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見閨蜜的慘樣就炸了,對卓揚的丁點兒好印象一掃光。不等他開口辯解,推着他往門外攆,“滾滾滾滾滾!這裏沒人想看見你!”
卓揚邊穿外套叮囑悠悠手上的傷如何注意,末了還是不放心,“反正我也要去醫院的,到時候來接你一起去好不好?給醫生看下才放心呀,留下疤就不好了。”
“呸呸呸呸呸!虛僞!混蛋!早該去死的壞男人!”
藍心哐當一聲關上門,剛想看閨蜜的傷情,悠悠沖她豎起手指,嗓音低得幾不可聞,“我沒事……”
但要裝的有事。
藍心鬼機靈,瞬間明白閨蜜的心思,兩人閉門商讨一會兒細節,門鈴再次嘟嘟。
兩人驚得小臉發白,這當口,千萬別是警察叔叔再來請喝茶。
悠悠繼續躺在沙發上裝傷員,藍心過去開門,是浦東成!手裏拎着一個藥盒,進門來二話不說,反手就把藍心推了出去。
悠悠聽見腳步聲,還以為是藍心回來了,鼻尖卻聞到熟悉的古龍水味,擡頭一看,真的是浦東成。
“不是說去廣州,還要出國的嘛,下個禮拜回來?”她頓時忘記了裝病,高興的摟住她。
從J城回來以後,兩人的關系淡了不少,說不上原因,她躲在W館暗算卓家的事,他是知道的,沒有幹涉,也沒有幫忙。
浦東成此刻任她摟着,身體有點僵硬,空着的那只手也沒有回摟她,她從他胸膛裏擡起頭看他,“怎麽了,臉色這麽差?又被家裏人罵了?”
被問的人盯着她,眼神複雜,良久別開了眼,似乎嘆息了聲,“沒什麽,有點累,先替你擦藥吧。”
悠悠這才看清他拎着藥盒!
一剎那驚得嘴巴合不攏,“你……你怎麽知道我被燙了?”細看看,藥盒裏還有跌打摔傷的藥,顯然是對她被刀背砸傷腳面的事都知道。
想一想她每天都生活在別人的鏡頭窺探下,悠悠渾身發冷。上次她在小公寓裏尚且有人通電投毒,浦東成怎麽會放心她一個人單住?
藥膏塗在傷口上,涼絲絲痛嘶嘶,說不出地舒坦安心。
其實粥才開始熬,不算燙,手背紅一大片看着駭人,并不礙事,那把剁骨刀砸在腳面上沒傷到筋骨,痛過也就罷了。
浦東成稍稍放下心,突然抱住了她,壓在沙發上。
“東成……”悠悠掙紮。
浦東成不說話,一只手緊緊制住她,一只手探到她的裙擺底下,大手一用力,她整條內內被他扯成碎片。
耳邊聽到他拉下拉鏈的刺耳聲音,悠悠慌了,“浦東成——啊!”
他就這麽頂了進來,她的幹澀阻擋着他火熱的勃發,他就挺腰用蠻力,硬是擠了進去,牢牢的占着她。
悠悠下身火辣辣的痛,像第一次時被撕裂開來的感覺,連哭都哭不出來,身體稍微扭動下,便痛徹心扉。
“很痛?”東成的聲音溫柔下來,下身也沒有開始抽動,保持着這個姿勢,一只手射下去在他們結合的地方慢慢的揉搓,直到她連兩只耳垂都火紅起來。
她漸漸開始濕潤,下身如同蟻咬般又癢又麻,他還在慢條斯理的撥弄着她,另一只手拉開了她背後的拉鏈,整件衣服被往下拉,到了腰際,到了他們僅僅結合的地方。
浦東成淺淺的退了一點出來,在狠狠地撞到最深處,在她的嬌呼聲裏将自己抽出來,裙子就順着她玲珑曼妙的身體掉在了地上。
“東成,我要先洗澡。”悠悠軟軟的靠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要求。她昨晚守了卓揚一夜,早上就匆匆洗了把臉,身上又累又粘。
浦東成不說話,單手将她抱了起來,另一只手從她背後饒了過去,撈起她一只腿,下身一挺,又闖進她溫熱緊致的身體裏。
悠悠“啊”了幾聲,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兩只手乖乖的繞上他的脖子,将自己吊在他身上,一只雪白的腿,彎着挂在他手裏,下身大開,整個人都被抵在門上。
浦東成調整着姿勢,使足了勁在她花蕊裏研磨,熱熱麻麻的感覺讓她十分難熬,扭動着身體催促他。
浦東成輕笑,大力的抽動了幾十下,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她的花液随着他猛烈的動作濺出來,舒服的嘤嘤咛咛。
忽然他停了下來,有一下沒一下的小幅度頂着她。
“嗯?東成……快點啊……”她難耐的在他寬厚的背上撓出一道道紅痕,自己也開始扭着腰,在他進來時深深的迎上去。整個人意亂情迷,全身只有和他緊密連接的部位有強烈的感覺,聽他湊到她耳邊咬情話,迷迷糊糊也沒聽清就胡亂點頭答應。
他臉上的表情她沒有看見,只覺得他忽然之間又脹大了些,握着她腰的大手緊了緊,接下來便是一個徹底的拔出,然後重重的搗進。他死死的攥着她的腰,把她緊緊貼在自己胸口,擡着她腿的那只手往邊上伸,握住門把,将他固定成一個任人取舍的姿勢,然後一下下用盡全力的抽動沖撞,兇猛的像要把她揉碎。
悠悠腳上的高跟鞋還沒脫掉,随着她的身體被一前一後的沖撞在半空中搖動。
“不要!啊!東成……好深……不要了……”悠悠被他忽如其來的粗暴弄得死去活來,一波波太過強烈的痙攣讓她縮成一團,卻還是躲不開。
他每次用力的進來一次,她就重重撞上門一次,後背的疼痛參雜在洶湧的高潮裏,激得她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浦東成發了瘋一樣把她從早晨折磨到午後。最後結束時,她趴在床上,被他從後面重重的貫穿,哭的聲嘶力竭。他一放手,她就倒在床上,上身趴着,兩瓣印着他指印的臀,還維持着剛剛的姿勢高高翹着。
“不要了……東成……求求你!求求你!”她悶悶的從被子裏有氣無力的發出聲音,求他。
他已經撫上她臀瓣的大手放下,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在床上放平。
“你到底怎麽了?”她無力的趴在他胸口,輕聲問他。
“沒事,想你了。”他淡淡的。
“想到連生意都不做了就跑回來?”
浦東成眼睛直視天花板某處,牽強的扯了扯嘴角。他很想告訴她,昨天他的飛機還沒有落地,安知魚的電話就打進了機上的電話……飛機直接返航。
他的心肝寶貝兒從J城回來以後,既沒有回藍墅,也沒有去紅館,住進了領秀公寓裏,藍心在這裏租下一整個單元,用來安置W館的高級員工。
落地後他直接去了領秀對面的監控點,悠悠被燙被砸,他比她還要痛。卓揚該慶幸是被藍心攆出家門,如果撞上他,天知道後果!
悠悠趴在情郎懷裏眯了一會兒,呼吸漸漸平穩,睡意無邊無際地湧上來。浦東成壞心地不讓她睡,抱着她去浴室洗漱。
“嘶……”被他抱在懷裏沖洗,一個沒注意,熱水淋在右手,悠悠痛的倒吸一口涼氣。
浦東成扯過毛巾,小心翼翼的把傷口周圍的水吸幹,“很痛嘛?”語氣關切,卻明顯帶着幸災樂禍。
“還好,多虧了你幫我塗藥膏——東成,你怎麽了?”他的表情和舉動太反常,空氣中酸溜溜地嗆人。
他沒有回答,小心的避開她的傷口,給她沖洗幹淨。關了水,拿來浴巾裹住她,橫抱起來往外走。
悠悠卷着被子躺下,“昨晚上卓揚發高燒,累了我一晚上,困死了……早餐我還沒吃,幫我叫外賣好不好?”
“好。”浦東成摸摸她的頭發,“先躺着,到了叫你。”
悠悠眯着眼,心安理得的躺着補覺。
東成輕手輕腳的出去,悠悠好歹還睡過一會兒,他整整一天一夜沒閉眼。孤單單地躺在小客廳的沙發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煙。
悠悠被他硬生生嗆醒了,滿室的缭繞讓她誤以為廚房冒火,細看看在發現雲霧中心的頹廢男人,“東成!東成你怎麽了?”
“不舒服。”
“那裏不舒服?快點讓我看看!”
“這裏。”浦東成拉過她的手,蓋在心口。
悠悠急了,心髒病?從前沒聽說過他有這方面的隐疾啊!她在國外聽教授說起過,世上除了毒藥,人體只有兩個部位患病可以瞬間取人姓名——心和大腦。
“你別動!我去打電話!”她起身要走,卻被他一把拉回。
“不用。”他拉着她的手,貼在自己胸口,死死按住,力氣大的好像要把這只小手嵌進自己的心髒,“醫生在我面前,可她不願意救我。”
“浦東成!”悠悠抽開手,生氣的猛然站起,“你要吓死我啊!到底有沒有哪裏傷到?”
“有,心傷到了。”他的臉上淨是疲憊,“悠悠,你是不是從來沒想過,我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