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有些古怪。
“我能不能走了?”
她站在他面前,硬着頭皮對他說。
“不能。你當我是什麽。”
男子一直沒有摘掉他的墨鏡,他站在她面前氣場十分強大。
“我……,其實,你只是在利用我離開那家夜店。”
季初晨忽然說出自己的推測。
男人訝了一下,笑了,“你怎麽知道?”他确實對主動送上門的女人沒有興趣。
“反正我也讓你利用了。那我走了。”
季初晨向門走去。
“你現在還不能走。”
男人擋在門邊。
“為什麽……”
“出去會被劫色,而且是一群男人。你信不信?”
“你吓我?”
“你可以試試。”
“……”
“躺下……”他忽然把她推倒。
她的身體整個陷入軟軟的床鋪裏。
“不……,你要做什麽。”
“我們既來到這裏,就不要辜負這美好的夜色了。”
“不,我,後悔了。”
她害怕。忽然害怕了。
原來自己并沒有想象的灑脫……
“後悔,你難道不知道跟一個男人走意味着什麽嗎,就算我對你做什麽,都是我的自由。”
現在的女人啊,太随便。不給她些教訓,不知道保護自己。
他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把手烤,把她烤在床頭。
季初晨拼命掐紮,“你要做什麽,我不喜歡這麽玩。”
“我喜歡就可以了。”
其實他把她的手烤着只是想去洗澡而己,她現在離開這個房間等于找死。
他的人已經來了,解決外面的事還需要一陣。
季初晨急紅了眼。莫非她找上個變态?不要啊……
見他進了浴室,她更驚慌了。一會兒他出來……
不。
她想辦法逃,逃,可是怎麽逃,她的手被烤着根本逃不了啊。
她這是抽了什麽腦,學人家玩一夜——情。
倒不如醉死了事。忽然看見床頭有一瓶酒,只是酒的顏色有些奇怪。
管它。照喝……
咕魯咕魯,季初晨喝了半瓶!
……
大概二十分鐘後,那個男人出來了。他洗好了澡,但是穿着依然跟剛才一樣,甚至他仍戴着那副墨鏡。奇怪的男人。
“你,放開我。”
季初晨可憐巴巴的。
“要我放開你可以。不過……”男人眼神一凝忽然看見了床頭那瓶只有半瓶的酒。
“你不會告訴我,你喝了它?”
“怎麽,只是一瓶酒而己,小氣。”
看到他不說話,臉色變得很陰沉,季初晨更覺驚慌了。
“好吧,我不問就喝了你的酒,你生氣也是應當的。你可以罰我為你做一件事情。”
“罰你?”男人忽然間玩味地盯着她,“那你可以為我做什麽?以身相許?”
季初晨又有些退縮了,“你,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跟我來這裏,不就是可以随便嗎?”
他本來可以放過她的,如果她不是亂喝那瓶東西。不過他現在知道不能放過她了。
“罰你,和我生個孩子吧!”
“你說什麽?”
生孩子?
直接吓暈。
“不,我不要生孩子。”
“可是你很适合……”
“……”
她很适合生孩子?她屁股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