,再也不敢叽歪。
但現在的八靈宗随時都有戒律堂弟子巡視,二狗子爆發殺意,立即吸引到了他們的注意。
不到片刻,他們就到了雜役區域。看到幾位仙路斷絕弟子狼狽的身影,和驚恐的看着一個雜役,頓覺奇怪。
“你們這裏是怎麽回事?”
其中一位戒律堂弟子,站在一只由能量構成的異禽上,從上而下的俯視着這一切。
二狗子眼眸眯了眯,他已經在衡量,能在幾息時間,能夠把這裏所有的人族,全部殺光。
“師兄,這個雜役弟子不正常,竟然有着不俗的實力。
現在不是在找尋偷書賊嗎?這小子肯定與偷書賊有着不清不楚的關系!”
被捏斷手腕的弟子,在其他人的攙扶下站起身後。覺得有了宗門做靠山,頓時有的沒的說了一嘴,把二狗子和鄭修牽扯到了一起。
雖然他陰差陽錯下,還真的把兩人的關系弄清楚了。但現在,在這裏的所有人,都是用一副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都不是傻子,這幾天時間,這些仙路斷絕的弟子,欺辱雜役,已經不是什麽隐秘的事情了。
現在,這幾個仙路斷絕的弟子遇到硬茬了,對于他的話,戒律堂的弟子,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栽贓陷害。
雖然清楚這幾個仙路斷絕弟子的德行,但這也不是一個小小的雜役,動手的理由!
“你!叫什麽名字?難道不知道雜役對宗門弟子出手,是死罪嗎?”
異禽上的弟子,冷漠的俯視着二狗子,三言兩句之間,就已經定下了二狗子的罪過。
二狗子能夠聽懂這些人的話,在清楚這些人想要殺他後,頓時裂開嘴,笑了起來。
兩顆虎牙,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着冰冷的殺機。
“呵,怎麽,你還不服!”
異禽弟子冷笑一聲,面對不屈的二狗子,只是随手一揮,一道靈氣如同利劍,刺向二狗子的頭顱。
“殺……吼……”二狗子嘴中吐出一個字,但語氣非常的怪異,像是在吼叫,又像是吐字不清晰。
但無論如何,他身上爆發出恐怖的殺意,卻是讓在場所有的人,臉色大變。
二狗子輕身一躍,躲過靈氣的同時,一爪子掃到了能量異禽。
能量異禽悲鳴了一聲,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化為星星點點的光點消失了。
“混賬!這是個別派的奸細,混入到我八靈宗!大家注意了,實力初步估計,在醞靈……額……”
“咕咕咕……”
一股股的鮮血,從說話之人的脖頸間,狂湧而出。
這位弟子不甘心,自己就這麽簡簡單單,就被人一爪子斃命。
雙手拼了命的想要捂住自己的喉嚨,好像這樣,就能把狂湧而出的鮮血阻住似得。
但一切都是徒勞的,不但如此,在他的視野之中,他看到了一位位的師兄弟,就像是被砍瓜切菜一般,被人無情的屠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