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章節

身不由己的機會,把悠悠這根紮進眼裏八年的刺拔掉,掃出阮家,結果是她自己被掃出阮家!

“喬女士,你的父親是政壇名宿,你也是政協委員,你們的一言一行都有很多人盯着。你當衆說出那麽多鄙棄丈夫的話,他也确實如你所願,身敗名裂了,他知道自己再也配不上你,自願跟你離婚,你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

“他休想!”喬明珠低吼,宛如一個身處絕境的沙漠旅人,執意不肯放棄任何一絲希望,當她無法區分海市蜃樓和真正的綠洲時,極致的渴望開始反噬理智,最後,變成極端的絕望。

多少年了,阮博遠都在掙紮着擺脫她的陰影,她死也不肯放手,她就是要笑着,笑看他如何在她堆砌的絕望中喘息前行。

哪怕唇邊的弧線化成了鋒利的刃,直直刺向他的心底,他流了多少血,她就流了多少淚……都不在乎。

不能愛,無法相愛,從始,到終。

那就傷害吧……彼此傷害彼此糾纏下去,永不結束就是最好的結局……就算得不到他的心,得不到他的愛,至少她還能擁有他的恨。

攥着刺目的離婚協議書,喬明珠惡狠狠地看着悠悠,終于明白原來愛與愛之間從來不是等價交換,愛,也可以換來傷害,憎恨,還有撕扯不斷又痛徹心扉的糾纏……她的身體開始搖搖欲墜,站都站不穩。

悠悠忍住上前攙扶的心思,她跟父親一樣,都鐵了心要摘掉這個女人“阮夫人”的頭銜,讓她不能再藉此興風作浪。

兩人開車回藍墅,路邊霓虹點點飛速掠過。

浦東成的眉眼隐在斑斓的夜色裏,嘴角有冷冷的笑。車窗外無邊際的墨黑裏,命運的巨大齒輪正詭谲的緩緩轉動。

“你不用擔心你爸爸,他現在過得很好,有專門的人照顧飲食起居,不比從前差多少。我正在想辦法,看能不能在他的身體上做點文章,等判決書一下來直接保外,不用真的去服刑。”

“謝謝你……幫我。”

悠悠說得生分又幹澀,腦袋斜倚在他胸口,感覺到他努力抑制着胸膛的劇烈起伏。知道他肯定生氣了,可是他不發作,她也不好開口說抱歉的話。

就這麽一路沉默。

嘤咛求饒

晚上,依舊倚着某人的胸膛醺然入夢。

夢裏也是他,淺麥色的肌膚上一層薄薄的汗,緊貼着她的曼妙線條,巨大的火熱在她身體裏埋着,上面有他的身體脈搏在跳動,于是她的身體裏有了兩種心跳聲……

醒來時夜色正濃,她光溜溜地躺在藍墅的大床上。

浦東成裹着寶藍色的睡袍,坐在不遠處的小吧臺前品酒,聽見她的動靜,熱情的吻上來,嚷嚷着要她把這幾天欠他的都補上。

悠悠剛剛睡醒,身體裏慵懶舒暢卻提不起一絲力氣,被他面對面抱了起來,放在胯間大力沖撞幾下,随着暧昧的聲音一下子全部進入。

“嗯……”悠悠軟軟的趴在他的肩窩處呻吟,本就正在夢中跟他歡愛,挪到現實中毫不生澀,身體裏很快傳來酥麻溫潤的熟悉感覺。

浦東成整個人覆了上來,咬着她的下唇将舌頭伸進去,一陣狂吮,她的嘴被他堵的嚴嚴的,小小的鼻翼大張着也呼吸不暢,整個人掙紮起來,身體因為掙紮而更加緊致。

眼看她快暈過去,浦東成才放過她,轉攻她此時因大口吸氣上下起伏的胸。大掌罩住嘴裏無暇顧及的另一只,火熱的掌心用力的揉弄。

悠悠從窒息裏緩緩清醒,耳邊聽着他吸溜的暧昧聲,感覺他的舌頭裹住自己的頂端,微咬,揉動,惬意的感覺一波波擴散開,卻始終不見他動。她難耐的曲起兩腿,纏在他腰間,扭動着,用身體裏最溫熱的部位摩擦他。

“磨人的小東西!”東成狠狠的咬住她微嘟着的小嘴,整個人往上沖,重重的一下接一下撞擊。

每一下,他都将自己送入最深處,研磨她,再抽出到入口,用力的沖入,火熱随着摩擦越來越漲大。漸漸地悠悠受不住,嘤咛求饒,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催促他快點結束。

他喜歡在她半睡半醒間愛她,看她因為他的抽動完全變成另一個人,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用最婉轉的語調叫他的名字。

“說愛我……”他在最後幾次快速的抽動裏,埋在她耳邊低低命令。

悠悠渾身顫動着再次攀到頂點,含義不明的嗯嗯幾聲,眯着眼睡着了。

浦東成卻睡不着,他重新裹上睡袍,端着酒杯坐在床頭,就這樣坐着看着想着……

天一點點的亮了起來,他握着她的手微微一動,悠悠醒了,見他炯炯的盯着她看,不由裹緊了自己,眯着眼懶洋洋的問,“想什麽呀,一動不動的?”

浦東成盯着她看了好久,終于下定決心,“悠悠,我們談談。”

藏了她這麽久,他一直想跟她開誠布公,她身後的人和事太複雜太詭谲,波瀾起伏牽扯了無數段令她傷心難堪的往事,曾經他不想傷她。

悠悠睡眼惺忪,拖過一只糖果抱枕摟着,繼續睡她的懶覺,絲毫沒有起床的自覺。

浦東成皺眉等了一會,“我再說一遍,起床。”

聲音已經冷至零度。

悠悠終于從被子裏伸出頭,氣咻咻地打量着這個大早上發邪火的男人。有什麽不高興說就好了,板着個臉吓人,夜裏睡着睡着又壓上來攪人清夢,把她折騰的四肢都像拆開了重裝一遍,他神清氣爽了,就要“談談”。她沒有第一時間配合,他就黑着一張要吃人的臉……

“我很困!”

悠悠縮回被子裏,支着耳朵等了半天,沒有動靜。她到底心虛,慢慢探出頭來,浦東成依舊站在床前,居高臨下恨恨的望着她。

悠悠撇撇嘴,想再縮回去補覺。

“當初你費盡心機勾引我,就只為了救你爸爸?”他終于問出口,血淋淋毫無顧忌。

悠悠瓜子臉瞬間漲紅,心也一揪一揪的疼,想起卍吧裏最難熬的那一個半小時,這輩子她再不想有第二次。

“你對我好……我知道。”悠悠把被子卷的更緊,低低回答他。

浦東成冷笑,“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回答!”他在她長長的沉默裏窒息,暴怒。

“是!爸爸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他死!”悠悠拉過被角裹在胸前,拖着長長的尾翼滑下床,“只要能救活他,再下賤、再不要臉的事,我都幹得出來!浦東成,你滿意了吧?”

偌大的客廳,站着她和他,四目交迸,劍拔弩張,嗖嗖嗖嗖你來我往。

突然浦東成笑了,像那次在卍吧那樣捏着她的下巴,“寶貝兒,如果我的消息無誤,你在三年前,就為了另一個男人跟你爸爸鬧翻,從此再沒有回過家,連電話都不肯打。阮悠悠,你就是這樣對待自己最重要的人?還是說,那個男人才是你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陪閨蜜去酒店捉奸

聽着他摔門而去的聲音,悠悠跌坐在被子裏。

父親當然是她這輩子最重要的人,經歷過卓揚的背叛,她再傻也明白過來。

八年前,相依為命的外公猝然過世,從未見過的父親忽然出現。折火一夏,她經歷了此生最忽悲忽喜的時光……

三年前,那個穿着白衫的帥氣青年,從他的父親身後走出,灑然自我介紹,記憶中他修長的手指溫暖而有力,朝她微微一笑,俊朗的面容璀璨如天邊的星。

彼時,夏亦正濃,悶熱的天氣裏,有蟬在窗外聒噪,睡蓮在池中搖曳,仿佛就這麽一瞬,周遭突然安靜,天地無聲。

怎麽還是那麽清晰,還以為,過了這麽久的事情了……還以為,早就忘掉。

怎麽忘得掉……

怎麽就……忘不掉!

浦東成大概真的怒了,足足一個禮拜沒露面,悠悠也糾結了一個禮拜,直到她接到莊言的電話。

美女大律師不止在法庭上鋒芒,連捉奸也那麽彪悍——從兜裏掏出一張房卡,“嘀”一聲打開了酒店房間的門,無聲無息潛了進去。

壁燈太暗,悠悠握緊迷你攝像機,緊跟在莊言身後,如臨大敵。

不愧是六星級酒店,厚厚的羊毛地毯消去了所有腳步聲,兩人穿過客廳,合力撞開了卧室的門,趁着奸夫賤女沒回過神,悠悠閃電般地打開房間內所有的燈,霎時,迎面那張大床上,一對激戰正酣的男女無處遁形。

尚京生這厮身材的确是好,修長結實的四肢,汗津津的肌肉,看得悠悠目不轉睛。

很快,她的注意力轉到他懷裏的美女身上——

悠悠還是第一次見到*的喬薇,果然好身材,*蠻腰,又白又軟,軟若無骨的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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