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林七娘冷冷一笑瞧了一眼跪着的白雨寒似乎不太相信她說的話,“女娃,你說話可算數?”
“我白雨寒說話算數,只要你放了秦楓和簫野,我就任憑你處置。”
“哈哈哈……”
林七娘狂妄一笑,擡起頭看着被蟒蛇捆起來的兩個男人,“老婆子沒想到女娃竟然選擇自己死都要保留你們的性命?”
“白雨寒,你給我起來,你給我起來!”
簫野痛苦看着跪着的她,他已經被勒的無法呼吸只能撕心裂肺的喊着她的名字。
“婆婆,你快放了他們,他們會死的!”
白雪也跪了下來,“婆婆我求你了。”
“白雪,你這是做什麽?是為那簫野求情嗎?”
冬子站在一旁生氣的看着白雪,她竟然為了那個男人跪下了,白雪,你可太讓我失望了。
“呵呵,你是在為那個簫野求情,那你旁邊的男人怎麽辦?”
林七娘鄙視的看了一眼白雪微微擺手示意那黃金蟒,黃金蟒見狀飛快的把兩個人放開,簫野和秦楓滾落了數周在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
“簫野,秦楓……”
白雨寒爬了起來飛快的跑到簫野面前,“你怎麽樣了?”
簫野難受的咳嗽幾聲,“我沒事,快去看看秦楓。”
秦楓艱難的準備爬起來,他的身上擦傷了幾塊有些痛,“姐姐,我沒事……”
“白雨寒,我已經放了他們,随我走吧。”
白雨寒冷冷的看了一眼林七娘咬緊牙關。
“雨寒,姐姐,不要去……”
白雨寒卻是搖頭,“你們給我回去,我自有辦法離開。”
她說完就準朝着那林七娘在的地方走,她知道這次回去恐怕會死在林七娘手裏了,不過只要他們還活着,她就心滿意足了。
林七娘正準備叫冬子讓白雨寒過來的時候突然之間身後傳來了一道霹靂的槍聲,只見不遠處有幾個警察跑了過來,冬子吓的面色大變,“婆婆,不好了有警察……”
林七娘怕被警察抓住喊了一聲小東西便一把拉過冬子和白雪,“跟我走!”
一股急切的風霎那間吹來吹的天昏地暗,白雨寒大喊,“快卧倒……”
待一切塵埃落定後簫野率先站了起身,“雨寒,林七娘不見了。”
白雨寒猛然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眼前,哪裏還有林七娘的蹤跡,跑過來的陳萬新和紮西搓麻看着他們三個在那裏莫名的擔憂,“白小姐,你們沒事吧?”
紮西搓麻吓的面色慘白,“剛才是不是有一條蛇?”
他們看到了一條好大的蟒蛇所以鳴槍示警,天啊,從來沒看過那麽大的蟒蛇,吓的他們這時候心裏還是後怕的。
“是林七娘養的黃金蟒。”
“林七娘?”
陳萬新看着他們三個人有些狼狽,“你們怎麽了?”
“這個林七娘是這裏的女巫婆,陳警官你不知道嗎?”
陳萬新似乎覺得林七娘的名字有些熟悉,他想了一下有些害怕的道,“是不是一個穿着破爛的老太婆?”
白雨寒點頭,“是,就是她。”
“姐姐,你沒事吧?”
秦楓站在一旁終于開口,他灰頭土臉的像過劫後餘生一樣的看着白雨寒,白雨寒搖頭,“對不起。”
陳萬新和紮西搓麻相互對望一眼有些詫異的道,“這個老太婆還活着?”
白雨寒點頭,“她可是活了一百多歲。”
陳萬新沉默一刻,“是了,算算年歲這個老太婆是一百多歲了,想不到她還沒死。”
“難道她成妖精了?”
秦楓有些好奇的問道,簫野站在一旁沉默一刻,“她帶走了冬子和白雪。”
“讓他們去好了,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秦楓一想到白雪就恨的牙癢,這個賤人,要是下一次見到她,他非饒不了她。
“陳警官,這個老太婆可能和上次那四具屍體上的符咒有關,她用邪門歪道的手段來吸食屍氣得以保持容顏。”
陳萬新和紮西搓麻相互對望一眼,“白小姐,我會好好查的,我送你們回去吧?”
“不用了,我們自己走回去這裏離客棧不遠。”
“那好,你們小心點。”
“秦楓,簫野,我們回去吧。”
白雨寒看他們沒事松了一口氣,當他們離開後紮西搓麻站在陳萬新後面,“陳哥,現在該怎麽辦?”
陳萬新嘆了一口氣,“看到他們剛才的樣子沒有,要不是我們開那一槍的話,他們恐怕……”
“是啊,誰能相信這麽匪夷所思的事情,陳哥,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陳萬新掃視了一眼茫茫的戈壁灘,然後走到蛇呆過的地方,那地上都是被壓過的痕跡,“你看到沒有,這條蟒蛇應該有十幾米,快派人找到這個叫林七娘的老太婆。”
“可是那老太婆會玄門之術,我們去哪抓她啊?”
紮西搓麻分析的有道理,那林七娘已經活了一百多歲是個老妖婆,他們怎麽找得到她,就算找到了也不是她的對手?
“行了先找到再說,我相信白小姐一定會有對付她的辦法。”
“知道了。”
三個人回到客棧的時候阿依那飛快的跑了過來,“哎呀,你們去哪了,剛才我好像聽到了那邊有槍聲,你們沒事吧?”
“我們怎麽沒聽到?”
秦楓走了上前鄙視的看了一眼阿依那,“這青天白日的哪裏有什麽槍聲,我怎麽沒聽到?”
“老板娘,我們累了就先上樓了。”
簫野扶起了白雨寒緩緩一笑便走了進客棧,秦楓瞪了一眼阿依那,“看到沒有,白姐姐簫哥也沒聽見,你耳鳴了?”
“哼,懶得跟你說。”
阿依那不悅的看了一眼秦楓就走到不遠處看着一不遠處的戈壁灘,奇怪,她明明聽到了槍聲,而白雨寒他們又從那裏過來,會不會是?
不好,會不會是死亡谷出事了?
阿依那踩着高跟鞋飛快的跑進了客棧裏面大喊,“死鬼,死鬼……”
“咳咳……”
達拉從小房間裏面走了出來弓着背一臉不滿,“吵什麽?沒看我在休息嗎?”
“哎呀,剛才你有沒聽到啊?”
阿依那小心翼翼的在達拉耳畔輕輕的說了幾句,達拉聽聞擡起頭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你聽得真切?”
“那是,我阿依那可是耳朵靈的很,你說會不會?”
達拉沉默一刻微微擺手,“好了此事就當沒聽到,靜觀其變。”
“哎,死鬼,你這是什麽意思啊?”
阿依那見達拉又轉身回去休息了站在身後一頭的霧水,這死鬼在打什麽主意?
二樓樓梯口,白雨寒停下步子看着簫野和秦楓一臉愧疚,“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
“雨寒,你胡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