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2 章 她不高興?她算哪顆蔥

第192章 她不高興?她算哪顆蔥

一轉身,出去了。

盛相思呆怔的坐在那兒,輸出了一通之後,這會兒有點懵了。

他走了……就不會回來了吧?

這擋箭牌也不是好當的,要目睹傅寒江和他的……大嫂。

啧啧。

盛相思擡起手輕輕放在了肚子上……默默祈禱,老天有眼,讓她懷上吧!

這麽看着傅寒江和姚樂怡眉來眼去、你侬我侬的,她可真是受不了,受不了一點。

下到樓下,傅寒江的臉色也沒緩和過來。

姚樂怡一眼就看出來了,從他手裏接過衣服,勾勾唇。“你留我在這裏,她生氣了?”

“沒有。”

傅寒江搖搖頭,胸口卻堵塞的厲害。

“哼。”

姚樂怡冷笑,“別騙我了,她不高興,我還是看得出來的。可她憑什麽不高興?我認識你的時候,她都還沒出生呢。她不高興?她算哪顆蔥?她還不是你太太呢?即便是你太太,也不能給我臉色看……”

她越說,傅寒江越發心煩。

“樂怡,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說完,轉身往樓上走。

姚樂怡微怔,他這是,嫌她煩了?還是,迫不及待的要去哄盛相思了?

抱着衣服的胳膊,越收越緊。

眯起眼盯着傅寒江的背影,眼底滿滿的恨意:“盛、相、思。”

盛相思沒想到,傅寒江居然回來了?還這麽快?

他沒開燈,摸黑在她身邊躺下,長臂一伸,就把她抱進了懷裏。

盛相思深吸口氣,閉着眼,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香水味,裹挾着股消毒水味。

忍不住,還是開了口,“你能不能去隔壁睡?”

身後的人不但沒松開,反而更深的抱住了她,“這是我的床,我就該睡這裏。”

盛相思猛然彈坐起來,“就今晚,一晚……行嗎?當是我求你了。”

“盛相思。”

傅寒江擰開床頭燈,五官攏在陰影裏。

“很晚了,你還準備鬧到什麽時候?”

“我沒有鬧。”

盛相思深吸口氣,實話實說,“你身上有味道,我聞着不舒服,睡不着。”

“味道?什麽味道?”

傅寒江扯着睡衣領,聞了聞。

“沒什麽味道啊?”

味道在自已身上的時候,自已是聞不大出來的。

盛相思盯着他,一言不發。

傅寒江也同樣沒說話,但陰沉着一張臉,彰顯着他此刻不太好的心情。

他覺得,她是在故意找茬。

三思了又三思,他忍住了,妥協。

起身下床,“那我去洗個澡。”

趁着他往浴室走,盛相思驀地起身,抱着自已的枕頭,迅速往外跑。

他不肯去隔壁,那就她去。

無論如何,她今晚不想跟他躺一起。

“相思!”

聽到腳步聲,傅寒江猛回頭,

但他慢了一步,等他追出去,盛相思堪堪跑進了隔壁,在他面前‘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相思!”

傅寒江随即擰動門把手,但是,沒擰開,門從裏面鎖上了!

“發生什麽事了?”

是姚樂怡上來了。

樓上這麽大的動靜,她自然聽見了。

看着傅寒江被拒之門外,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姚樂怡譏諷的嗤笑,“她一直是這麽對你的?”

男人英俊的臉龐陰沉如水,不置可否,“我們,有些誤會。”

“誤會?”

姚樂怡不信他的鬼話,“我看,是她單方面的誤解你吧?不,不是誤解,是污蔑!”

“樂怡!”

傅寒江低喝一聲,打斷了她,蹙着眉不太高興,“你別這麽說她,相思不是不講理的人,她會誤會,是有理由的。”

他得承認,姚樂怡對他而言,是特殊的。

這種特殊,在相思看來,卻是無法理解的。

“她這麽對你,你還替她說話?”

姚樂怡先是吃驚,吃驚過後,卻湧上股更複雜的情緒,形容不清,卻讓她的指尖隐隐作痛。

“寒江。”

姚樂怡輕笑着,問道,“你這麽容讓她,你是不是,愛上盛相思了?”

愛?

傅寒江一怔,眉頭瞬間擰緊。

什麽是愛?這個字所包含的含義太重了……他不清楚,他是不是愛了,沒法輕易的宣之于口。

他沒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相思是我女朋友,我容讓她,不是應該的麽?”

他竟然這麽說?

姚樂怡唇角溢出輕薄的冷笑,他是不是忘了,盛相思還曾經是他的太太呢!

但那個時候,他并沒有這麽在意她!

他,變了!

這麽一瞬,姚樂怡突然産生了懷疑,甚至是後悔——她是不是不應該,為了守住傅寒川,慫恿傅寒江和盛相思在一起?

一夜,傅寒江沒怎麽睡好。

早早起來,下到樓下,沒想到姚樂怡比他還要早。

“寒江,你起來了?”

姚樂怡正在廚房忙碌着,笑着傅寒江擡擡手。

“坐吧,咖啡已經煮好了。”

傅寒江拉開椅子坐下,姚樂怡便把咖啡端到了他面前,“先喝杯咖啡,我在包餃子。你不是喜歡吃嗎?好久沒給你包過了。”

“你在包餃子?”

傅寒江剛捧起的咖啡又放下了,“你幾點起來的?”

包餃子可不是快手早餐,需要調餡、和面,很麻煩的。

“睡不着,索性就起來了。”

說這話時,姚樂怡苦澀的扯了扯唇。“我看冰箱裏有不少食材,就做了。”

“嗯。”傅寒江點點頭,“相思住在這裏,家裏不開夥不方便。”

他一個人,都是在外面解決。

原來,是為了照顧盛相思。

姚樂怡扯扯唇,笑的更勉強了。

幽幽嘆道,“你對相思真好……你大哥,從來沒在這種小事上,為我考慮過。”

她和傅寒川在一起這麽多年,他對她,的确是有求必應,但是,那是在她開口的前提下。

細細想來,他很少主動為她考慮什麽。

眼見着姚樂怡露出哀傷的神色,傅寒江勸道,“別這麽想,你們情況不一樣,你不是打理着傅家嗎?”

她手上有經濟權,也就是說,她需要什麽,自已就能辦到,并不需要經過傅寒川。

“不……”

姚樂怡卻搖着頭,期期艾艾的看着他,眼底盈盈含着水光,“男人對女人的在意,不是光有物質就足夠,那是一種感覺,你明白嗎?有時候,你大哥甚至不如你對我……”

Leave a Comment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