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害怕影響其它人所以花巫設置了只要對戰的人才能進入,推出的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最大的特點就是結界內必須要用人拿精氣血祭。
“呵呵呵,你一直以來就會說大話。本來嘛我對我們的對戰還有點懸念,現在一點都沒有了,人無情無欲才剛。你有情,會讓你的靈力鈍化。我很可惜,支那人有你這樣優秀的幻術師卻依然要滅絕于我。”文雅的男人那張有些腼腆幹淨臉露出詭異的笑容,手上拿着櫻花的扇子在胸前搖擺,好似自己有多麽優雅。
閻一不屑的看向他,手不自然的放在了右側口袋中丁岚給他疊的千紙鶴,那上面是她的祝福,他要保護她一生一世,甚至在他眼裏,一生一世都太短太短。
“你看,你想找的那個人一直都在你身邊卻躲着你。”松原木輕輕一指窗外那個中年婦女,她驚恐害怕的看向閻一,閻一看到後心中一窒後又纾解了開來,他只要知道,這個男人是在挑釁自己,他所有施展的都是莫須有的東西,那麽就無所畏懼。
“你要知道,假亦真時真亦假,萬物都是鏡中月水中花,你怎麽知道你看到的就是真的,又或者是假的,你看,這手是真實存在的,再看看這個頭發那麽美,就如瀑布一樣,都是死在我手裏的人的屍體。”松原木笑着摸着這些頭發和斷手然後看向了閻一又道:“這是我收藏的家夥,你很快也要加入進來了。”
“我呸,就你這個外表醜陋,內心也醜陋的家夥也好意思這麽說,我沒說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就是好事了,你以為我會的就是幻術麽?看看我這個絕招。”閻一這下笑眯眯的看着松原木,手上燃起熊熊大火,火的溫度炙烤整間屋子讓人難以忍受。
“你确定你這個雞肋招數有用?如果溫度太高恐怕你這個火人也無法忍受,如果是假的,一點力量也沒有。”松原們冷冷地說着,帶着眼鏡的鏡片閃過一絲亮光讓人心理發寒。
他只是站在那,一滴汗都沒有留下來,手只是輕輕抛着沙礫然後灑向閻一,那火光更加強甚,溫度也更加高,松原木好想就站在火力帶着諷刺的笑容看着閻一。
閻一這邊可說是大汗淋漓,其實這種溫度的高度已經高過自己的容量,他是火的化身,若是魂魄自然沒什麽要緊,不要手*限制,但是肉身的強度他已經開放到最大了,而松原木的這一招将火放大,自己更是難耐。
可為什麽反觀他,卻一點事都沒有?同為肉身的他一點都不受影響,而且好像置身在冰泉,清爽。
不,他将火放大是肉身承受範圍內,自己将火球攻擊他,他卻不受影響的站在陽火下,要麽他是虛幻的,要麽他将自己的肉身設置了幻術,将陽火改為三月春風,但是即算是如此肉身多多少少有點影響。
“你想好了麽?如果攻擊無效的話換我來!”松原木的聲音出現在自己的背後,一個強力的風掌擊中自己的肩膀。
原本是要擊中命門以及心髒,閻一卻反映的快,但是也只是來得及躲避重要位置,被擊中的肩膀生生的疼,讓自己一口氣悶在了心裏。原本以為他是虛無的人,卻原來自己算錯了,他是利用養鬼的陰力療養自己,然後身上浮起了結界。
“他丫丫的呸,逗我玩呢這是,不過大爺也不是這麽好欺負的。敢到我的身後,我不拉着你下水我就不姓閻。”閻一将瞬移發揮到最大,瞬間用自己的三昧真火化成長溝穿入松原木的胸口。
但是松原木也不是個傻子,他一閃躲開了攻擊,并且還想擊中閻一的腿。
這一切看在丁岚的眼裏該是有多麽的心驚,以前也是這樣可沒有多大的感覺,原來當你在意一個人的時候,你的心就全部放在他的身上,他的一舉一動都牽扯着自己,就像現在閻一攻擊無效卻遭到反擊。
閻一迅速閃過,最後手拍在地上将火焰點在松原木的身上,自己退後大口喘氣,從一開始松原木就在暗地裏觀察,松原木知道搖椅上的人并不是崔子陽,但是他也沒想到自己是虛化出來的,現在他一定很小心找自己的死穴。
自己的伎倆一定被他看在眼裏,但不是不可以用,也許他認為自己知道被他看穿而不敢用,那麽他偏偏反其道而行。只要被他擊中,利用火勢的原因就可以繼續幻化。
丁岚睜大大眼,看着閻一生生的被擊出一口血倒吸一口氣,這不是幻術,閻一每次幻化的時候,替代品都會有點呆滞,但是這是閻一的眸子,是他自己的,他受傷了,那個人狡詐若狐,身手如泥鳅讓人很難去抓,閻一算是遇到對手了。
“你還有心情去看他們的戰鬥?”一個女音清清冷冷出現在耳邊。
丁岚随着聲音望了過去身上爆發出強烈的煞氣,同樣的,身旁出現的女人也同時爆發出煞氣。這個女人與她一模一樣。
“怎麽?這樣就驚呆了?”女人要更妩媚的撫着嘴唇看着丁岚,身子靠在玻璃上,露出白嫩的肚臍勾引着人觀看,但是面前的是丁岚,不是男人。
“狐媚,惡心。”丁岚吐出四個字表達自己的煙霧,但是換來的是更加妩媚的神情。
“狐媚?當然,因為你嫉妒,不過這樣的容貌太差了點,只是不夠看的,等我吃了你後,我就換張臉,你這個,還太醜,不夠檔次。”女人無奈的說着。
“你……”丁岚皺着眉目摔過長長的鞭子,勾在她的脖子上,然後鞭子上綻放刀鋒要拉住她的脖子,絞碎下來。
“果然是個半吊子,也就治愈能力強點,死就死吧。”女人搖着頭,手裏出現一把剪刀,她勾起微笑,剪刀也快速的剪下。
丁岚想要收回來,可是一切都已經太遲了,自己的靈力突然阻斷,身子向後沖到,她爬在地下,重新凝聚自己鞭子,甩向那個女人的臉。
“不管你是誰,只要敢打擾這你,我就是拼了一條命,也要你死無全屍,不樂意,你可以試試看。”目光冷厲,嘴角透着血腥,當初只因為自己太專注于治愈之術,所以忽略了修煉,後來因為淩一凡的關系她苦練格鬥,天天與閻一對打,雖然從沒有打過他,但是可以保護自己,對方也是女人,她不會輸給他,她要讓結界內的人安心,并且和他一同作戰。
☆、【影院疑案22 】可憐
“你可以一直往後退,但是終究逃不了死亡。”那個女人手環抱着胸說道,她唯一與丁岚不一樣的是,她的頭發是深紫,海藻一般鋪在了身後,眸子裏滿是妖豔不屑的光芒,雖然同樣妩媚卻邪氣更甚。
丁岚心下一緊,可也不懼怕,什麽是扮豬吃老虎就好好給她看看。她手裏不再幻化長鞭而是變成了短刃藏在了袖口,預備在它上前來的時候給她一擊。
雖然就算是這樣也不可能給她一擊但是只要有重擊就足夠了,她不信對方也會治愈術甚至可以無限再生。
女人穿的很簡陋,就站在那裏看着她,就在丁岚以為退到一個适合的距離後,女人微微一笑像貓玩老鼠一般來到她的面前,眼睛近距離的看着她,手狠狠抓住她的頭發。
“我說了,無論你躲到什麽地方,我都要将你抓住,然後一口口吃了你,你這幅身體我還是很喜歡的。”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紅紅舌頭竟然是一個人頭。
“啊……”丁岚悶哼一聲,整個人撞在了牆上。
這個女人有着很強大的怪力,她撞在牆上都有一個凹凸的印子,很奇怪的是除了牆上有着印子以外,身體上卻沒有任何疼痛,她不明白她襲擊這招是什麽意思。
接連着丁岚被那個女人強行拉着,怪力似乎要拽碎自己卻又完好無整,她有些錯愕的看着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也只是微微笑着。
“怎麽樣不僅不疼還很舒服,但是現在就是讓你痛苦的時刻,有沒有嘗試過骨頭一點點寸斷?那種撕扯我覺得很适合你。”女人興奮的說着,手打了一個響指。
這個時候丁岚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骨頭一處處折斷。好像自己吃着雞,總要把多餘的骨頭給掰斷一樣,她現在就是出于這樣的情況,她想要大叫卻為了不讓她看自己的笑話而硬生生悶在了嘴巴裏,沒有血卻讓人的腦袋一抽一抽。
最後她将藏在舌頭下的透明袋子咬碎,抵擋這種痛不欲生的痛苦順帶修複自己的骨頭,可是自己的治愈力總有一個缺陷也是所有治愈術的缺陷。那就是生長骨肉的時候。都會帶着痛麻,那癢人感覺真的是難以忍受,不過就算如此也必須忍受。
丁岚的額頭出現汨汨的汗珠。她很虛弱的靠在牆角臉色一片煞白。女人看着這樣的丁岚,輕哧了一下說道:“那人對我說這裏面最難對付的就是你,我還有些興奮,可是現在看來也是廢物。現在你除了會治愈也沒有別的本事。害的我白高興,不過呢只要除卻你。我就可以慢慢折磨他們讓他們生不能,死不能,這還是很讓人期待的。”
“呸,剛剛你乘人之危。現在我不會讓你當了,不過我也沒想到,一個野鬼而已。既然也能得到身子,我想肉身是不可能。泥土麽?”丁岚句句刺他心。
“你找死。”女人的顏色發着光,身子又要靠近。
這下丁岚可是看清了她的動作,手下的短刃刺向她的心髒。一瞬間內,代表着後面的先機。丁岚也得手了,可是在刀刃刺入心髒的時候沒有人肉的感覺,好像是真的刺進泥土裏面。
“嘿嘿……嘿嘿……”女人詭異的笑着,舌頭吐了出來,臉色和身子都崩潰一般垂了下來。
那個詭異的女人捂着自己的心髒,沒有血流出只有砂礫,她用手一邊捧着一邊捂着,頭發垂了下來只能看見她怨恨的表情。
此時房間的溫度一點點低了下來,靜到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見,丁岚此時沒動而是離牆角不遠處又離她有着距離,她看過了,這就像玩電腦躲避球,她發球迅速,可是只要你躲得好就不會被襲擊到,況且她不認為她的速度可以快到肉眼捕捉不到。
女人似乎沒有要襲擊的意思,就站在原地喘着氣,可是也不見她吸氣只能看到她出氣,丁岚看她不動,自己也盡可能休息卻不放松警惕。
“去死,都去死。女人嚎啕一神行快速來到丁岚身後,她的手上幻化了好多密密麻麻的針戳進丁岚的胸口,這速度之快就算是丁岚也捕捉不到。
丁岚不可思議的看着女人,手捂着胸口等着鳳目驚恐的看着女人,肉裏,經脈裏,器官裏,似乎都是針,別說一根就已經讓人難受,這千百根就已經能将她痛死。
房子內的男人還在戰鬥,自己就要死在他的前面嗎?不,不可以,可是她有什麽辦法麽?絲毫自己一點用處都沒幫上,不……不對,如果自己死了,他一定會很難過吧,那麽久才答應他,她記得她很愛哭的。
女人看着丁岚這個樣子,不禁放肆大笑,同一時刻,閻一的心髒猛然疼痛,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外面,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兩個丁岚,而那個邪氣的丁岚卻對是力量要高過丁岚,他有危險,她能感受到。
“呵呵呵,這個時候似乎不能分心吧。”不知道什麽時候面前出現了好多丁岚,還有好多淩一凡,丁岚守在淩一凡的床前哭泣,淩一凡則是溫柔的拿着手絹給她擦眼淚,他就站在門外,卻怎麽也不敢進去,不忍心破壞這個美好的畫面,他認為,如果能和她配在一起的也就只有淩一凡了。
這個畫面莫名痛着眼睛,閻一一拳砸了上去,反而讓松原木有些吃驚,他以為他會愣住,這樣自己就有很好的攻擊,現在對戰有數小時了,卻怎麽都拿不下他。
果然是中國最好的幻術師,那麽的堅韌,不過很好,就是這樣才有征服的*,他要讓那些老頭看看,将自己逐出師門,挑斷腳筋和靈根是一件多麽愚蠢的事情。他讨伐閻一後就會找他們報血仇。
閻一笑道:“然後那個女人從開始就沒有愛過我,但是我只要守護她就好了,她知道我的愛,我也只是讓她知道,讓她知道有一個人在背後等着她愛着她,卻不會讓她有任何負擔,天可見憐,她回頭了,那麽過去的事情就是過去。我愛她,我在乎她,就要相信她,不管她的過去,反倒是你,讓人厭惡。”
閻一的惡心的看過去,手下打開一個古老的石盤,拼命的旋轉然後向着天空的飛去,松原木的目光自然跟着石盤看了過去,那這下就給了閻一的機會。
閻一只要一瞬就夠了,目光卻被丁岚吸引住了,那個和丁岚一模一樣的女人竟然拿着刀戳進了丁岚的胸口。
“你似乎也不該走神呢。”說完,一個尖銳的刀就刺進了自己的胸膛,血在這一刻迸發,即使疼痛卻更讓自己觀看另外一個人,那個心心念念的人,就算是戰鬥也不能忘記。
“我說過想要成為厲害的人就不可以有情,而你恰恰犯了這個死穴,我很可憐你,因為你很優秀,同樣我也不屑于你,因為你竟然選擇的情而讓自己的刀刃鋒利,變成一個貪圖美色的男人,我很失望,可也僅此而已,你的命就讓我終結吧。”
說完,那個男人看着奄奄一息的閻一,手裏拿出好多蟲子,甩向了閻一。閻一看着男人扔的這些蟲子大驚失色,吃了連骨頭都沒有的蟲子,該是有多惡毒。
“就算是死也要讓我死的明白,你是誰派來的,為什麽襲擊我們,跟影院的那個女人有着什麽關系。啊……”那尖銳的大叫聲聽在松原木的耳朵裏竟然是如沐春風一般舒爽。
“告訴你也無妨,那個女人就是我殺的,我想那個女人到現在都認為是老板害的她吧。不過等收拾你之後我也會收拾她,将她方入我的罐中作為我小鬼的藥引,這樣我的小鬼就會更加的強大。”
“你……”閻一的聽的不真切索性不裝了,将蟲子從身上抖掉,然後輕蔑的看了一眼哆嗦。
“我就不明白了,明明知道我屬性陽剛,卻還拿這些蟲子招待我,不只要微微放出小火他們就死了,是你自大還是我高看你了。”
男人大驚失色只看見閻一陽光燦爛的一笑,他有些恍惚這笑容中,他的長相是屬于極其腼腆文雅幹淨的,都說面由心生也是有一定的根據,他就這麽壞麽?不,他真的有過一段青澀純真的時間,只是沒有人看過他,甚至嬉笑他,對,沒錯,他容易扭曲,可也只希望被認同,他沒有做過壞事,直到自己最愛的女人被暗殺了後,一切都不一樣了,他有的只有強大複仇已經蹂躏過任何欺負它的人。
他的世界從原本的陰暗徹底變黑,沒有了自己沒有了心,他甚至扭曲的想到,是因為情兒牽制住自己,因為自己是那麽的優秀,沒有理由會被人看不起。
“松原木,認識你的時候你也是個小孩,那個時候我只是覺得你可憐,現在更是覺得你可憐,你只看到自己的悲慘卻沒看到你幸福的一面,我不明白為什麽你會認為無欲則剛?為什麽你會認為沒有情就強大了?人是因為有愛,因為守護才有無窮的力量。”
☆、【影院疑案23】消失
“你胡說,你會因為有情而怕死,而沒有超脫出戰士的境界,你會因為情的禁锢而去瞻前顧後,以至于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過錯,而你更是因為有情,會因為自己沒有能力去保護更加痛恨自己,那麽情用來為何?不過是禁锢自己的潘多拉盒子。”松原木激動的說道,可是他每說的一句話就會想到以前的事情。
他的指甲緊緊掐進了肉裏,腦海裏浮現的是自己媽媽桑将自己扔在了大街上,那恐懼的眼神就好像看見了妖魔鬼怪,自己雖然很小很小卻能看懂他們的心,知道他們讨厭自己。為什麽?為什麽會是這樣的?
原本他已經讨厭了自己,卻走進一個天使,她知道自己的能力,同樣害怕那些東西,卻将自己放在危險裏陪着自己,他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陪伴,習慣了孤獨,她的出現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道為什麽他竟然不敢看他的臉,她的眼睛就如甘泉一樣,而他在受傷的時候,她更是撲了上來給他擋了一擊,後來,理所當然的在一起,兩個人有過最美的記憶,即使是現在他也不想否認那段時間的美好,只是,僅此而已。
他為了她荒廢了自己的修煉,讓自己處于了安樂中,他的刀刃鈍了,志氣鈍了,安樂後,他卻面臨一場災難,只是沒想到災難後,只是自己獨活。他很無力,非常的無力,他将自己關在小黑屋子裏,除了頹廢真的沒有別的法子。
某一天他才想通,一切都是命運,一切都是情。只有自己跨了這道坎擁有無上的能力,他才可以報複那些人,将那些人踩在腳底下。而所謂的情只是讓自己更加悲慘,但是卻不能讓人忘懷,承認他的美好。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用潘多拉的盒子形容感情,如果說你沒有保護好你該保護的人,我只能說你無能。作為一個男人更是可恥。今天我就會為了要守護的人必須除去你,當然,如果你一定要和我拼個你死我活。”
閻一的心下有寫軟了起來。他突然希望松原木不要那麽執拗,他殺人無數,對自己更是殘忍,他清楚他所有的經歷。知道他的本性不壞,只是被心中的黑暗給蒙蔽。
他也是求生的。但是他本能的求死,因為他每次都是找自己強大的人對戰,就比如,現在他的身上。都是致命的傷口,他卻堅持了下來倒是讓閻一有些不解,是什麽讓他支持下來?求得這些又是為了什麽?虛名?被承認?其實他已經殺了自己的師傅。做成了小鬼,他還想要幹什麽。
罷了。扭曲的心裏不是他們這些平凡的人可以理解的,他要做的就是給他一次機會,如果他不聽勸告,那麽必死無疑。
“呵呵,你認為你能攻擊到我麽?我都說了,情會讓刀刃鈍了,而你的刀刃已經上鏽,你應該感到榮幸,你的命由我來終結。”松原木的身影閃爍在閻一的身後,他手上拿着一把刀對準閻一的喉嚨。
閻一瞳孔猛然正大,身子瞬間轉移,腳底卻被一個硬物絆了一下,生生的倒在地上,胸口戳進一把刀,血當場就流了出來。
閻一一個悶哼,這下他才知道自己上當了,他根本就沒有那種速度瞬間出現在自己的身後,這只是他的歡迎,這是他最常用的招數為什麽會中招?
丁岚此時能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被針填滿,自己就要因為疼痛以及無法呼吸而死亡,她慘淡一笑,卻透着爽快說道:“死了又怎麽樣?你不過是一個鬼,永遠都不能複活,就算你擁有皮囊,也不過是個鬼物而已,永遠見不得太陽。”
“當然你應該知道這一點,可我偏不讓你實現,就算是我死,我也要拖着你下水,你看,現在就是很好的時機,不要跑了,就是現在。”
丁岚忍受着胸腔內非人的折磨,看着裏面戰事處于上風的閻一露出不舍的深情,自己終究是要辜負他了,但是下一次下一次一定會找到他,倒追他,讓他不要等那麽久。
随後丁岚,強制性抽出帶着針的靈力,席卷向那個女人,所有的力量以及格鬥力化為殊死的搏鬥,這個女人的力量就比她要高,她要贏,就必須犧牲一切,包括性命,只有自己先傷在她的手上才能減弱她的警惕,當然,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太明顯了,否則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是個瘋子麽?你要知道這樣我們倆個人都會死的,而且你應該知道我是鬼。”話雖然是這麽說,那個女人卻很慌張,因為丁岚抵在胸口的不單是符咒還有黑狗血*的剪,戳進自己的任何地方,都會将自己打散。
“是嗎?這就是你的下場。”說完,丁岚狠狠的刺了進去,而自己的針也碰到了心髒處,原想自己的治愈術可以淨化那些針,只是時間會慢一點,但是這體內針游行速度超過自己的想象。
“啊……”丁岚一聲慘叫,臉色蒼白的倒在了地上,但是她很欣慰的看着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身體冒出了好多黑氣,臉一點點腐爛,泥土一點點變成砂礫落在了地上,鬼就是鬼,無論多厲害都逃不過他特質陽性的黑狗血以及驅鬼咒,只是沒想到自己撐不了多久了。
身上的一個瓶子掉落在不遠處,丁岚看到眼瞳裏燃氣一絲希望,這個瓶子是融化融化體一切不好的物質,只是第二天起床會拉肚子,拉倒虛脫,現在只要她喝下了就一定事情都沒有,但是身體不能動,一點點都不能動,她快要窒息了。
“閻一,閻一……”她呢喃念着他的名字,眼淚濕潤了臉頰,手離瓶子就只有一公分,只差一公分,自己就可以脫離危險。
老天可以不要開這樣的玩笑麽?她錯了,她知道,自己的執念造就三個人的困擾,兩個人傷心,她只看到眼前,卻沒有看到旁邊為自己付出的,如今悔改了卻要別離麽?那麽一定要讓他忘記自己,重新開始。
丁岚心裏祈求的說道,呼吸也停了下來,手垂落在瓶子的上面,已經抓住了瓶子,卻窒息了。
閻一的胸口疼的更加厲害,看着窗外,那個和丁岚一模一樣的女人在慢慢消失,丁岚卻趴在了地上手搭在一個玻璃瓶上,強烈不安的感覺籠罩着自己,最後他決定無論付出什麽樣的代價都要将這一切給快速解決。
“如果我說那個女人死了,你會痛麽?因為你也不夠強悍,保護不了你的女人,你沒有力量,以為你有情。”松原木說着這樣的話,笑着。
閻一可笑不出來,松原木是一個很好的對手,同樣他也承認如果不是他心裏扭曲,他們可以成為朋友,但是一切都太遲了。
“乾坤陰陽,火神借法,霹。”這個時候火雷密密麻麻從天上霹了下來,這種大招數在大樓裏面因着結界的存在而一切正常,但是正面接觸這個功法的人臉色變得鐵青,這種密密麻麻的程度除了施咒人可以避免,中招人可是萬劫不複,看來閻一是看出自己的存在這結界裏的角落,他要的同歸于盡?不,他不是有要保護的人麽?不會那麽求死的。
“你想的沒有錯,不是要同歸于盡,只是要你死而已,我真的沒有時間耗在這裏,既然你三番五次都不聽,我為什麽要對你忍讓?你真的忘了你自己的心麽?你真的不記得燕曉麽?她死的時候不是一個人,我記得還有孩子,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現在還是一個父親,為什麽你要忘記你的愛呢?你有家啊。”
說完這個話松原木已經倒在了地上,果不其然,就算是他自身的結界也沒有辦法抵擋這個招數,但是更多的原因是因為閻一的話,沒有錯,燕曉死的時候不單單是自己,還有孩子,她曾猶豫過,可是他知道,他再她的心裏大過一切,所以她連人帶孩子死在了厲鬼的手下,他也養起了小鬼,而那個小鬼就是跟丁岚作戰的女人。
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讓自己的女兒變成人,只要吃一千個心髒,得到一千個靈魂,她就可以在陽光下生活,他要讓燕曉知道,他深愛他們的女兒。
就這樣,松原木看向了女兒那裏,看見女兒怨毒眼睛看着自己,身體一點點消失,整個人猶如雷劈,自己唯一的女兒就要離開了自己?不,不肯能,這是第一千個,只要熬過這個肯定就沒事了。
女兒說過,她喜歡丁岚的身體,因為妩媚,她覺得女人就應該是那樣唯獨臉不喜歡,可是沒關系,只要身體就夠了,因為對他來說,這世界上只有燕曉得臉才是最完美的。
“松原燕曉……”松原木愣愣的說着。
“可惜了,對不起。”閻一看着他的目光,手上的火光直接出擊。
在等松原木回神已經來不及了,一切都成灰土煙消雲散,最終自己死在了閻一的手下,不過,這在自己的預料中,來找他,自然做好了準備,只是沒想過害到自己的女兒。
☆、【影院疑案 24】丁岚死亡
他的目光看向了燕曉,那個和丁岚長着一模一樣的女人,原本她想讓她吃掉魂魄,然後将她媽媽方燕曉得臉給她,讓她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生活,結果功虧一篑,自己死後定然落入萬劫不複之地,可是她呢?誰會給她一次機會?
只是順着他的眼睛望了過去,她的女兒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身子,手在顫抖,身上的砂礫已經要流盡了,這說明她女兒的魂魄就要落入他們的手中,他真的不認為他們可以放過自己和女兒。
這一時刻,身上好像蘊藏着無窮的力量攻擊眼前的閻一,只是當自己疲憊的身子賦予了力量腦袋也豁然開朗,這種做法不就是為了要保護自己的女兒,給她活路麽?即使自己瀕臨死亡,卻依然有何無窮的力量,只因為愛她。
當初真的是自己太無能,就在手碰觸燕曉手的時候,燕曉那凡人的身體竟然可以在瞬間內推開自己抵擋惡鬼的殺害,錯愕的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死亡。
由于力量太過弱小,而沒能留住她,他一度認為是自己被感情克制,其實就是變相的讓自己接受她的死亡,不是不愛,而是太愛,愛到,扭曲了一切,愛到不再承認愛她。
“這下你已經悔悟過來了吧,只是一切都太晚了,煙消雲散。”閻一将刀刃對準松原木,其實就算是這個時刻的勝利,閻一都不敢放松警惕,對于他來說這個男人太狡詐了,哪怕就是死,都可能拖着自己下水,況且看到那個女人在消失。
“你殺了我吧。我這一生都是在怨怼中生活,害了燕曉害了女兒,我想給她幸福,可是現在她也走了,我一個人找不到生的目标,就算殺了你又怎麽樣,徒增罪孽。如果要下地獄。我想一個人承擔。”松原木看着閻一,那眼中經久不化的執念在這一刻瓦解,有的只是想要贖罪。
這一下讓閻一心軟了。他本想這一場戰争是要拼個你死我活,可是因為外面的情況而變成這樣的下場,這個時候她注意到地下的丁岚一動不動,心中燃燒起害怕的感覺。手中的劍也因為某種力量刺入人的身體。
是松原木自己将劍插入了身體,結界因此而打開了。他大口呼吸新鮮的空氣,眼睛一黑,膝蓋重重跪在了地上,身上也冒出了很多血。房間內依然沒什麽變化,因為幻象和結界保護的原因一切如常,如果東西如常。人也是這樣該多好。
他看着渾身通紅肉眼可見的密密麻麻小點子的時候,他的心跳就要停止了。丁岚就像玻璃娃娃一樣躺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甚至連呼吸的起伏都沒有看見,他生生吐出一口鮮血,無力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內傷讓他有些昏迷,刺激之下血留的更多,不得不承認松原木真的很出色,如果不是他走入歧途,如果不是他在這個時候找到自己,可是沒有那麽多如果,他趴在地下向着丁岚爬了過去,手碰觸到丁岚的手感受到那冰冷僵硬的身體時,自己的靈魂也在這一刻死去。
“岚岚?你又要丢下我了麽?”閻一好看的眸子裏是一片空洞,他看着丁岚滿是哀傷,他的手上都是血,所以丁岚的臉上也都是血,他緊緊抱住了他,想哭卻哭不出來,只有一點點回憶以前的事情。
“我從來沒有想過你可以答應我,更沒有想到你會主動說,我覺得老天對我不薄,因為你回頭了。”
“但是你怎麽能說話不算話呢?你不是答應我要好好照顧我麽?為我學做菜燒飯慰勞我苦等的心?你是個騙子,騙了我的人,我的心,卻還耍無賴的離開,你知道我沒你是不可以的,所以不要跟我開玩笑,回來好嗎?”
“其實我不止将精血給你,我還到深山找各種厲鬼對戰,将你要的陰鬼之花給帶了回來,你要知道那個深山只要人進去了便會久死一生,而且我回來後因為傷口太過猙獰找的老頭療傷,不敢見你。”
“你啊……你知道嗎?我很羨慕淩一凡,因為曉雙即使喜歡崔子陽卻也同樣在意淩一凡,怕他生氣難過,想聽到他的笑聲,我希望你能看見我就足夠了,不求多,你所做的任何決定我都會支持,我只求你醒來。”
“你說過我們老了就不管凡塵俗世,我們去種花,金銀花,梨花,桃花,還有果樹,老了以後就可以坐在庭院裏曬着太陽坐着搖椅休息,你還說我可以養條大狗,沒事就逗它玩,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