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卓揚眉來眼去,能再續前緣自然好,不能的話也要争取自由身,另找其他的大樹靠?”
浦東成捏着她的下巴,關節泛白,死死的盯着她,青筋爆出,正在狂怒的邊緣。
悠悠也不是沒有脾氣的,迎着他的目光瞪回去,“随便你怎麽想,我不想再這樣渾渾噩噩的活着,東成,我想要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被烙上你的烙印,永遠活在你的陰影裏!”
浦東成怒極反笑,“抱歉了阮悠悠,從你跑到卍會所勾引我,我也如你所願接受了勾引開始,你就被烙上了我的烙印!從裏到外,洗都洗不掉。”
兇狠的刺進拔出
“浦東成!”悠悠也火了,“我現在是很認真的再跟你商議,不要侮辱人!”
“原來你是來征求我同意的?那好啊,我不同意!”他推着她往樓上走,“寶貝兒,一夜無眠,先好好陪我補一覺。”
悠悠剛想掙紮,雙腳已經懸空,浦東成毫不費力地剝掉她的睡袍,拉開她的雙腿,欲望抵在她最柔軟私密的地方,鐵一般的硬度和火一樣的熱度,昭示着他接下來的動作,悠悠為即将要來到的貫穿微微戰栗。
嘴上硬着,戰火真的燃起她也怕了,讨好地環住浦東成的脖子,“東成,你聽我說……”
“你那張小嘴,還是省着點用,不然我怕它待會撐不住求饒。”
他靈活地褪掉悠悠的丁褲,聽任它可憐兮兮地挂在主人的左腳踝上,大掌順勢下滑,撫弄着她向來就耐不住厮磨的嗨點,待她情動了,壞心地扳着她的臉看向梳妝鏡。
“啊……”悠悠驚呼,抱着她的男人先慢慢的送入一個前端,再狠狠的一個沖入,兩個人都忍不住喊了出來。
悠悠一下子被充滿,好久沒有被他進入而緊致敏感的花心,瞬間急劇的收縮。浦東成不給他絲毫時間适應,直接發起猛攻。
“放松點……寶貝兒……這麽饑渴……昨天是不是熬不住了才去找卓揚的,嗯?”他咬着她的耳垂,說下流話氣她。
悠悠被他撞得胸前亂搖,炫目的波浪激得浦東成意亂情迷,掐着她的臀瓣一下一下狠狠的頂弄。
他恨透了懷裏的小女人,她懷着世人皆知的目的接近他,利用他,用乖巧溫馴築起一道高牆,擋住他的同時也困住了她自己……
悠悠挂在他身上,兩只腿被他托着,背抵着鏡子,豐盈摩擦着他熱燙的胸膛,花蕊被他兇狠的刺進拔出,慌亂地不知道如何安撫他,“東成……東成……”
“寶貝兒,這個時候男人最想聽的話是:再快一點,再深一點,你讨好男人的功夫還差得遠。”
他低低的笑,眯着眼感受她一次次緊裹着他顫栗。
悠悠不知道浦東成什麽時候退出她身體的,在那之前,她早已被一次次炫目的煙花砸暈過去……
能睡到自然醒的女人很幸福,前提是醒來後不要面對一張黑呼呼的臉。
“浦東成,你究竟想怎麽樣?!”她不過是試探着說要獨立,他就把她整得起不來床,吃幹抹盡了還沒氣消。
“阮悠悠,你這次別想蒙混過關!”浦東成眯起的眼神像極了一把把冰刀,嗖嗖淩遲在她身上,“當初你勾引我,目的就是救你爸爸,我這個人很公道,答應了人就會辦到,現在你爸爸的事算是平了……聽你早上說那些話,是想反悔?”
不等悠悠開口,他擰眉打斷她,“別裝乖,我看膩了!”
他每一次折騰她都不是沒有緣由,只是她每一次都無視,直到他自己也覺得是在無理取鬧。
可是這一次,真的不一樣了。
悠悠也一點一點斂去敷衍,“我沒有反悔任何事。”
“那就是說我的理解有問題?”
“我陪你上床,換你幫我爸爸,我們的交易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只是上床……?”他還以為是一輩子。
“怎麽,難道浦少打算娶了我?”
“現在才剛過五點,太陽還沒下山,你做夢還嫌太早!阮悠悠,像你這種在卍吧送上門的貨色,我興致來了随便玩玩就算了,事後收藏都嫌跌份。”
……
兩人你來我往,一句一句鋒利無比的狠話,割碎了擋在彼此之間的遮-羞布。
“不要再說了!”悠悠終于忍不住哭出來,那些傷人入骨的話,他每說一句,她的心就揪一下,垂着頭流眼淚,身子抱成一團,像只受到驚吓的小獸。
浦東成心裏煩躁,拿起電話召來四個保镖,“在這看着她,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門。”
找閨蜜支招
“浦東成,我恨你。”悠悠哽咽着,說得很輕。
浦東成聽到了,眼裏寒光一閃,轉身一步步走到悠悠面前,停下,擡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滿臉的淚痕,“悠悠,你不恨我,能被你放在心裏恨的人,從始到終,只有卓揚一個。”
他輕輕擦她的眼淚,“一直以來,都是我在恨你。”
“你恨我什麽?”悠悠頭往後仰,自己擦幹眼淚,“浦東成,你告訴我,你恨我什麽?你想從我這裏得到的,都已經得到了,我在你身邊比在卓揚面前乖一百倍一千倍,為什麽你還不滿足?”
悠悠覺得四肢發軟,血往上湧,壓抑了許久懶得說不願說不想說的話,一股腦倒了出來。
浦東成的眼神裏,異常清晰的寫着受傷,悠悠倔強的低頭沉默。
良久,他冷笑一聲,開門走了出去。
她被軟禁了。
藍墅四周都守了人,那些平日裏見了她畢恭畢敬的熟臉孔,板着一張臉毫不通融。
悠悠第一時間報警,望眼欲穿也不見鐵血警察上門解救,暗恨自己幼稚。
撥打閨蜜的手機,不在服務區,秘書臺留言說人在國外。
她想了想,就算真的聯系上,也只是徒增為難,哔哔啵啵翻着通訊錄,撥通了安知魚的手機。
這條滑不留手的魚兒,在電話那端笑得開心,“小悠悠,你跟了東子這麽久,應該知道他是什麽人,有多大能耐,你剛剛報警了吧?虧你還是前部長的千金,那些穿老虎皮的家夥,也就是在小老百姓面前擺擺威風,碰着超級大個的,立馬舌頭轉筋!浦東成是誰?在B城的地面上,就是天王老子也不可能從他手裏救你出來……”
“安知魚——”悠悠一字一頓地揚起聲調,本來是想找這條魚探探口風,結果劈頭蓋臉一通數落。
“呃,小悠悠,相識一場別說哥不給你出主意,現在全B城只有一個人可以幫你。”
“嗯?誰啊?”悠悠不自覺地坐直身體,“我認識嗎?”
“那人是個不知好歹的小丫頭,姓阮名悠悠,浦東成對她可是言聽計從,要天上的月亮都能發射神九給運回來……她的聯系方式你清楚吧?好了我忙得很,沒要緊事別來煩我。”
電話幹淨利落的切斷。
悠悠發愣,憑她還敢跟浦大少要月亮?那怎麽會被關在藍墅自生自滅!
越想心裏越堵。
浦東成心裏更堵,他真希望悠悠要的是天上的月亮,身為城中最骨灰級的隕石收藏者,只要打開保險箱,随便拎出來一塊就能滿足她。
藍墅那邊,不斷打來電話——
悠悠砸了房間裏所有家具家電,
悠悠撕開床單擰成繩子,不怕死地從三樓往下爬,
悠悠對門口的守衛發脾氣,拳打腳踢嘴罵,還動手做了個蹩腳的小人紮針詛咒他,
悠悠把汽車裏油倒出來,要點火燒了藍墅……
浦東成硬下心來,吩咐手下挺住,只要悠悠人不受傷,房子随便她怎麽折騰,總之這次先妥協的人,絕對不會是他。
本案導火索卓揚,因為私會悠悠,回到卓家被老爺子尅,被未婚妻吵,焦頭爛額已經消停了。
浦東成得到消息,嘲弄的笑,吩咐莊言把悠悠在藍墅鬧騰的圖片發給卓揚,看他敢不敢拍馬來救。
打,砸,罵,燒,鬧,諸般手段齊出,浦東成依然沒有心軟,甚至連人都沒有回來看一眼。
東成抓狂
一連兩個禮拜,浦東成都沒有回來,龔姨陪着悠悠,坐在殘破混亂的別墅裏大眼瞪小眼。
龔姨還好,日夜忙着收拾她制造出來的混亂狼藉,悠悠就慘了,像困獸似地絕望。
浦東成知道她胡鬧砸東西以後,吩咐傭人和守衛不準收拾,就讓她呆在烏糟糟的房間裏,還奚落說她是自作自受。
原來他再怎麽溫柔怎麽待她好,翻起臉來,也是不管不顧的狠心。那以後呢,真要是被他困在身邊一輩子,一朝紅顏老,是不是不順他心了,就這樣關起來,不聞不問?那時,自己什麽都沒有,怎麽辦?
時間就像房檐下不斷往下滴的雨水,看似沒有力量卻終有一天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