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燈紅酒綠、美女如雲,不比那群撲克臉大頭兵好看?”
“這個,”浦東成沉吟,“下回我見到我爸的時候,幫你問問他的意見。”
“哦耶!”李天一樂得從沙發裏跳起來。
浦東成也笑,眼前忽的閃過悠悠笑着的樣子,翻出手機上的照片挨個細看。
李天一湊過來,啧啧贊嘆:“這就是讓你跟卓二公子鬧得滿城風雨的妞?年紀不大啊,長得真不錯。有沒有弄到手?要不要我幫忙?”
浦東成沒好氣:“你能幫什麽忙?強搶民女?”
“只要你看上的,兄弟拼了這一身皮,替你搶回來!”李天一把胸膛捶的咚咚響。
不同凡響的檸檬小販
李天一察言觀色,只見這位爺一會兒面露惱意,一會兒又略帶惆悵的微笑,神情變幻不定,眯了眯眼正要拷問,浦東成已經站了起來,“家裏的美人還在等我回去效犬馬之勞,我得走了。”
李天一覺得好笑:“家裏的美人又跑不掉,人都出來了,嘗嘗鮮。”
浦東成想了想,悠悠上午被他折騰怕了,這會兒鐵定跟了莊言走,回去也無趣。
“算了,今晚就陪你在酒店貓一晚,醜話說在前頭,戒煙,戒酒,戒牌,戒色,小爺我得好好補一覺。”
李天一看看他的臉色,“昨晚上縱欲過度了?”
不是昨晚,是今早上。一直操練到下午三點,浦東成忍了沒說。
“哥們一場,我陪你吃齋。”
李天一嘿嘿笑,看某人拿起來時一落座就放在手邊的袋子,一個小擒拿手攻其不備,浦東成下意識松手自衛,被他一個滑頭搶了袋子去。
“什麽寶貝!”李天一興沖沖的将盒子抖開,“咦……耳釘,挺漂亮的啊,買給誰的?我可是記得,浦公子對女人是只開支票不送禮的,改脾氣了?”
“拿開你的爪子!”浦東成擰眉,下重手連敲他幾個人體大穴,李天一哇哇叫的躲還是被敲中了手肘,麻的倒在沙發裏哼。
“浦東成你這是作風問題!我要向首長報告!”
浦東成本已邁出的步子又轉了回來,幹脆利落的一彈指敲趴下他……
茶寨裏,悠悠果然像浦東成猜的,跟着莊言去了她的私宅。
鬧中取靜,房子是民國時期某大家族的府邸,四周都是參天大樹,環境幽雅且臨湖,唯一的不便是要走上一千步長梯才能到。
拐進小巷的時候,一小販擔着檸檬往裏走,悠悠叫住他,一邊挑選一邊誇贊:“這檸檬真大,還是在樹上挂熟的,采下來最多不過半天。”
小販穿着民俗裝,戴一頂款式新奇的鬥笠,帽檐低低,只能看見他結實的下巴,朝悠悠呵呵一笑:“遇到識貨的了……免費送你幾個。”
悠悠還沒反應過來,兜裏電話又響,是浦東成——
“過來陪我。”
“我都到莊言家樓下了。”悠悠不滿。
“站在那兒別動,我派車過去接你。”
電話挂斷,悠悠納悶,她都沒說莊言的別墅在哪,他怎麽派人接她?
莊言似乎跟檸檬小販起了争執,說話聲低低悶悶的,甚至動上了手。
“浦東成在會所,叫我過去陪他。”
莊言扭過臉,露出複雜的表情:“你……去吧。”
“他說派車過來接我,可是我還沒說你家在哪兒,他就挂了電話。”
莊言朝她擺了擺手:“他想知道肯定能知道,悠悠,萬事順着他,別考驗他的耐心,別挑戰他的底線,你爸爸的事正在節骨眼上。”
檸檬小販體魄高大,站在莊言身邊看不出表情,更沒有離去。
悠悠眼角瞥見他的左手橫搭在閨蜜背後,腦袋嗡地一聲淩亂了!聯想到他的奇裝異服,他背簍裏新鮮過頭的檸檬,聯想到浦東成突然的急召……
悠悠呆愣愣地,一直呆到浦東成面前。
會所是王府改建,建築典雅,雕着繁複的木窗,房間裏的燈全關了,浦東成躺在陽臺的條椅上,月光斜斜灑進來,一派懶散。
“悠悠。”他淡淡叫了一聲。
“你喝醉了?”濃茶也掩不住酒氣。
“過來。”
悠悠走過去就被他摟在懷裏,頭被按在他胸口,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就想抱抱你。”
這話悠悠聽不太明白,也不知道她來這裏之前,李天一安排了不下一個排的美女進來伺候,全都被攆了出去。李天一也損,哥們每攆一個美女出門,就灌他一杯酒。
酒後亂性,悠悠的衣服都是被他大力撕開的,手下的力道也有點控制不住。
把她按在躺椅上,拉開她的雙腿,沒耐心等她慢慢的濕了,拎起桌上剩下的半瓶洋酒灑在自己胯間,按着它往裏面頂了頂,兩瓣小小的花蕊應聲盛開。
他醉得放肆,掐着悠悠的臀一縱腰刺了進去,幹澀的摩擦疼的悠悠蹙眉咬唇,一口一口在他肩上咬出深深的牙印。
浦東成知道自己太急了,壓着她抵着不抽動,慢慢的轉圈磨她,轉到她松弛下來,他又故意用力往上頂。最後幹脆讓悠悠騎着他,自己眯着眼享受……
化成最柔的泥
阮博遠事敗,悠悠瞬間跌落幾個階級,疾速下墜的過程裏,她跌斷了翅膀,再不能飛翔,只好選擇行走。
閨蜜莊言打擊她,說蝴蝶即便沒了翅膀,也依然不屬于大地,這是它的命運。
悠悠冷笑,這個混亂的世界,信命運的人都活該下地獄。她不信命運,哪怕她已經徘徊在地獄的邊緣。
身上的衣服早在激烈的撕扯中褪去,浦東成結實有力的手臂穿過她腋下,輕松的拎起她往床上甩。
悠悠被甩進松軟的床墊上彈了幾下,浦東成撲上去把她壓在身下。她越是乖巧妖嬈,他越是冷峻粗暴。
沒來由就聯想到她也曾經這樣在卓揚的身下媚成一汪水,他恨極咬牙,失控得想弄死她。
悠悠在他強大的攻勢裏化成最柔的泥,癱軟在他身下,予取予求。他勇猛的可怕,她承受到無力,卻還是軟媚的哼,任他一次次的把她推上無助的空白地帶。
“東成……東成……”悠悠皺着眉,摟着他的脖子一遍遍地低喃。
這個大醉後放縱的夜裏,充斥着迷亂瘋狂的激情,卻有這樣的一個瞬間,她擯棄背負很久了的重重武裝,無數次低喃着某個人的名。那個被低喃的男人,覆着她的身體,占着她最柔軟的所在,溫柔的俯視着她。
眼神交彙之處,各自安心。
哪怕……哪怕這夜幕重重裏,有再多的算計與将計就計,這一瞬,你在愛我,我知道。
抵死纏綿。她終于還是被他折磨的哭了出來,全身漲得緋紅。浦東成心疼的連連吻她的鼻尖,戀戀不舍的結束。把她翻到身上趴着,摟在自己心口最溫暖的地方,摸着她的頭發低聲耐心的哄,只一小會兒,她便帶着哭意昏睡了過去。
夜深而長,一室缱绻,愛意洶湧……
真可惜,天為什麽一定要亮呢。
四肢的反應遲鈍的不受大腦控制,腿移一下就是傷筋動骨的疼。悠悠閉着眼痛苦的呻吟,在淩亂的被子裏緩緩的動,做着蘇醒前的熱身運動。
腰上橫着的大手如預期般狠狠一緊,她耳邊響起男子低沉的含糊聲音:“醒了?”
浦東成的臉湊得極近,看着懷裏睡眼惺忪的小女子,輪廓容顏一如初見,眉間卻添了滄桑氣息。
他愣愣的看,心疼的輕輕嘆氣,不知不覺又貼着她睡過去,再醒時,換成她呆呆看着他。
握着她腰的大手下意識一緊,她順勢往外溜,“又想幹嘛?”
浦東成咬牙,晨起的某物又恰好被她光裸的臀磨到,更是倒吸一口涼氣,咬牙切齒的瞪她,突然他又洩了氣,“悠悠,你不是一個好情人,但是……一個好女兒。”
被誇的人眼裏有絲受傷一閃而過,快到誇的人來不及分辨。
要做一個好情人,那她無論遇到多糟糕多杯具多難過的事,也總要把笑容留給他,永遠不讓他知道她有多痛,或者從來就不痛。
打悠悠屁股
浦東成坐起身,不客氣的拽住悠悠的手臂,将她揪起來坐在自己腰上。
他不否認她長了一張迷人心智的小臉,像極了芭比珍藏款裏最可愛最完美的娃娃。如果牢牢看着她的眼睛,即便她做了多麽令他生氣的事,也無法讓他對着那雙嘤嘤的眸子發脾氣,成為傷害天使的罪人。
所以,他微微偏過臉,不想跌進那兩潭幽深裏。
沒錯他是黑色的惡魔,據說過于純淨的黑其實是白的反射,這個世界,原本就沒有真正的美好。她想從他這裏得到之前,要先學會從他這裏失去。
“叫點東西來吃吧,我餓死了。”悠悠被他看得發毛,拿起床頭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