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夏想默默的羞紅了臉。
雖然昨晚發生的那件事過程是很痛苦,但是追根究底主人已經占有了她。
那麽,她現在可以說,她已經是主人的人了。
其實主人如果想要她的身子,可以直接的告訴她,她不希望他還是用昨天那種慘絕人寰的方式來做那件事情。
只是該怎麽說,她不知道。
曲詩站在一邊等她的回答等的有些煩躁了,不悅的說:“你是啞巴了麽?”
“不是……”夏想小聲的回答:“主人,昨天晚上你……要了我……”
“要了你?”曲詩突然已經放在她下身的手指突然侵入了她羞澀的隐私,冷笑着說:“是這樣要的你嗎?”
“不是……”夏想疼痛的蜷縮起身體。主人的一夜瘋狂令她的下體又疼又腫。即使是手指也讓她感到錐心的疼痛。
“哦?那是怎樣要的你?”曲詩的語氣中還是一味的冰冷,冰冷到讓人根本感覺不到他正在作何讓讓夏想痛苦着而臉紅的舉動。
夏想弓着身體,默默的聽着他的質問,并不回答。
她是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才好。曲詩的手指和他的漫不經心讓她已經羞愧到極點了。她只是想做好主人的玩具而已,她沒有想要主人給她什麽多餘的憐惜,只要讓她呆在他身邊就好……她不明白,為什麽主人一定要這樣羞辱她才甘心……
見夏想不做聲,曲詩的提高了聲音譏笑道:“怎麽,你這種賤人還有害羞的時候?!”他說着把手從夏想的下體抽出,徑直拽着夏想的頭發将她提了起來。
夏想痛的眼淚立刻流了下來,大聲的哀求道:“主人!我錯了!我錯了!”
“哈哈哈——“曲詩張狂的放聲大笑起來。
是的,他一直就在等她承認自己錯了,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的等着這一刻。當今天終于聽到她凄慘的哀求聲時,他心底的魔獸徹底解除了封印,張牙舞爪的太跳了出來。
“這樣才對嘛!我的小想想,繼續求我!“他說着又狠狠的向上揪着她的頭發。
夏想立刻像殺豬般的嚎叫起來,聲音都走調了的說:“主人饒了我吧!主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她不知道她越可憐的哀求他,他心中的怪獸就會越興奮。
曲詩索性直接拽着她的頭發,将她拖到正在房間裏另一張床上睡得很是香甜的燕雪良面前。睡夢中的燕雪良還舒服的輕輕磨着牙齒,壓根沒有察覺到房間裏正在發生一件多麽殘虐的事情。
或者應該說,其實是曲詩令他無法察覺發生了什麽。
曲詩一把将夏想搡在燕雪良的身上,她重重的跌在他的身上。燕雪良還是沒有醒過來,繼續熟睡着。
曲詩陰陽怪氣的說道:“是不是很害怕啊,小想想?那還不快點叫你的醫生大人起來救你?!”
夏想看了燕雪良一眼,狠狠咬住下唇。她即使再笨也聽得出來主人話中的譏諷,難道是這幾天她和醫生大人一起玩的事情惹得主人不高興了?!
“我讓你叫他起來!聽不懂嗎?”曲詩呵斥道。
夏想驚慌的去搖燕雪良的身體,顫抖的叫道:“……醫生……大人……醫生大人……”
燕雪良緊緊的閉着眼睛,沒有一點反應。
曲詩看到這,再一次嚣張的狂笑起來:“哈哈哈,你叫啊!繼續叫啊!我看這回你的醫生大人怎麽救你?”
夏想瑟縮的擡起頭看着已經近乎瘋狂的曲詩,眼淚再一次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這一次,她真的感覺到令人膽寒的恐懼。以前她也害怕曲詩,但是只是還不是恐懼。可是這一次,她的主人似乎已經不是她的那個主人,而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魔鬼。
曲詩容不得她有害怕和逃跑的機會,伸手一把将她拖起來,然後反轉過她的身體一推。夏想站不穩再一次撲倒在燕雪良的身上。曲詩抓住她的腰,兇殘的一把撕去她的睡褲。兩條纖細的白玉腿赤裸裸的晾在空氣中。
下身感到一陣冰涼的夏想更加慌張了,她掙紮着想站起來,奈何卻逃不開曲詩強有力的魔爪。突然,她覺得雙腿騰空了。
她的心倏地沉了下去。
果然,不給她任何的思考和準備的時間,曲詩直接打開她呃雙腿強硬的侵入了她的身體。
“唔……”她疼痛的咬住了下唇。
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被另一個男人明目張膽侵入,她突然覺得自己心中某處有什麽東西碎了。
在每個女孩心中都有一塊純潔的水晶,晶瑩美好卻脆弱。當終有一天女孩蛻變為女人,水晶會因為各種緣由破碎掉,可能是為情,為錢,或者為名。然後我們突然的感慨,我們的純潔不在了。
如果曲詩只是單純的占有了夏想,夏想不會覺得那麽的難過,只是身體上的痛苦,但是現在,曲詩有來自地獄的閻羅般殘暴的在另一男人面前占有了她……
她的心突然變得很空很空,仿佛裏面連一滴血液沒有般的空洞……
這一次,曲詩只是要了夏想一次就拂袖而去。
因為整個過程中夏想不管受到怎樣的折磨也不在吭一聲。曲詩被她的忍辱弄的沒了興致,當然憤然而去。
曲詩是走後,房間裏又安靜了下來,是剩下窗簾被風扯動着發出無奈的響聲。
很奇怪,剛剛明明是那麽激烈的房間居然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夏想像是無骨的人偶軟綿綿的滑坐在地上,靜靜的依靠着床邊,在也沒有動一下。
空間裏開始了死一般的寂靜,牆壁的顏色由黑邊灰,接着被染滿金黃的暖色。
太陽今天,還是照樣升起了。
睡了一個好覺的燕雪良動了動,從夢中清醒過來,躺着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感嘆道:“睡得好好啊~”他起身準備下床,一翻身,差點踩着什麽東西,。他定睛一看,居然是夏想做在他的床邊。
“想想,你坐在這幹嘛?”他避開她繞到她的面前問。
夏想一動也不動的坐在那兒,眼睛空空的看着遠處不做聲。
燕雪良蹲在她的眼前,伸手在她眼前搖了搖,夏想的眼睛還是一眨也不眨。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還是發生了什麽事?”
任由燕雪良怎麽問,甚至用力搖動她的身體,她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不在繼續叫她,靜下心來去打量房間裏和夏想經過一晚的變化。夏想不整的衣衫和脖子上的新傷口映入他的眼睛……再看她的床上也是一片狼藉……
難道曲詩昨晚又回來了?
燕雪良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昨晚他可是睡在門口,少爺進來他竟然沒能聽到一點聲響。這還不是最讓他奇怪的,他驚訝的是曲詩就在房間了這麽放肆的一通折騰他竟然也沒有聽到半點聲音。他似乎不是睡覺這麽死的人吧?!在VA特訓團出來的人都一向淺眠的。
既然如此,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曲詩給他下了安眠之類的藥了!
可是,少爺是什麽時候給他下的藥呢?
昨晚他也沒有吃過什麽奇怪的東西,都是和想想一樣的東西,沒有道理只有他自己睡死了。而且他是醫生,一個對麻醉劑什麽的氣味最敏感的專業醫生。那麽,少爺到底是怎麽時候下手的?
驀地,他突然眼睛一亮……
他居然……!
他現在徹底明了少爺是下定決心要折磨死想想了……居然給他用藥!
燕雪良俯身把如屍體般呆坐的夏想抱到床上。
她的身上沒有什麽明顯嚴重的外傷。只是像失了魂似一聲不吭。
他嘆了口氣。不知道少爺昨晚又做了什麽駭人的事情刺激她了。從她來到莊園的這大半個月來,一直在不停的受傷,治療,受傷,再治療。她的身上幾乎沒有不帶傷的時候。不但是身體被虐待,甚至記憶和尊嚴都被剝奪了。
現在,似乎連最後的開朗也被少爺奪走了。
少爺,這樣夠了吧……殺人也不過頭點地。再深的仇恨她也償還了吧……
他突然很想這樣的勸曲詩。
別墅裏今天起一反平時的熱鬧,突然死氣沉沉起來。大概因為少了夏想開心的笑聲和如蝶般蹁跹的身影的關系吧。
夏想這樣突然的沉默自閉起來給燕雪良愁壞了。因為她不只自閉,而且開始絕食了。他喂進她嘴裏的東西直接又流了出來。沒辦法他只好給她注射些營養針。晚上的時候,他怕夏想會做出什麽傻事,又給她注射了鎮定劑。
好容易忙完了,燕雪良一頭栽倒在床上,長嘆一聲:“終于可以睡覺了!累死了!”沒多久,輕微的鼾聲自床上傳來。
房間裏谧靜而安詳,沒人察覺房門被人慢慢的推開了。
黑暗中一下子滿是刺鼻的酒氣。
曲詩照舊在夜晚到來的時候進到夏想的房間了。雖然喝了酒,但是他的腳步還是很輕盈,加上踩在地毯上,更是無聲無息。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夏想的床邊,冷冷的一笑,伸出了手。
突然房間大亮,明晃晃的燈光一下子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