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 章節

是一只野雞!”蘇武一個跨步上前,用力捏住她的下颚,“老子剛才還沒玩過瘾,輪到你了。”

“我……我不是妓……”

蘇武再一使勁兒,捏疼了她的下颚,也令她梗住了聲。

“我警告你,別再跟我玩裝純的把戲!”

那天在绮蘭,她被韓立追着上,大概是她慣常上演的把戲之一。

這年頭,號稱是良家婦女的白領,高高在上的空姐,都能張開腿整晚上給不同的男人玩,像她不知自愛,自甘堕落到绮蘭那種地方上班,按摩女一只,怎麽可以不接客?哄鬼呀?

下颚傳來的劇痛,令楊咩疼得猛然抽氣,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用乞憐的眼光看着他,希望他能放開她。

可憐兮兮的模樣,反而更加挑動蘇武的欲望,他只想心情地蹂躏刀子,像剛才蹂躏那個空姐一樣。

她的恩客裏,他認識的認識的便有闫鵬,其他的還不知道有多少……蘇武無名火起,看她嗫嚅着又唇還想說什麽,胯間的漲痛讓他暴躁地揚高聲音:“再給我啰嗦半個字,活剝了你的皮!”

楊咩不也再惹他,又無法脫離他的挾制,兩腳發軟貼着牆直喘氣。

紅袖早就告誡過她,說男人是被欲望主宰的動物,在得不到纾解的情況下,脾氣就會變得很暴烈。

韓立是,蘇武亦然。

“要不……我幫你喊個小姐妹過來,她是绮蘭的紅牌,服務很周到,價錢也……”

她絮絮叨叨,拿起手機要撥號。

蘇武怒了,揚起大掌打飛了她的手機,“啪”一聲摔得面目全非,“你很行啊,不但自己當雞,連老鸨也會當了?”

楊咩看着嗚呼哀哉的手機,這可是她省吃儉用兩個月,才湊夠錢買的山寨貨,這下報銷了……委屈地偷偷瞄他,卻不意對上他閃首寒光的牛眼,吓得她又自動垂下眼簾。

“怎麽,嫌老子說得難聽是不是?我有冤枉你?!”

不知為何,蘇武只要見到她那副蔫耷耷地模樣,就有一肚子氣,向來不輕易開的金口忍不住就是要罵一罵她,管他罵得有理還是無理,總之,他就是想出一出心中的鳥氣。

反正,楊咩沒那個膽子敢反駁他。

“問吧問吧,讓她麻利點過來,有車開車,沒車打車!我給她報銷。”蘇武牛眼一轉,突然很想見識一下她介紹給他的小姐妹,那是她隐私生活的一部分。

楊咩撿起地毯上的手機,東拼西湊地居然還能接着用!大喜過望,忙撥通了紅袖的手機,大半個月不見,兩人嘀嘀咕咕說得開心,幾乎把身邊急吼吼等着嫖的男人給忘了。

蘇武腰間裹着的浴巾松了,他随手扯下扔到空姐的身上,沖某個聊得昏天黑地的蠢女人一聲吼,吓得楊咩趕緊進入正題,兩分鐘後戰戰兢兢地看着蘇武,“她說可以上門服務,只是……想問你給多少錢,還有,是不是要過夜?是不是要……”

她打過去的時候,剛好有個客人有意思帶紅袖出場,她想評估一下,看看哪邊比較符合經濟效益。

蘇武最讨厭女人整天把錢錢錢挂在嘴邊,“你一晚上要多少?我加十倍給她!”

“我……我真的不是……那種發人。”楊咩咬着下唇,低聲為自己辯解。

不知道為什麽,他老是把她當……看,可她實在不是啊!他罵她其他的話,她都不會放在心上,唯獨這一點,她很惱火。

“不是……?難不成你是聖女?”蘇武冷 笑着嘲弄她,“聖女都有一張膜,你有嗎?”

“我……我……我真的沒做過……我……”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過來!”他冷冷地命令。

見他眼中閃着怒色,楊咩畏懼着不敢上前。

“聽見沒有?”蘇武不耐煩的低喝。

楊咩只好戰戰兢兢地走到他床前,冷不防的被他用力一扯,再度狼狽的摔跌在床上,她的內內早就被他撕扯成條,現在光溜溜一片。

他緊盯着她粉紅色的花瓣,這是他第一次仔細地看一個女人的秘密花園,他承認她的花蕊非常漂亮、迷人,足以令男人為之沉淪瘋狂……

怪不得她喜歡裝純情,确實有這個本錢,想必以這一招賺了不少男人的錢,包括那個精似鬼的闫鵬!

他挑剔的目光令楊咩感動相當不自在,同時,體內深處也泛起了一股熱意,可在他的鉗制下,她只能不自在的扭動着身子,紅雲布滿全身。

還敢說自己是聖女?這會兒忍不住發浪了啊?瞧她扭得那樣起勁,分明就是在誘惑他,而他也确實是被誘惑了。

突然,他将粗長的中指插進她的花蕊裏。

“啊……痛!”楊咩哀叫着,花心痛得不斷緊縮,身體則不由自主的僵硬起來。

蘇武看都不看她一眼,他壓根兒不相信她是真的痛,認定她又在玩把戲。“你這兒,被多少男人玩過了?”

話剛問完,他的心頭便掠過一陣怒意,楊咩痛得慘叫出聲,額頭上滲滿了汗珠。

“你被多少男人戳進去過啊?說啊!”蘇武毫無憐香惜玉的心思,急喘着氣,兇惡地再度追問。

“好……好痛……沒……沒男人……”她的嗓音低不可聞,劇痛令她的意識逐漸開始渙散。

“還說謊?看我怎麽整治你!”他這輩子最讨厭的就是這種表裏不一的邋遢女人!

蘇武陰沉着一張臉,抽出手指,嚯一下把她的大腿拉得更開,胯間早就昂揚着的巨棒,對準花心狠狠地往內探進……

這一波的疼痛,讓楊咩連叫都來不及叫,在悶哼一聲後,又堪堪要昏過去!

“別給我裝死!”他暴吼一聲,動作粗魯地繼續挺進。

楊咩疼得又清醒過來,她不擅言辭,蘇武也不是言辭能說服的人士,現在還一臉火大,一身欲念,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向他解釋。

蘇武終于得逞,抱着她舒服地長籲一口氣,“滋味挺不錯了嘛,難怪韓立那混蛋,死皮賴臉非要上你。”

楊咩頭腦裏已經混亂的什麽都想不起來了,蘇武三兩下把她扒的精光,危險地再度抵了上來。

一整晚他都異常亢奮,整整一夜的纏綿,用盡各種姿勢。

楊咩趴在床上。氣若游絲的數着眼前胡亂飛舞的金星,怎麽也數不清,在昏眩和疼痛之間,她一會兒天堂一會兒地獄,被折磨的哭哭啼啼一抽一噎。

哭到最後,蘇武也覺得自己似乎有點過分了,身下的沖撞動作卻一點也沒有放輕,最深的時候,楊咩以為自己就要這樣被頂的撕開兩半了……最後,他幾乎把她揉成了一根軟得不能再軟的面條兒。

他在爆發前一刻嘶嘶叫她的名字,暢快而霸道的語氣,抵着她最柔嫩敏感的一塊肉射了出來。

而楊咩,也仿佛被拉進了一個光怪陸離的漩渦,不斷的打着轉轉往下掉,最後徹底昏睡過去……

迷離的夜色裏,蘇武細啄着她雪白的頸,舔了又舔,磨蹭了又讓磨蹭,一雙牛眼裏閃閃的發着光。

地上躺着的空姐,不知何時醒了過來,今晚細瓷遇上粗坯,蘇武除了對她的大胸翹屁股有性趣,對她的英文法文火星文絲毫沒性趣。

打從她進來起,她在蘇武眼裏就只是一個能供他舒解發洩的漂亮女人,連名字都懶得問起,更別說關心她為何淪落。

空姐艱難地想從地毯上爬起來,稍一挪動,* 傳來的鑽心的疼。

冷不防一疊厚厚的鈔票砸到臉上,天女散花地撒了她滿身,“拿着趕緊滾!”

“這位先生……其實我不是——”

“其實你不是野雞,是正經好人家的姑娘,有學問,有工作,有教養……今晚來我這是被逼的,是不是?”蘇武氣得嘿嘿笑起來,“一個比一個會給大爺裝純。”

他用腳跟挑起她的空姐制服,壞心地在空中揚了揚,“故意穿這玩意來勾搭老子的吧?瞧你剛才挨操的騷樣,是空姐怎麽了?八千米高空一個端盤子的,擺什麽譜兒!”

空姐啞然,再不敢說一句,萬一惹惱了他,能不能平安走出這幢別墅都很難說……

楊咩醒來時,窗外早已日上三竿,身邊的男人正在酣睡,大概是對她還算滿意,伸出一根胳膊給她枕着。

她尴尬地看着兩人都光溜溜的身體,微微推了推他,“蘇先生……蘇先生?”

被推的人重如泰山,連根汗毛都沒顫一下。

“如果沒別的什麽事,我……我先……先下去了。”正蹑手蹑腳地要爬下床尾,一只有力的大手攥住了她的腳裸。晨光裏的男人最怕香豔刺激,她不知死活地厮磨了他半天,早激起他的性趣。

她吓得渾身一顫,驚慌地扭頭去看,“蘇……蘇先生?”

蘇武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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