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一樣狠狠插進她麻木的花瓣裏,一邊抽動,一邊還不忘騰出一只手,擰上她深紅的的櫻桃,她痛得呻吟,他笑得開心。
透過漣漣的淚水,第一名模看到一雙冷厲如狼一般的眼睛,一個寒顫從頭貫入腳心。
“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們……”CC顫栗着求饒,她曾經在廣州走穴兩年,聽得懂粵語,知道自己要被賣去最可怕肮髒的地下賭場。
無論是心如鐵石的綁匪,還是肆意快活着的男人,沒有誰搭理她的話。
突然牆上的變聲器響了,“如果你不想成為妓女,我可以通融,在你漂亮的臉蛋上各紋一枚銅錢,然後我就讓人放了你,怎麽樣?”
CC臉上的驚喜還沒來得及綻開,就又像霜打了的茄子,身為傾城大美人,她寧願被賣,走一步看一步,也不願毀容,萬劫不複。
莊言慶幸自己沒遭到第一名模那樣的*,直到她被帶進一間華麗的卧房,灌下一杯摻了春藥的紅酒,恍惚中,似乎看見宋之問推門進來……
空總的病房裏,悠悠再無心“安神”,她一遍遍地撥打浦東成的手機,關機;再撥打宋之問的手機,無人接聽;最後她撥打安知魚得手機,謝天謝地,終于通了!
“悠悠,浦少他……去了國外。”甫一接通,安知魚搶先開口,“悠悠,他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回來了。”
“你想……告訴我什麽?”匪夷所思的事情接二連三,悠悠有些懵。
安知魚深吸一口氣,苦笑了笑,“悠悠,浦少有未婚妻,你一直都知道的吧?”
悠悠當然知道,朱瑾瑜,懷瑾握瑜,美豔逼人兼聰明絕頂,能讓浦大少從十幾歲暗戀到二十幾歲的妙人兒。
除此以外,朱家老爺子的官,也足足比蒲家老爺子高了兩級,全B城橫着行的主兒。
電話那端,安知魚繼續笑着勸,“東成跟朱家公主的婚事,春天的時候兩家就商量着要辦,拖啊拖的拖到了秋天,米蘭下個月舉辦國際婚紗節,瑾瑜是主場設計師,想讓東成過去幫忙……”
悠悠唇角露出一抹澀澀的笑,東成的婚期從春天拖到秋天,中間可不就是隔了一個她?
出乎意料,第一美女律師被綁架的事兒,雷聲大雨點小的結束了,當事人回到家裏以後,閉口不言。
接到綁匪電話去接“妹妹”回來的宋之問,也閉門謝客。
警察叔叔卻找上門來——宋紫菱戳瞎女同學眼睛的事兒,捂了這麽久,終于被揭開,幾大知名論壇上,貼滿了受害人的哭訴,圖文并茂,觸目驚心。
羁押中,莊言接到了高見派人遞進去的紙條,也接到了宋之問派人遞進去的紙條,她果斷的承認了所有的事,沒有攀扯任何人。
宋紫菱被收監,十八歲的刁蠻千金,一只腳已經踏進了第二軍醫大學的門檻,驟然被打回原形,将面臨五到十年的重刑,如錦似緞的人生驟然晦暗。
宋太太傾盡全力,想給寶貝女兒脫罪,精神鑒定,不滿十八歲、砸錢取得受害人諒解……招數跌出,又一一淪為笑柄。
莊言身為涉嫌律師,也面臨牢獄之災。危急時刻,高見動用手中某張底牌,換得她平安無事,只是執照被無限期吊銷。身為城中第一美女律師,這個懲罰正中七寸。
冥冥中,似乎有無數雙黑手,死死掐住了宋家的脖子。
悠悠也為了閨蜜的事兒,跑進跑出的忙活,好幾次,莊言見到她,欲言又止。
喬洛風回來了的消息,很快傳遍B城,但沒幾個人見到真身。
高尚圈裏都在傳,喬公子被喬家聯手大使館,扣在國外半年,不讓他插手阮博遠渎職貪墨案,騙他說喬家會傾盡全力營救,內情全都瞞着他。及至阮博遠遁逃,喬家父女心虛惶恐,急招喬瘋子回國,他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這世上從不缺有心人。從第一名模無故失蹤,到宋紫菱被抓,再到莊言吊銷律師執照,矛頭都指向喬洛風,蒲家連夜送東成出國,未嘗不存着避其鋒芒的心思。
無數人猜測,下一個中招的會是誰。
悠悠沒有功夫瞎猜,因為她正被別人瞎猜。
沈重樓老将軍生榮死哀,沈家的嫡系子孫們個個戴着守孝臂章,這個筆鋒遒勁的“孝”,據說是沈老爺子生前親筆所書。
悠悠沒有戴這個招搖的臂章,她覺得那朵絹花造型別致,細細一排梳齒佩戴方便,又恰逢阮博遠的“喪期”,每天戴着她出入W館。
高級形象店是高尚圈八卦聚集地,很快被有心人認出這朵絹花的來歷。
V5 媚得骨頭都酥了
訂婚宴以後,破天荒地,悠悠接到卓老爺子的邀請,他光撒英雄帖,為未來的孫子孫媳舉辦了一場盛大的酒會。
卓府二樓,悠悠剛推開二樓的洗手間的門,暧昧的呻吟低喘聲撲面而來,一個高大男子掐着兩條雪白的長腿,将身材火辣的女伴抵在牆上,一個起伏節奏有力霸道,另一個曲意逢迎欲仙欲死。
悠悠認得那美女是卓念養的小情人,臉一紅,匆匆往外撤,一回身便撞上了人,眉眼英俊,身姿挺拔,她的“未婚夫”卓揚。
“悠悠?有沒有撞疼了你?”他極禮貌的扶住她。
悠悠搖頭,尴尬地回頭看一眼,“你哥哥……在裏面——”
“跟你說了多少次,他不是我哥哥!”卓揚的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
卓念虛懸在外多少年,卓老爺子不聞不問,今晚卻執意要邀請他參加酒宴,言談中頗有贊賞之意。聽在卓揚母子耳裏,未免刺心。
察覺自己語氣過重,卓揚瞬息收斂情緒,看向悠悠的笑容帥氣而真誠:“有沒有這個榮幸,邀你跳今晚的第一支華爾茲?”
“當然,這可是老爺子專門為我們準備的酒會。”她毫不推脫,卓揚一怔,不動聲色地挽着她的手臂下樓去。
卓家今晚宴請了B市幾乎全部的名流,從二樓旋轉樓梯望下去,燈火輝煌的一樓大廳裏人頭攢動,一大半都是熟臉孔。
最熟的當然是藍心,正拖着闫鵬的手晃來晃去的搖他,也不管周圍那麽多人或明或暗的盯着,嬌憨自如。
闫鵬今晚的女伴是個新晉的小明星,下午跑去W館上妝兼示威,當時藍心痛心不已,恨不得把人家挑中的那件湖藍色長裙割破幾個洞,剪子都拿起來了。
悠悠啼笑皆非,忙拉住她,拿出一件一模一樣的長裙,又讓設計師收緊腰身,把裙擺改到了堪堪包臀。
小明星看見有人刻意跟她撞衫,氣得體力裙擺就要沖過去,闫鵬遙遙掃了一眼,雲淡風輕的說了句什麽,轉過身,藍心姿态優雅的挂上了他手臂,相攜而去。
這一下,所有人都明白,新晉小明星跟曾經的溫思思一樣,也失寵了。
那條造價高昂的湖藍色長裙,穿在小明星曼妙的身上,不過是明媚而已,包裹在藍心嬌小的身上,卻活潑潑地似一汪有了魂的溪水,未有半分靜止的意思,随着她眼波流轉,恣意張揚。
小明星又氣又妒,眼淚不知不覺地速速滾落,最後一跺腳,提前退場了!
藍心沖美人的背影眨眨眼,哼着歌,挽着闫鵬上樓去了。
“老東西,聽好了,不許再賤兮兮地去安慰她!”
闫鵬壞笑,“下個月是她的生日,我答應過給她一個驚喜,總部好說話不算數吧?”
“你老棒子一根,能給人家什麽驚喜?她八成是以為你會買了大石頭跟她求婚……白日做夢!你啊,把自己扒光洗幹淨,抹上香水,再給小弟弟上打上蝴蝶結,光溜溜送到她床上去,保證她又驚又喜!”
“好,就按你說的辦。”闫鵬從善如流。
“你敢?!信不信我閹了你?”
“閹了我,以後你守活寡啊?”闫鵬不滿她的暴力。
“哼!天底下的小弟弟又不止你一根?有的是帥哥送上門。”
“你敢試試看?”他掐着她的臀瓣,輕聲威脅。
打從察覺她人在B城,他立即派人去*和巴黎查她的底,得來的消息出乎意料……
二樓看臺,悠悠躲在一大簇海芋後,壞心地偷看藍心吃癟,笑得唇角上揚。
“悠悠——”不知何時,卓揚站到了她身後,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笑着來攬她的腰,“怎麽一個人在外邊吹風?”
悠悠靈活的擰腰,躲開他的手,“你爺爺找我什麽事?為什麽非要我搬到卓家來住?”
卓揚有些尴尬又有些形容不出的神色複雜,“最近外面有好多不利我們的傳言,爺爺這麽做,是不想我們的婚約……再出什麽差錯。”
悠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伸手把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