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自然有人上來請。王若蘭,離不離婚,你自己看着辦,你若不離,便保持着這關系,但我不會回家,你若離,我一樣給你足夠的生活費用。”
王若蘭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蔣晟……你居然……要跟我離婚?!”
這一段時間的不安都湧了上來,可是不知道絕望來得這麽快!
“我哪一點做錯了?還是你根本就放不下蘇筱月!”
蔣晟從車裏拿出了一份文件,直接扔到了王若蘭的腳邊:“這就是你要的答案!”
那份文件,被裝在一個棕色的文件袋裏,王若蘭一把就撿了起來。
她一邊氣得胸口上下起伏,一邊哭鬧着打開了文件:“我倒是要看看,這是什麽答案,蔣晟你這個孬種,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你還有什麽臉——”
忽然,她的聲音頓住了,看着裏面的東西,王若蘭的臉色頓時大變,連拿着文件的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自然沒有看到某個角落裏裴彥臣冷冷的目光。
“這……這不可能……這絕對不是真的!”王若蘭擡起頭看向蔣晟,卻見蔣晟已經發動了車子,她趴在車窗上,不停的敲着車窗,“蔣晟,你相信我,這些都不是真的!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我是被人冤枉的!”
【二更完畢,呼呼,這是最後一個小小的梗,得把這對母女給料理了。】
195 你就盡欺負你媳婦!
更新時間:2014-9-4 11:08:03 本章字數:9420
王若蘭擡起頭看向蔣晟,卻見蔣晟已經發動了車子,她趴在車窗上,不停的敲着車窗,“蔣晟,你相信我,這些都不是真的!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我是被人冤枉的!”
從前的那個秘密,一直埋在她的心底,這麽多年來,沒有人知道,也自然沒有人提起,她漸漸都要忘了那件事,忘了自己是那件事主導的人。
可是突然這樣被人哧裸裸的曝光在蔣晟的面前,她才恍然想到,原來她還有一段那樣的曾經。這段她極力隐藏的,以為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曾經。
她的心開始慌亂,死死的扒着開門閥不松手:“蔣晟,你相信我啊,我跟了你二十多年了,難道你還不了解我的真心嗎?我對你一心一意,怎麽可能做這上面說的那麽惡毒的事情……蔣蓉……對,一定是蔣蓉,一定是她找人誣陷我的。老公你下來好不好?我們找蔣蓉當面對質!”
車窗玻璃被蔣晟面無表情的搖上,王若蘭的臉色更加驚恐:“你不要這樣好不好?當年是蘇筱月背叛了你,跟我絲毫都沒有關系,是她自己要去找澄岩勳的,不是我,不是我幹的……我沒有找過她……”
蔣曦上前将王若蘭給扶住,疑惑卻憤怒的看向蔣晟:“爸,我喊你一聲爸,你扪心自問,我媽這二十多年待你不好嗎?你為什麽要因為一個背叛了你的女人這樣對她!”
“住口!”雖然被玻璃擋住了大部分的聲音,可是在外面依然能聽得出蔣晟的憤怒。
他握着方向盤的手死死的握緊,隐約可見青筋暴突,側臉的肌肉也在抖動,卻沒有轉過臉,只直直的看着前方。
“你如果還想我承認你是我的女兒,就将你媽帶離這裏,這裏,你和她永遠都不能再踏進來一步!”
“爸!”蔣曦看到自己的母親臉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當即也有些惱怒了,“你這是什麽态度!我媽有做錯什麽事情嗎?她這一輩子,都在圍着你轉,你這樣對她,不公平!”
“公不公平确實不是一句話就能判定的。”蔣曦的話音剛落,裴彥臣神色淡然的走了出來。
蔣蓉蹙了蹙眉,裴彥臣看着她輕笑了一聲,去拉她的手,被蔣蓉給躲掉了,給了他一個白眼铄。
蔣曦聽到他的話,以為他要給自己說情,眼睛亮了一下:“彥臣……”
蔣老爺子抿了抿唇:“你該叫他姐夫。”
蔣曦嘲笑的道:“剛才還不認我和我媽呢,現在讓我叫姐夫,爺爺,您可真會幫着‘姐姐’!”
“你!”蔣老爺子氣得将拐杖在地上連杵了好幾下,看向裴彥臣。
幾人都看向裴彥臣。蔣曦的眼裏,甚至帶着星星點點的光芒。
裴彥臣看着蔣蓉挑了挑眉,而後走到了蔣曦跟前,在蔣曦上前一步時,他卻錯開了她的腳步,朝着王若蘭伸出了手。
蔣曦和王若蘭都有些愣住,裴彥臣卻看着她手上的那份文件淡淡的道:“拿來。”
王若蘭的臉色立馬就蒼白了起來,她握着那份文件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半步。
“拿來。”裴彥臣的唇角輕挑,眼裏全是似笑非笑。
“不……”王若蘭搖頭,臉上都是虛汗,挂着淚水的臉,早已将妝容給弄花了。
蔣曦疑惑的看向兩人,而後看向王若蘭,柔聲的道:“媽,那個東西是什麽啊,你把那東西給彥臣吧……”
“你懂什麽!”王若蘭的聲音突然尖利了起來,她轉過頭,看着看向裴彥臣時,兩眼溫柔得簡直能滴出水的女兒,忍不住悲從中來,“你醒醒吧,蔣蓉搶了你喜歡的男人,蔣蓉的那個賤|人母親搶了你媽的男人!你以為這個男人他能被你迷住?省省吧,他心裏只有蔣蓉,現在是要對付你和你媽!”
蔣曦一驚,再看向裴彥臣時,眸子裏已經多了一絲的警惕。
蔣晟的車子已經掉了個頭,王若蘭才如夢初醒一般直接站到了蔣晟車子的跟前,張開雙臂,哭着朝着車裏的人喊道:“蔣晟!除非你從我的身體上碾過去,否則你就給我下來,我要跟你好好的談一談。”
“沒什麽好談的,我的律師明天就會将離婚協議書送到你那裏去,是簽還是不簽,随你選擇。”蔣晟的手,一直死死的握着方向盤,力度大得,好像要将它給拔起來。
“你非要這樣跟我說話嗎?蘇筱月她死了,她已經死了!你就算要這樣幫她報複我又有什麽用?!她能活過來嗎?她能知道嗎?你當初沒有選擇相信她,說明你根本不夠愛她!最愛她的人是澄岩勳,因為他不管蘇筱月嫁沒有嫁給你,都一直在默默等她,從來沒有看過別的女人一眼!她就算是重新活一次,她也不會選擇再跟你在一起!因為你不配,因為——”
“轟隆”的一聲響,蔣晟居然踩了油門朝着王若蘭沖了過去。
衆人驚叫一聲,在臨近那麽一點點的時候,蔣晟又突然踩了剎車,車子猛地剎住,前後搖晃。
他伏在方向盤上,臉上的汗水已經滴落打濕了衣裳。而他的表情,顯得更痛苦不堪,臉有些扭曲,眼睛猩紅。
“你……果然是你……是你……是你通知的澄岩勳和月兒說他們互相要見見彼此……是你從中拍取角度不好的照片讓我誤會……是你通知我去的……是你……都是你!你他媽為什麽要這樣做!為什麽啊!!!”
王若蘭的臉瞬間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剛剛……她隔得那麽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蔣晟眼裏的恨意和殺……意。他想殺了自己……他為了蘇筱月那個已經死了的賤|人想殺了自己!
二十多年的付出,二十多年的愛戀,都比不過那個人在他心中的位置。夜深人靜,他纏綿的夢呓已經将她整個人擊垮,現在他是徹底的不要她了嗎?
王若蘭神色恍惚,身子搖晃了下。
蔣曦一驚:“媽——”她連忙跑過去扶住她。
王若蘭轉過頭,有些迷茫的看了她一眼。
這是她跟他的孩子,當年她多期望是個男孩,如果是個男孩多好,母憑子貴,要是個男孩,他長大以後就能名正言順的繼承蔣家的家業,而她也不用再擠在那些破公寓裏,一直回不了蔣家,還要不斷的給她收拾爛攤子……她自生了蔣曦,蔣晟就不想再跟她要孩子……那一晚,若不是他酒醉了,她這一輩子,只怕是要孤苦無依直到終老了……
“哈哈……”喉嚨裏翻滾出一串笑聲,在清晨的庭院裏顯得突兀而又毛骨悚然。
蔣曦有些慌亂:“媽,你笑什麽,別笑了……”
可王若蘭卻沒有回答蔣曦的話,她只是看着蔣晟笑,而後笑得前俯後仰,眼睛裏都要流出淚水了都沒有作罷。
蔣蓉輕聲詢問了徐媽感覺怎麽樣,徐媽嘆了口氣說沒事。她就要扶着她進屋去休息,然而才剛剛轉身,就聽到了蔣曦驚恐的聲音:“媽,媽,你怎麽了,你醒醒啊媽——”
王若蘭住進了蔣家,雖然只是暫時等着她醒來。
蔣曦一進屋,就嚣張的讓徐媽收拾兩間朝陽通風的屋子出來供她和她母親居住。
徐媽扭頭就進了廚房,并不理會她,氣得她大叫了兩聲。
蔣老爺子一進屋就進了書房,蔣晟也因為母女倆的逗留而留了下來,只是躲在他以前自己的屋子裏,而蔣蓉一早就被裴彥臣給拉着回了房。
他手裏還拿着那份王若蘭暈倒後掉落的文件。蔣曦剛剛手忙腳亂扶着王若蘭進屋時,并沒有發現它已經不見了,被裴彥臣從地上撿了起來。
蔣蓉臉色并不好看,一直微蹙着眉頭,經過蔣晟、王若蘭的房間時,腳步尤其踩得有些重了。
裴彥臣輕笑了一聲,蔣蓉立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轉過頭瞪他:“你笑什麽!”
裴彥臣微挑了挑眉,伸手要去夠她的手,又被她給躲開了,她陰陽怪氣的道:“來拉我幹什麽,去拉蔣曦啊,人家可是巴巴的瞧着你呢,彥臣!”最後兩個字她故意加重了,顯然就是還在生氣蔣曦剛剛當着那麽多人的面那麽暧昧的叫他。
裴彥臣摸了摸鼻子,女人啊,有些時候無理取鬧起來,男人果然有些招架不住。
在門口,蔣蓉打開了房門,就要閃身進去反手關上門時,門卻被一雙手給卡住了。
看着接觸門的地方已經泛白色的手掌,蔣蓉微微愣了愣,氣罵道:“你都不會躲開嗎?!”
“因為要讓你心疼啊。”裴彥臣聳了聳肩,眼裏的深情像是要将蔣蓉給溺斃其中,他緩緩将門推開,直接進了屋,而後将門關上,動作一氣呵成,“看,不是舍不得将我關在門外了嗎?”
“你……”蔣蓉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看着裴彥臣理直氣壯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樣子,她氣悶的轉過身,就要朝裏面走去,才跨出去了一步,突然淩空被打橫抱了起來。
失重的感覺讓她驚叫了一聲,連忙死死的去抱住他的脖子。
“裴彥臣你幹什麽啊,快放我下來!”蔣蓉狼狽的松開他的手,就去敲打裴彥臣的手。
但裴彥臣卻沒有放下她的打算:“這可不行,要是放你下來,準跟我別扭一陣子。”
蔣蓉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誰要跟你別扭,要別扭找蔣曦去!”
裴彥臣又輕笑了一聲,看到蔣蓉的臉色更黑了,連忙又一本正經起來。
“蔣曦是誰我不知道,我只認識我的未婚妻蔣蓉。”裴彥臣煞有介事的道,幾步已經走到了床邊,輕手輕腳的将她放到了床上,“你不會連蔣曦的醋都吃吧?”
“誰吃醋了啊!”蔣蓉立馬反駁,拉起被子就要朝着自己的頭蒙下去。
裴彥臣臉色一黑,連忙将被子給她拉開了:“想悶死自己嗎,放開點。”
蔣蓉郁悶的背朝着她,不去看他。
裴彥臣嘴角有抹弧度,他似乎……很喜歡看她這樣為他吃別人的醋呢,但太過了可不好。
他将一直握在手裏的東西放到蔣蓉眼前晃了晃。
蔣蓉愣了愣,這才想起了剛剛他好像在問王若蘭要這份文件。她可沒有忘記剛剛王若蘭看到這份文件後,失心瘋了似的樣子,這裏面到底都寫着什麽,為什麽蔣晟突然就要跟王若蘭離婚了?
“這是什麽?”她想了想,又轉過了身,看着裴彥臣。
裴彥臣坐在床前,不緊不慢的道:“這就是讓你吃醋的東西。”
蔣蓉抿了抿唇,輕哼了一聲。
裴彥臣挑眉将她摟進了懷裏。
蔣蓉掙紮了兩下,幹脆随他去了。
裴彥臣怕她歪着身子壓迫到肚子裏的孩子,将她的姿勢調整了下,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想了想,有些無奈的道:“其實我不是很贊同你看這份東西。”
“拉倒吧,你都拿上來了,不是給我看的,難道還是給你自己看的……等等,你還沒有看這份文件吧。”蔣蓉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從剛剛到現在,他都跟自己在一起,蔣蓉沒有看到裴彥臣看過那份文件,但他卻說不是很贊同自己看這份東西……他一早就知道了這裏面寫的是什麽東西?
“這份東西,蔣晟是從哪裏來的?”
裴彥臣挑了挑眉:“你這可問住我了,如果你實在想知道,我可以讓梁晉幫你查查。”
蔣蓉卻不理他的這些話,直直的看着他:“別最後結果卻是你給他的吧?”如果是裴彥臣想要袒護自己,去找了王若蘭的什麽把柄給了蔣晟,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這樣一想,想到裴彥臣的狡詐,蔣蓉覺得完全有可能,而且他剛剛明明說漏了嘴。
“裴彥臣,就是你給蔣晟的吧?我要看看是什麽東西。”蔣蓉說着有些小期待的去拿他手中的文件。
裴彥臣卻按住了她伸過來的手:“東西确實是我給蔣晟的。”他突然嚴肅了起來。
蔣蓉愣了愣,裴彥臣又揉了揉她柔軟的長發,“不過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情,其實,安如懿不僅找了嚴曉曉幫她偷盛揚的商業機密和何新涼一起對付你,其實,她還找了王若蘭。”
蔣蓉一驚,不過又想到既然裴彥臣已經知道了,那就是說已經沒有什麽事情了。
“是我一個做偵探的朋友提醒我的。”裴彥臣淡淡的道,但說這話時,蔣蓉明明就能感覺到他話裏的寒意,她忍不住的就拉了拉被子,“安如懿找王若蘭幹什麽?”
“總之是一些不好的事情。”裴彥臣思索再三,決定還是不要讓她知道太多讓她會影響她心情的事情,柔了聲音,親了親她的額頭,“具體內容你就不用知道了,這些事情以後都不會發生,安如懿不僅找過王若蘭,還找過你父親……蔣晟,不過蔣晟直接告訴了我,所以她的歪主意才又打到了王若蘭的身上。”
蔣蓉蹙了蹙眉,而後橫了他一眼:“你以後別再出去招蜂引蝶的了,一個安如懿就已經這麽恐怖了,萬一一個安如懿倒下,千千萬萬個安如懿站起來,我豈不是會被人往死裏整。”
裴彥臣被她的話給逗笑了:“我不去工作,你養我?”
蔣蓉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我又不是養不起你。”
“說什麽呢,這麽小聲。”
“我說——”蔣蓉不高興的抿了抿唇,“安如懿去找王若蘭,跟這份文件有什麽關系?這裏面,該不會就是安如懿找王若蘭想要聯合整我的證據吧?但是我可不相信蔣晟為了我,會那樣大動肝火。”
她說這句話時,眼睛裏都是自嘲和滿不在乎,裴彥臣嘴角的弧度有些涼,而後将她摟得緊緊的。
蔣蓉死命去捶他:“裴彥臣,你憋着我了,快松手!”
裴彥臣聞言緩緩松開了她。
蔣蓉的處境他很早之前就很清楚,蔣老爺子有多麽的疼愛她,也說明着她自己過着怎樣孤獨的生活。不管蔣晟最近都為她做了什麽,她缺失的二十年的父愛,都不是蔣晟朝夕能彌補過來的。
“他确實不光是為了你。”裴彥臣輕嘆了口氣,将東西遞給了蔣蓉,“這份東西本來沒想給你瞧的,但既然兜兜轉戰到了這裏,不如你也看看,你一直遺憾你母親的事情,這也算是個了斷。”
蔣蓉被他略微低沉的語氣給蟄到了,手顫了顫,而後拿出了那些文件。
文件不多,只有幾張紙……甚至連證據都沒有什麽,裏面只寫着一個故事。
可蔣蓉看着看着,就流下了眼淚。
裴彥臣蹙了蹙眉,用手指輕輕揩去她臉頰的淚水,聲音不自覺就柔了許多:“別哭了,你若是恨王若蘭,我不會讓她好過的。而且……蔣晟也不會讓她好過的。”
王若蘭喜歡蔣晟,不管是二十年前意氣風發的蔣晟,還是後面二十年頹廢堕落的蔣晟,她都不離不棄,她是真的愛慘了蔣晟,這樣的人,給她最大的打擊,就是是不再見她,不再要她。
蔣晟很顯然知道這一點。離不離婚都無所謂了,不離婚,只怕她心裏更加煎熬。
蔣蓉嘴唇都咬出了白色的痕跡,捏着紙的手,關節隐隐泛白。
裴彥臣将她的手給包裹住,将紙都扔到了一邊,自己幹脆又上了床将她圈進懷裏。
“你這樣,你母親會難受的。”裴彥臣低聲安慰。
裴彥臣的記憶力裏,他不怎麽記得蘇筱月的事情。蘇筱月人很溫柔,但不怎麽見人,每次他來,她幾乎都一個人在卧室裏。後來病重卧床不起後,就更是沒有怎麽出過屋子了。
蔣蓉卻閉了閉眼,而後緩緩的吐着氣,有些黯然的道:“你不用給我看這些東西,我其實差不多都能猜到。”
裴彥臣沒有太過驚訝。
蔣蓉的眉頭微微蹙起,她母親是什麽樣的人她很清楚,她母親對蔣晟的愛意她也很清楚,這樣的母親,絕對不是那種對一個男人許了終生,又跑去找另一個男人的人。
王若蘭從蔣晟認識她母親之前,就已經愛上了蔣晟。她這個人怎麽樣,她也很清楚,當初她知道蔣晟為什麽恨自己和母親時,她的第一反應就是王若蘭在中間使了絆子。但只是她的猜想,沒有證據。她曾問過母親,但母親要麽閉口不答,要麽就嘆氣。後來她想,就算母親說是王若蘭陷害的自己,只怕也是會讓蔣晟更加的恨她吧。
而如今的蔣晟已經在慢慢的放下恨意,看清王若蘭和蔣曦的真面目。
“彥臣,我想——”
“卡擦——”一聲,門被人從外打開了,裴老夫人滿臉興奮的走進了屋子裏,第一眼就看到了蔣蓉臉上的淚痕和她紅着的眼睛。
她眼睛驀地瞪大,直接走到了裴彥臣跟前,指着他就罵:“你這個兔崽子,我一不在,你就盡欺負你媳婦!”
【咳咳~~乃們,久久開新坑了《佳妻來襲》,雖然是重生,但依舊是虐渣寵文,評論區和簡介處久久都放了鏈接,熟悉久久的,都知道坑品絕對有保,希望大家能繼續跟我一起走下一條路,久久會給大家帶來更多不一樣的體驗。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久久也不知道怎麽回饋大家,唯有盡量多給大家更新~~~謝謝你們~~~】
196 老公,你剛剛可真帥!
更新時間:2014-9-5 10:43:26 本章字數:9320
她眼睛驀地瞪大,直接走到了裴彥臣跟前,指着他就罵:“你這個兔崽子,我一不在,你就盡欺負你媳婦!你不知道孕婦情緒不能波動嗎?還惹得她哭,我看你是幾天沒有被你爺爺扔硯臺,皮癢了!瑚”
裴彥臣的臉色頓時就有些黑了下來。
裴老夫人拿着保溫盒,裏面都是給蔣蓉煲的湯,直接遞給了裴彥臣:“還不快下去給你媳婦盛好了端上來。”
裴彥臣抿了抿唇,沒有反駁什麽,将蔣蓉在床上放好,才接過了那保溫盒。
起身時,裴老夫人看着他一副木頭臉,想到了昨晚蔣蓉對自己說的事情,蹙了蹙眉:“以後要是再敢嫌蓉兒胖了,你就自己生孩子去!”
裴彥臣的臉全黑了,而蔣蓉則是有些心虛。看到裴彥臣看過來的似笑非笑的眼神,蔣蓉連忙将頭別開,只看向裴老夫人:“奶奶,您怎麽這麽一大早就來了,趕緊坐。”
裴老太太的臉在對着蔣蓉時,笑成了一朵花:“這不是你昨天說愛喝烏雞湯嘛,奶奶起了個大早煲的。蓉兒你可別聽彥臣胡說,孕婦圓潤一點那才有風姿,他一個大老爺們的,懂什麽。這湯奶奶把面上的油都去了的,保證喝起來養顏又養身子。”
走到門口的裴彥臣聽到兩人的對話,一向沉靜的面容,嘴角卻勾了勾。
出了門,隔壁沒有多遠,蔣曦卻正愣愣的看着自己。
裴彥臣好看的眉微蹙,面無表情的從她面前走過。
“彥臣……铄”
蔣曦怯怯弱弱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被他直接忽視,錯開。
拿了煲湯進了廚房,徐媽眉開眼笑的:“裴老太太親自煲湯來了?怎麽好意思呢,多麻煩她,下次還是我來吧。”
聽到裴彥臣說的話,徐媽是真的開心。裴老太太親自給他們家蓉兒煲湯,這說明了裴老太太是喜歡他們家蓉兒的。得到對方家人的認可,這比什麽都來得讓人高興。
裴彥臣淡淡笑了笑:“徐媽,幸好蔣家還有你一直照顧着蓉兒。”
一句話說得徐媽眼睛有些酸,特別是早上還經過了王若蘭母女大鬧的事情,更是讓她想起了以前不少的事情。
她抹了抹眼淚:“我叫你一聲姑爺,已經将你看成了蓉兒的丈夫。我們家蓉兒從小就活得不順利,你也知道蔣晟的事情,她不僅失去了父親,連夫人也不經常跟她在一起,好不容易遇到了個何新涼,結果卻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面前的二十年,她活得真心不快樂,徐媽我一直将她看做是自己的孫女,只希望以後姑爺能夠好好的待她。”
裴彥臣拿着瓷碗的手緊了緊,而後又松開:“放心吧,徐媽。”
着看裴彥臣即便是盛個雞湯,姿勢也有優雅有餘,徐媽心裏是真心的為蔣蓉感到高興。
裴彥臣這個人,她看了不少年了,而且老爺子也很欣賞,這一次,她只希望蓉兒能夠幸福。
裴彥臣盛了雞湯出來,迎面卻碰到了蔣曦。
蔣曦看到他手裏端着的東西,大驚小怪了起來:“彥臣,徐媽怎麽能讓你端這種東西呢,真是越來越把自己當回事了!還是我來吧。”
她說着就要上前接過裴彥臣手中的雞湯。
裴彥臣嘴角的弧度有些淡漠,繞開了她伸過來的手,眼神有些冰冷的看向她:“蔣曦,我跟你不熟,你可以直呼我全名。”
蔣曦扯了扯嘴角,眼裏有些狼狽,而後嘴角又噙了一抹笑,柔柔的道:“姐夫,你這樣說,我可得傷心了,以後我們還是一家人,低頭不見——”
“抱歉,老爺子只有一個孫女,我未婚妻的母親,只有她一個女兒。”裴彥臣的眼睛不耐煩的眯了眯,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他盡量護着碗裏的燙別灑出來了,眼角眉梢冷漠而又帶着嘲諷。
蔣曦的身子僵了僵,她是對裴彥臣有好感,但實際上,她對蔣蓉的一切東西都充滿了好感,那種想要搶過來,那種掠奪的***,是能讓自己證明,自己比蔣蓉強的。
她恨同是蔣老爺子的孫女,卻只有蔣蓉才擁有着這一切,而自己連一點蔣家的東西都得不到。外面一起玩的同伴對她說輕點,是蔣老爺子有眼無珠,但背地裏卻嘲笑她是個蔣家不要的野種。
她蔣蓉憑什麽!明明她的母親才是被她父親認可的那一個!
蔣曦顯然已經忘了從今天開始,她的父親不要她和她的母親了。她煩躁的将長發給捋到了背後,露出了好看的側臉,與蔣蓉相似幾分的側臉,肌膚柔嫩而又白皙。
“姐夫……難道你不覺得,我和我姐姐有幾分相像嗎?”她努力忽視裴彥臣臉上越來越森寒的冷意,笑得溫婉,“以前,外人總是說我跟我姐長得簡直是一模一樣,連當初何新涼,都搞錯過我們呢。”
蔣曦說得沒錯,何新涼是搞錯過她們。她爬上何新涼的床,每到暢快至極的時候,他叫的都是蔣蓉的名字,或憎恨或愛戀或缱绻。這讓她更加的恨!
裴彥臣的視線卻只是波瀾不驚的掃過她的面容:“你的意思是說,你是蓉兒的替身?”
蔣曦的臉色頓時青一陣白一陣的,她咬了咬唇,眼圈已經一紅,看上去我見猶憐:“我知道姐姐是個好女人,她比我好了太多,很多男人都喜歡她。”蔣曦說到這裏頓了頓,而後試探的小心道,“姐夫……我不介意別人把我當成姐姐的替身的……因為我本來就沒有姐姐優秀……”
看着裴彥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蔣曦的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但是她不能退縮,何新涼現在看來是要進監獄了,沒個一年半載的很難出來,她如果不為自己找找退路,她以後都靠誰去?而且蔣蓉現在這麽幸福……她心裏不舒服!
“而且,我會比姐姐更溫柔,更——啊!”
蔣曦突然痛苦的尖叫出聲,她漸漸挨近裴彥臣的身子,手才剛想從他的胸膛往上扣住他的脖子,卻被他騰出的一只手給死死的鉗住了那只手。
他男人力氣本來就大,何況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手下留情,蔣曦都覺得自己的手腕快要被他給捏斷了,他卻還在用力。
“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給我滾出這棟別墅。”他低沉的聲音帶了幾分危險将話一字不漏的傳進了蔣曦的耳朵裏。
蔣曦疼得臉色已經發白,額頭上可以看到微微的虛汗。
“姐夫……姐夫你放手……啊……好疼啊……”
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一些,蔣曦簡直要昏厥過去了,連忙改口:“裴彥臣,你快松手,疼……疼死我了……嗚嗚……”
客廳的吵鬧聲将屋子裏的人都吸引了出來。蔣老爺子看到這樣的一幕,臉色更是陰沉得如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他自然知道,蔣曦背着所有人,對蔣蓉的婚姻做出過多大的危害,見到這一幕,怒火再也壓抑不住,将拐杖給杵得“吭吭”作響:“你和你那個媽,在中午十一點之前給我搬離別墅,以後要是再敢來一次,我就報警告你們擾民!”
蔣曦疼得話都快說不出來了,嘴唇也被她自己咬得血紅一片:“爺爺……你好狠的心……我也是你的孫女,你竟然這樣……這樣對我們母女……”
“我從來就說了,蔣晟如果要娶你母親,就不是我的兒子,你也自然不是我的孫女!”蔣老爺子用盡了力氣說話,說完便大喘了起來。
蔣蓉從隔壁屋子走了出來,身後跟着裴老夫人。看到這一幕,蔣蓉連忙跑到書房門口去扶住蔣老爺子,而裴老夫人則是蹙了蹙眉,看看下面又看看上面。
又是這個女人,怎麽老是陰魂不散啊。
“蔣蓉!”被裴彥臣捏着扭曲着手臂始終不放,蔣曦疼得臉上的血色都退得幹幹淨淨,她突然朝着蔣蓉那邊大聲的吼叫了起來,“其實我一直有一件事情沒有跟你說,你當初跟何新涼沒有上過床吧?你知道他的技巧嗎?她在床上對我可溫柔了……當然,他也說過你是多麽得無趣,讓他倒盡了胃口!哈哈,天之驕女又怎麽樣,還不是被我打敗了,被人抛棄的滋味如何?爸只要我媽不要你媽,連何新涼都只要我而不要你,這就是差別!這就是——啊!”
她的手臂被裴彥臣面無表情的扭曲得更厲害了,疼得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啪——”的一道把掌聲,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從廚房裏出來的徐媽。
徐媽氣得身子都在發抖,扇了一巴掌緊接着又是一巴掌揮了過去:“我打你這個混賬東西,不要臉的女人!你好意思在我們家撒野!你搶你姐姐的丈夫,真是畜生都不如!畜生都不如啊!”
蔣曦被扇得狠了,頭轉向了一邊,剛好正對着蔣蓉方向的視線。
蔣蓉只是很靜默的對着她,她什麽都沒有說,可是自己卻已經被人屢次侮辱了。
“蔣蓉!你為什麽不敢說話!是羞愧了嗎!你不如我,還占着這蔣家的地盤,你不覺得自己很賤嗎?你給新涼提鞋都不配,憑什麽把他弄進監獄裏?你說他對你迷女幹嗎?真是可笑!他要是想要上你,早幹嘛去了,還會在這個時候對你有感覺……”
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得骨頭錯位的“卡擦”的聲音。
她的聲音徹底的消失了,驚恐的看着自己在裴彥臣手下的那節已經扭曲痛到毫無感覺了的手臂,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了。
裴彥臣的臉色鐵青,眼裏洶湧而來的滔天的兇浪,翻滾叫嚣着差一點将蔣曦給淹沒。
“我警告過你的。”他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溫度,像是來自地獄裏的使者。一雙眼瞳漆黑裏帶着危險和狠辣,讓蔣曦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抖索。
“姐……裴彥臣,你放開我……”蔣曦回過神來,連忙用另一只手去推她。
裴彥臣這個人,到如今她才發現他的可怕。
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蔣曦心裏有了這麽一個念頭,止不住連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裴彥臣沒有放開她的手,而是直接将她給拖出了別墅。
蔣曦的手臂已經脫臼,此刻他卻偏偏拖着她傷痛的地方,毫不猶豫的就大步朝外走。
蔣曦疼得鼻涕眼淚一直往下流,卻只能為了減輕痛苦,而跟上他的腳步。
等到出了別墅,他當着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