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憨憨的小孩兒
程橋北去辦出院手續,陳寧溪接到所裏的電話,大家要來醫院探望她,被陳寧溪斷然拒絕了。
昨晚入院時,陳寧溪就囑咐程橋北,不對外人透露她入院,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探望和禮物。
葉玉珺收拾完陳寧溪住院的東西,就裝了一包。
“還真是沒打算住長,看你拿這點東西,跟過家家來一樣。”
陳寧溪換好衣服,将病號服放下,“要是依着我的意思,昨晚我都不想來,他非堅持讓我住院檢查。”
葉玉珺誇獎起程橋北,“還得是小程辦事穩妥。”
陳寧溪說:“媽,得批評你了,老丈母娘疼女婿,該疼疼,但對他差不多了,把愛給我留點。”
葉玉珺無奈道:“快三十了,你怎麽還跟長不大的。”
陳寧溪雙手托下巴,幼稚的表情說:“多大我也是媽媽的小寶寶。”
葉玉珺嫌棄,“噫呀……”
陳寧溪嘿嘿笑。
程橋北正好辦完手續進來,看到陳寧溪憨憨的樣子,還頭一回見,瞬間想起相簿裏那個單挑滿院子家禽的小女孩兒。
陳寧溪見到他,立馬放下手,表情也恢複如常。
她不笑的時候,還頗有些高嶺之花的韻味,但想想剛才,嘴角的笑弧深了幾分。
三人走出病房,陳寧溪拉了拉他衣角,程橋北跟着腳步慢下來,“什麽事?”
陳寧溪壓低聲音說:“把剛才的我忘了。”
程橋北明知故問:“剛才怎麽了?”
“剛,”剛要說,又止住了,“狡猾的商人。”
程橋北靠近她耳邊,低語道:“憨憨的小孩兒。”
陳寧溪睫毛輕顫,抿住小嘴,“哼。”
程橋北扶着她的腰,“喜歡哼,晚上讓你哼哼個夠。”
陳寧溪瞠眸,“我媽在前面呢,你讓她聽見。”
程橋北壞笑,“她聽不見。”
雷德昌和戴馳說什麽也沒讓她上班,給她放兩天假在家好好養身體。
還有個好訊息,東北電力将她的光榮事蹟發到國家電網的光榮牆上,為她申請今年的東北電力最美電力人的稱號及獎章等榮譽。
陳寧溪完全沒料到事情會影響這麽大,而且,她做的事跟那些老一輩電力人相比,不值一提。
她婉拒上級授予的榮譽,但被雷書記教育了一通,這份榮譽不光有她的,更有當時為了保證全市電力供應的另外四名電力職工,及當晚參與搶修電塔的小組,丹江所被上級授予先進集體稱號,這也是時隔五年,丹江電力再次獲得的殊榮。
陳寧溪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發呆,大白天的完全睡不着啊。
上班時間不上班,在家躺着,心裏莫名的慌,還空落落的。
程橋北端着盤水果進來,看到人瞪着眼睛,“不就是讓你休息兩天嘛,這眼睛瞪得,燈泡見你都得跪下。”
陳寧溪目光移過來,“誰好人不上班呀。不上班不覺得人生忽然失去了意義嗎?”
程橋北插起一塊火龍果送她嘴邊,“不覺得。”
陳寧溪用力嚼着,“哼。”
“還哼?”程橋北挑眉。
想起那句——讓你晚上哼哼個夠。
她立馬笑着服軟,“嘿嘿嘿……別光顧着喂我吃,你也吃。”
程橋北又插起一塊芒果送她唇邊,程橋北說:“我喜歡吃奶香味的芒果。”
“哪有奶香味兒的芒果。”陳寧溪剛咬住,下巴被他提起,芒果被他用舌尖勾走,他邊嚼邊說:“嗯……奶香味的。”
陳寧溪看着他咀嚼,喉嚨緩緩地吞咽,目光順着凸起的喉結往下看,領口微敞,健碩的胸肌養眼極了。
嚴重懷疑他是故意勾引她。
陳寧溪将手伸進他衣領裏,指尖刮蹭着他的胸肌,笑得妩媚撩人,“睡了一夜,不困怎麽辦?”
程橋北低頭看眼,又挑着邪肆的笑望向她,“要不你給哥哼哼兩聲聽聽?”
陳寧溪開始解睡衣的扣子,長得帥的老公就是一塊精致的奶油蛋糕,随時咬兩口都甜。
不光養眼還解饞,最重要……管飽。
程橋北俯身壓上來,修長的手順着她腕子向上直到十指交握,按在頭頂。
她剛吃過水果,嘴巴帶着果香,舌尖濕潤柔軟,他肆意的卷起攪動,深深的探入将她靈魂勾走。
成熟的身體在經歷了昨晚的生死後,格外敏感興奮。
他撫摸着絲滑的睡裙,從妖嬈的曲線劃過,停在盈盈細腰處,他能感受到她的身體已經為他開啓,為他綻放……
房間只一會兒工夫,溢滿了春色。
程橋北捧起她的臉,貪婪的吻着,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擁着她,好像要将她整個人都融進自己的身體裏。
腦海中突然出現她落水的畫面,程橋北抓在她身上的力道更重了,一下又一下的,像要将她人撕碎了般。
她又疼又癢,酥酥麻麻的,晃動的一切讓她咬着嘴唇發出斷斷續續的輕吟。
程橋北跪起來,手向後抓着背上的衣服往前一拉,健碩的上身暴露在陳寧溪的視線裏,标準的倒三角,每一塊面板下都襯着凹凸有致的肌理線條。
他臍下的體毛很旺盛,據說體毛旺盛的男人那方面也比較強,她在程橋北身上實踐過了——确實。
程橋北再次弓着背将她托起,陳寧溪完全沒體會過的姿勢,讓她嚐到了人間極品。
人好似小船在海上漂浮,一浪接着一浪,将小船托起又重重的落下,砸在水裏極致的痛與快樂,撕扯着全身的敏感神經。
不知颠簸了多久,小船使出了風暴區,海面平靜,月華初上。
她纖細的身子躺在他如山的軀體上,貼着胸口能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程橋北粗喘着氣,說:
“今晚哼哼夠沒?”
陳寧溪累得全身無力,閉着眼,說:“夠了。”
“口渴嗎?”
陳寧溪嗯一聲。
程橋北翻身将她放平,長臂一聲從床頭櫃上拿來水杯昂頭喝口,托起她的頭将水渡進她口中。
她大口的吞咽,水順着嘴角流下,沿着性感的天鵝頸一直落在平坦的小腹處。
他将人放下,陳寧溪睜開眼,眼睫濕潤而懵懂,被愛剛剛滋潤過的臉蛋兒泛着緋紅,他沉下肩膀又含住她的唇親吻。
要不是林瀚銳的電話,程橋北已經準備再來一次了。
他将手機放在耳邊,暗啞的嗓音問:“你可真會挑時候打,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