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 章節

凜然的語調——

“久經考驗的忠誠的共産主義戰士,堅定的*主義者,偉大的無産階級革命家,政治家,軍事家,中國人民解放軍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締造者之一,中華人民解放軍政治工作奠基人,黨、國家和軍隊卓越的……

悠悠的注意力被這一連串吓人的頭銜吸引,今天她在軍總醫院裏瞎逛,,沿路都是黑袖标的,當時就猜想某個重要大人物故去了,也沒放在心上。

死後能在新聞臺這麽大張旗鼓,不知是官兒大就行,她細心聽了聽,是第二軍區一位叫沈重樓的老将軍,享年一百零三歲。

悠悠沒印象,接着看電視裏的照片,須發皆白,很嚴肅威武的一位老軍人。

屏幕上,家屬組成的治喪隊伍很長,一位年齡跟他父親相仿的男人,抱着一個樸素的骨灰盒,莊而重之的走在人群前方,他胸前的絹花有些眼熟……悠悠突然回過神,趕緊把錦盒拿出來看,果然,跟這個男人佩戴着的一樣,臂章也一樣!

沈重樓……沈舟舟,悠悠猜得出這兩人的關系,卻猜不出自己跟沈家是什麽關系。

手機突然嘀嘀,進來一條短信,她拿起來一看,是沈舟舟,提醒她最近出門務必佩戴絹花和臂章。

“你人到哪兒去了?剛才吓死我了!”悠悠拿着手機滿病房亂找,以為她還躲在某個角落裏。

“別找了,小悠悠,那姓卓的沖進來之前,我就躲在外面的空調架上,然後順着水管下樓了。”沈舟舟笑得得意。

“這可是十八樓,你也能順着水管爬下去?”悠悠不敢置信。

“忘了告訴你,我蟬聯過三次警界大練兵的冠軍。”

電話驟然掐斷,悠悠想問的話一句還沒來得及說。

她躊躇再三,撥通了閨蜜的手機,接電話的人卻是宋之問,一改那天的從容淡然,嗓音沙啞急促,“悠悠,莊言被人綁架了!”

她剛從飛機上下來,時差颠倒,睡不着便出去逛夜市。

夜色正濃,行人熙熙。

庒言高挑偏瘦,骨感,精心修飾過的俏麗面容,配上時尚靓麗的裝扮,讓人眼前一亮,美女律師的氣質也是非同一般,特別是眼波流轉間,一種與喬薇之流迥然不同的風情不期而至,媚在骨子裏。

她款款走出燒烤店門,細長的高跟鞋敲擊在水泥地上,咄咄的響,車子停在不遠處的小湖邊,人影綽綽。

一輛豐田面包車悄無聲息地靠近,車門無聲拉開,變故在須臾之間發生,庒言的喊聲才剛沖出口,已經被人捂了回去。

綁架,竟然是綁架!

兩名蒙面男子死死捂住她的嘴,架着她往身後的面包車裏拖,莊言使勁撲騰高跟鞋蹬掉了,就揚起手裏的包包往他們頭上砸!

跟這些彪形大漢相比,她的潑辣反抗猶如蚍蜉撼樹,瞬間便被制伏。

豐田面包車上。

莊言昏迷不醒,手腳被捆了塞在後座上躺着。

劫持她的人長着一張清俊的帥臉,望着窗內飛速掠過的景物默默不語,幾個彪形大漢也噤若寒蟬。

宋之問得到消息,已經是一刻鐘以後。

“南京生呢?出了這樣的事,他身為莊言的未婚夫,為什麽不露面?”悠悠又氣又急。

“他人還在米蘭,本來莊言也在那兒,一起定制了新款冬裝。”完事之後尚公子要去紅燈區買醉,莊言眼不見為淨,先行回國。

“查出來……是誰綁架的莊言了嗎?”

電話那端不說話了,悠悠漸漸不安,“怎麽了?”

“你的哥哥……喬洛風回來了。”宋之問為難地斟酌詞句,“我懷疑,綁架是他找人做的,因為你和浦東成的事兒。”

這下,輪到悠悠不說話了。

當初為了救阮博遠,她病急亂投醫,莊言生怕她人沒救出來,反而把自己白白搭了進去,狠心替她拉了這麽一回纖。

人影闌珊的夜市裏,大群警察伴随着招搖的警笛呼嘯而來,又根據目擊者提供的線索呼嘯而去,結果卻令人沮喪,車牌是假的,沒有人目擊到嫌犯離去。

面無人色的燒烤店老板,被帶回警局訊問,一問三不知。

莊言號稱B城第一美女律師,父親皺亮又是宋氏集團的老板,平日裏把寶貝女兒看得心肝一樣,時不時帶她出席政商兩界的豪宴,近年來豔名遠播,風頭無兩。此外,她還有一個身價不菲的花心老公,一個神秘莫測的高官情人……随便柃出來一條都能引來圍觀。

一樁本是尋常的綁架案,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漸漸變得不尋常。

最後,新任警長高見拍案而起,怒罵手下全是飯桶,勒令二十四小時內尋人。

郊外。

某幢不知名的別墅。

窗戶全部關閉得嚴嚴實實,用厚厚的簾帷遮掩。

一盞強光燈,将室內照得白晝般明亮,七八個赤條條的男人,或坐或靠在沙發上,笑容裏摻雜着無需掩飾的輕松和淫亵。

他們這一次接到的任務不是拿着刀去砍人,而是蹂躏畏縮在屋中央驚恐萬狀的大美女。

第一名模CC,T臺上風情萬種的儀态蕩然無存,全身被扒了個精光,卷發淩亂地披散開,嘴上、胸前各有幾處醒目的瘀傷。

最重的莫過于她雙腿隐秘處,被塗毒得又紅又腫。

莊言被扔進來時,人已經漸漸清醒,也認出了CC。她貌似經歷過很多次的折磨,形容憔悴。靠牆站着的那七八個男人,早已用暴力和赤果果的性,剝掉了她所有的矜持和尊嚴。

事實上CC已經被綁來三天,曼妙的身體成了綁匪的歡樂場,随時敞開,供人尋歡。

他們想要知道的真相,她早已在鞭子狠狠抽在她光裸的臀上時招了——阮博遠收到的那個P4裏,關于她和浦東成的部分,确實是她偷*下,換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

從始到終,她沒見過幕後策劃這件事的人。

綁她的人沒有因為她的無知無腦而心軟,一根接一根的闖入她的身體,捅進她不設防的花瓣裏……

欲哭無淚。

耳邊除了喘息聲和啪啪的撞擊聲,再沒有人跟她說過一個字。不時有人踢踢她的屁股,讓她最大限度地張開雙腿,她也乖乖的順從了,不敢不順從,這些人都是什麽事都幹得出的兇神。

莊言終于徹底清醒過來,有照明燈打在她臉上,眩暈刺目,白晃晃的睜不開眼。

勉強睜開時,靠牆站着的綁匪不見了,光溜溜躺着的CC也不見了,空蕩蕩的別墅裏只剩下她一個。

“你們……是什麽人?想幹什麽?綁架是犯法——”

“莊小姐,知道你是本城第一美女律師,我們找你來,不是想普法,是想問問你什麽時候成了本城第一老鸨。”

扭曲的嗓音,不疾不徐,從屋頂的變聲器裏嘶啞傳來。莊言身子一顫:“你……什麽意思?”

她這一輩子,只做過一件跟老鸨沾邊的虧心事兒。

“她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為什麽出賣她?”

莊言竭力鎮定心神,知道事已至此抵賴無益,索性承認了,“我是想幫幫她,那時候她急着救父親,亂闖亂撞的,我怕她小丫頭吃虧……”

“你不是怕她吃虧,是怕完不成那個男人給你下的指令。”扭曲嗓音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戳穿謊言,“如果那個人指定的男人不是浦東成,是任何一個又矮又醜又龌龊下流男人,你都會幫着拉纖吧?”

“不會的!我……我有自己的底線!”

莊言急急辯解,事實上她也的确花了大力氣考證過,從浦東成的家世、北京、能力、個人喜好甚至床上怪癖。

“莊大律師的底線,我當然了解,像什麽紅杏出牆深更半夜送上門,徇私舞弊害的女學生發瘋……給自己從小長大的閨蜜嗑藥,送去卐吧的洗手間!”

字字誅心,莊言幾乎無地自容。

“你是誰?你想……想怎麽樣?”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這個人很公道的,喜歡以其人之道治其人其人之身,你替她拉了一次纖,那我也替你拉一回,大家扯平。”

扭曲嗓音似乎在笑,笑聲卻比嚴冬凜冽的北風還冷。

隔壁的房間裏,CC剛剛沐浴完,像個木偶一樣,機械地梳理好自己,用口紅和粉餅将臉上、身上的傷口巧妙地遮掩掉。

最後,她被揪到一個呓哩哇啦說鳥語的男人面前。

她的青春美貌被估了價,從臉到身材,甚至最隐秘的花瓣處,男人驗看的非常仔細,仿佛她是一個代售的充氣娃娃。

身後,一群綁匪哄笑着,肆意談論進出她身體的美妙滋味。撩得那個男人也起了色心,拽着她的頭發拖到隐蔽處,無所顧忌地當衆扯開拉鏈,也沒有任何前戲,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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